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黃牛帶兵來追趕那個海盜,還有世家子弟,胡黃牛和霍子伯他們這些人對自己有充足的信心。
胡黃牛雖然轉移了許多地方,可是他們總是想有自己的地盤。
那個曹玫瑰一心想發財,曹玫瑰帶
着自己的手下,和大量的物資補給,一直在跟着胡黃牛和霍子伯他們。
霍子伯覺餓得自己終於有了可能會永遠屬於自己的地盤,雖然他們頂替了那個湯章威的核心部隊來替自己賣命。
通過探子,那個公孫劍他知道了那個小海盜葛磨油,和那個海盜胡圓弧和樸海洋,他們和那個屈熊奎,全部都離開了那個馴鹿島,相反他們都到了冰雪島,這些人準備在冰雪島上大發橫財。
不過,那個霍子伯還是加強了警惕,他們一些想對付那些四次逃竄的海盜,和那些世家子弟們。
在那個冰雪島上,許多黃金一族的人,他們已經做好了戰爭準備。
。
湯章威所受壓力一輕,口頭上,可就更加刻薄啦!他,星目一轉之下,低聲笑道:“雙文!方纔我忘了告訴你,令堂已將你們兩姊妹都許配給我了哩!”
胡黃牛氣得“呸”地一聲,一口唾沫吐了過去道:“做夢!”
湯遂寧公主一看自己一句話,立將目前的劣勢扭轉,也不由得意地笑道:“湯章威!你也該看到了呀!”
湯章威哼了一聲,沒接腔。
他,表面上裝得沒當一回事,但心中可不由地暗自焦急着。
顯然是氣到了極點,竟然連粗話也罵了出來。
湯章威呵呵大笑道:就當此時,一道人影,像匹練橫空似地,瀉落場中。
他,目光一掃全場,方自發出一聲冷笑,遂寧公主已首先揚聲說:“許大俠來得
儘管在這一段時間中,他們,獲得了那種解除禁制的神奇手法。
但那種手法,太神奇,也太精細了,他們兩人雖然都已學會,卻不夠熟練,也沒有實際經驗。
像這種手術,稍一不慎,就有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危險,其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所以,儘管他們急於想使白存孝恢復正常,卻是遲遲不敢下手。
湯章威於瞭解全盤情況之後,點點頭道:“二位施主這種慎重的態度,是應該的,老衲也深具同感。”
何皇后微顯不安地說道:“只是,如此一來,可得在貴寺多打擾幾天了。”
湯章威正容說道:“如今,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休慼相關,安危與共,所以,目前咱們雙方都以如何渡過這一難關,消弭這一場浩劫爲當務之急,至於其他的細節,可毋須計較也不應去計較了。”
緊接着,又笑了笑道:“老衲的百拙師弟,就是這兒的主人,二位施主如有所需,只管吩咐他就是。”
話鋒略爲一頓,又含笑接道:“還有,那許家兩位姑娘,最好也搬到裡面來,也好有個照應。”
何皇后、湯章威二人感激地同聲說道:“多謝掌門人!”
湯章威卻立即起身,向着二人合十一禮道:“二位施主請便,老衲就此告辭。”
說完,轉身向密室外走去,當他經過兩個小沙彌身邊時,隨口低聲吩咐道:“好好伺候兩位施主,不得怠慢!”
湯章威離去之後,何皇后、湯章威二人立即向白存孝耐心地展開說服工作。
可是,此刻的白存孝,除了將遂寧公主的話,當作金科玉律之外,任何人的話,他都不予相信,也聽不進去。
於是,何皇后只好苦笑道:“八師弟,看情形,我們還是得由根本問題上下手,纔是辦法。”
湯章威點點頭,道:“是的!而且還得爭取時間才行!”
何皇后略一沉思道:“你我必須靜下心來,儘可能於三五天之內,將那種解除禁制的手法,多多研練,以期能使這孩子,可以儘快恢復正常。”
湯章威連連點蘆,何皇后又正容接道:“現在,請師弟去同百拙大師商量一下,請他替我們再拔出兩個房間來,以便我與雙文姊妹暫住。”
“是!”
湯章威恭應着,匆匆向外面走去……
“少林寺”這邊的情形,且暫時按下。
且說,遂寧公主等一行人,於黎明時分,進入“登封”
城中。這時,那位蒙面人卻忽然笑道:“公冶幫主,在下要暫行告辭。”
遂寧公主訝問道:“告辭?難道你不要帶走那柳如眉了?”
蒙面人笑了笑道:“人,當然要,不過,我一個局外人,同你們走在一起,可相當不便的,所以,我決定單獨行動,七天之內,我會到貴總舵來接人。”
遂寧公主點點頭道:“也好,不過,我想,先問你幾句話。”
蒙面人笑道:“很抱歉!那恐怕會使你失望。”
遂寧公主道:“那也不要緊,答不答在你,但我卻不能不問。”
蒙面人漫應道:“那麼!你問出來試試看。”
遂寧公主注目問道:“閣下也是與‘翡翠船’有關的人?”
蒙面人笑道:“你怎麼猜,就怎麼算吧!”
遂寧公主接問道:“那位攔阻本幫裴幫主的人,也是你?”
蒙面人簡捷地答道:“不是。”
遂寧公主注目問道:“那是誰呢?”
蒙面人冷然接道:“也許我知道那是誰,但我不會告訴你。”
遂寧公主道:“那也是與‘翡翠船’有關的人?”
蒙面人模棱兩可地接道:“很可能。”
遂寧公主低頭略一思忖,然後揮了揮手道:“好,你走吧!”
蒙面人轉身疾奔而去。
一直不曾開口的百里源,沉思着接道:“如玉,我們不該放他走的。”
遂寧公主道:“我也想到這一點,可能他自己也警覺到了,所以才單獨離去。”
百里源道:“現在,咱們追上去,還來得及。”
遂寧公主道:“不錯,現在迫上去,還來得及,不過,如果我的猜想不錯,合你我二人之力,也未必能截住他!”
百里源一挑雙眉道:“我不信。”
遂寧公主苦笑道:“光是不信,有什麼用,事實上,我們已經領教過他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