“求你了,求求你……”顧思煙哀聲求他,她太瞭解趙宏斌了,所以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嗯哼……”趙宏斌嗅了一下空氣,貪婪的說:“真是懷念啊,小顧,這五年的時間,我一直都在懷念這個味道……你哀求的味道。”
“你說,要是杜顏青聽到你的哀求,會怎麼樣?”
趙宏斌伸手將顧思煙拉到他身邊,他現在已經完全的癲狂了,撥通了電話,說了幾句就遞給顧思煙。
“是嗎?聽聽這個人是誰吧!”
電話遞到顧思煙的耳邊,顧思煙大氣都不敢喘。電話那面是杜顏青,她不能讓他……再次讓他爲她涉險。
“賤 人!說話!”
顧思煙不在求饒,她一直在冷笑,卻一句話都沒說。
“媽的!我就不信你骨頭那麼硬!”趙宏斌面上怒容驟起,手一鬆顧思煙跌在地上,一腳重重踹在她的胸口,厲聲罵道:“賤 人!說話!賤 人!求他!就跟剛纔求我一樣啊!”
他腿上的動作太快,顧思煙一下咬了舌頭,滿嘴的甜腥。她終是痛苦的哼出聲,頭繩已經斷裂,頭髮毛毛躁躁的貼在臉上,她嘴角啜着冷笑,吐了口血沫,但依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杜顏青不知道在那面說了什麼,趙宏斌掛斷了電話,嘴角一直牽着淫 蕩的笑容,顧思煙縮在地上打了個冷戰。
“到底,爲什麼要抓我?”
“啊,小顧,我真高興你注意到了我們今天問題的關鍵。”趙宏斌回身,從沙發後面拿出一個包袱;“我也想問問,杜顏青爲什麼會來抓我和我的孩子們……”
“杜……杜顏青,抓你的孩子?趙倩?”
趙宏斌回頭給了她一個油膩膩的笑容:“還有趙曉,我覺得,應該是因爲我們五年前的爛帳吧!啊,它在這!”
趙宏斌轉身,手裡多的馬鞭一下下的扣着手心。看着地上不受自己控制一直打顫的顧思煙,趙宏斌好心的說:“還記得它嗎?五年前,你跟它可是有過一段相當愉悅的時光!”
看着顧思煙抖的更厲害,趙宏斌猥瑣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馬鞭,表情淫蕩而又萎
靡。
顧思煙的五臟都縮在了一起,想起了那段時光,她的神經反射的抽疼着。
趙宏斌一步一個腳印都踩在顧思煙的心裡,他擡起馬鞭抽在了顧思煙周邊的位置,煙塵不斷的飛舞,顧思煙忍不住驚聲尖叫。
“叫吧,你越叫,我越高興!哈哈!”
趙宏斌並沒有打到顧思煙,畢竟現在已經不是五年前了。他的孩子還在杜顏青手裡,所以他也就是嚇唬顧思煙一下。
馬鞭停了下來,趙宏斌蹲在顧思煙面前,惡意的伸手在她孱弱的身體上揉弄:“嘖嘖嘖,你這個樣子,比五年前,還讓我覺得興奮!”
顧思煙被趙宏斌觸到的肌膚都冒出層層的疙瘩,強烈的羞辱感讓她幾欲作嘔。
趙宏斌揪住顧思煙的頭髮將她從地上半提起來,顧思煙狼狽的跪在那,臉的位置正好對着趙宏斌的臉。
顧思煙看着趙宏斌,很突然的,她竟笑了。
趙宏斌呵斥着:“你笑什麼?”這不是他,想要的反映。
“杜顏青,曾經教過我一招,你想見識見識嗎?”
聽顧思煙這麼說,趙宏斌笑的更加的淫蕩,迫不及待的搓着手說:“哦?杜顏青還有這愛好呢?是什麼?”
“是什麼啊?”顧思煙一臉的高深莫測:“叫摟草打兔子!”
顧思煙突然間動手,將趙宏斌的頭套進了自己被綁着的雙手中間,緊接着,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自己的頭去撞擊趙宏斌的頭。
趙宏斌一時沒反映過來,等到他意識到顧思煙拿自己的腦袋跟皮球一樣來回的撞擊以後,自己和顧思煙的臉上都已經是鮮血一片!
他突然想起五年前在看守所門口,顧思煙也是這樣不要命的拿磚頭砸自己。而現在,趙宏斌的腦袋對她來說,就是那塊磚頭。
趙宏斌覺得自己被耍了,轉瞬變的怒不可遏!他揪着顧思煙的頭制止了她的動作,沒一會兒顧思煙再一次的躺在了地上。
顧思煙屈強的看着趙宏斌,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逼着趙宏斌撕票!
她太清楚這個男人體內藏着的野獸了,現在的趙宏斌可以說是不顧一
切了。如果她能激怒他,讓他撕了票,自己少受凌辱不說,也能爲杜顏青爭取逃離的時間。
撕票吧,顧思煙可能是唯一一個被綁架以後如此迫切渴望被撕票的人。
杜顏青是因爲想爲自己報仇,所以纔會去抓趙宏斌和他的孩子們。他是爲了她,所以她不能讓他有事。
趙宏斌是真的被她激怒了,他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 搐着,眼底蘊含了暴虐的風暴。顧思煙已經欣然接受了自己即將赴死的結局,也就沒有什麼好畏懼的了。
她這一輩子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她的業,她的障,無論經歷怎樣的磨難她都沒覺得什麼。
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她一直都知道。她是個不祥的人,即使命中已經註定她是要下地獄的人了。她又怎麼捨得賠上一個他?
趙宏斌是徹底的紅了眼,拿起馬鞭,毫不留情的落在顧思煙嬌小的身軀上,一鞭鞭,一下下,剛要昏厥又馬上被馬鞭抽醒。
鞭鞭入骨,偏又求死不能。
“賤 人!五年前我就應該弄死你!”跟抽在身上的鞭子比,言語的侮辱顧思煙此刻已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
老天,讓我死吧……可是,老天似乎從來就沒有保佑過她……
“杜顏青來了!”
來人稟告了趙宏斌,顧思煙躺在地上聽着,內心更是一片蒼涼。
他,終究還是來了……
趙宏斌將馬鞭丟在地上,拿着毛巾將自己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他依舊氣的有些哼哼:“把這個賤人給我吊起來!”
有人走過來,將鐵索纏繞上顧思煙已經磨的破了皮的手腕,嘎啦嘎啦的聲響,顧思煙的身體緩緩的被拉到了玻璃水缸上面。
身上粘稠的鮮血順着她的腳尖滴在晶瑩的水面引起圈圈的漣漪,血珠被稀釋,整缸水也開始變的渾濁不堪。
顧思煙就這樣被懸在玻璃水缸的上面,冬日的自來水涼的發冰。即使顧思煙離水面有一段的距離,也還是被過低的水溫寒的發抖。
趙宏斌腿上的傷疼讓他更顯嗜虐,他遞給手下人一個眼色,接着整個水缸瞬間就被通了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