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信心滿滿,說完之後飛到那令牌之上:“憐夢妹子,我走了啊,以後再來看你。你要是有機會下了凡間,記住我在天龍國王城項府。名片我放這裡。”
楚憐惜把一張名片放在令牌頂上,跟無意一起離開。
地令殿大門關閉,那個楚憐夢又飛了出來,她拿起名片看着自言自語:“好奇怪啊,我修煉萬年未能化形,她就是摸了一把我竟然立刻就化形成靈了。難道明明之中,我會跟她有什麼聯繫不成?下去看看,天龍項府對吧。”
楚憐夢說完,回手一招,地令之上那個古字跟所有的符文飛到了她的掌中。整個令牌變得一片空白。她自己則化作一片星點透過大殿的牆飛了出去。而在她離開之後,殿內的玉書一下子合上,地令冰封而起。
這丫就這麼跑掉了,楚憐惜雖然留下名片,但其實沒以爲她真的可以離開這裡。
離開地令殿之後,無意問楚憐惜接下來去哪啊。直接去搞那個萬法真人嗎?如果真隱藏了實力,恐怕沒那麼好搞。得把寧空大師喊來,還要把他引出祥雲島才行。否則還真沒把握就一定能留下他。
楚憐惜說不急,至少得把他真正的身份查出來,然後還要抓住他通敵的證據啊,不能光憑猜測去搞人家。而且還有一點,現在搞了其實不合算,要在魔族準備用他的時候再去搞,那樣才能打亂敵人預定的計劃。現在把他殺了,那他就不會再被列入任何計劃當中了。所以說,就算抓內奸也要講究個恰到好處,看到內奸就抓,那是電影裡的傻子們才幹的事情。
現在要做的是回去看看毛球有沒有收穫,當然也不是很着急,這神界自己還沒轉悠轉悠呢,也許有什麼寶貝等待自己去探索也說不定。來了一回,找找看。
無意說不行,這是真神的地盤,就算這裡的神靈可能還不是自己的對手,那也是神靈。他們兩個只是凡人,要對神保持敬畏才行。這是身份的差別,不論道行高低。不是能打就可以囂張的。打得過這裡的神靈,鬥不過這天和地。無論與天鬥還是與地鬥,就算能取得一段時間的勝利,也只是一時的爽快,最後都是自取滅亡。天地不可不敬。
楚憐惜問修道者要這麼多規矩嗎?
無意好笑:“爲什麼你們修妖者,成功飛昇的機率比我們小很多。就是因爲我們總結出的規矩更多。一切都要按規矩做事,才能好人一生平安。”
楚憐惜懂了,這些道道以後還要跟他多學習學習,太彪了好像是自找麻煩。說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回去先把毛球接上,問問他在那邊有沒有什麼收穫。
希望那傢伙躲的嚴實點,萬法真人的本事,他可別以爲是表面看上去那點纔好。
楚憐惜讓他放心,自己早跟毛球叮囑了,就憑毛球隱匿的本事,就算來個真仙也發現不了,怕啥嘛。
楚憐惜對於毛球絕對放心,那傢伙隨項北,幹事兒看似不靠譜兒,其實穩當的很,木有問題的。
回去找上夏花,帶上跟他們來玩的小球球回去,這小丫頭倒是跟毛球的名字有點撞了。
他們通過元城的傳送陣,回到紅葉城,然後到球球村子裡把球球放下,在球球叮囑他們下次一定把小粒粒帶來的囑託中揮着手遠去,哪裡上來的哪裡下去。
沒有去打擾那萬法真人,楚憐惜鑰匙開門,回了自己的新家。躺在椅子上,無意設置了蔽音之法,問毛球呢?
楚憐惜從獸籠當中放出一隻白色的狗來放在地上,說不知道,不知道毛球去哪了。
無意問她這狗怎麼回事兒?啥時候養的啊,還是一隻小奶狗?
楚憐惜說神界某個樹林子裡順回來的,自己當年是妖修,對於靈獸的品級一眼就能看穿。這絕對是高級貨,這是白弘獸。不屬於這個世界,應該是當年從地球上過來的,被這邊神靈弄到神界去養着的。白弘獸可厲害啊,絕對不是萬獸塔裡面那些傢伙能比的。成長起來,比這邊那些所謂的神靈戰鬥力不差。也是人間不化形,飛昇之後纔會化形成神的傲氣存在。也正是因爲他是靈獸,所以能被弄下來,否則原居民的話,可能還被限制不準下來呢。
無意佩服:“你牛逼,什麼時候弄的,我怎麼就沒看見?”
“當然不能讓你看見,偷東西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動聲色。我估計這小傢伙在神界肯定被寶貝着。他的父母該是把他留下獨自飛昇了,這小傢伙身上沒有他父母的氣息,我如今雖然不是妖力,但我能察覺的出來。正好給你養着把,跟條小狗一樣,你當年的靈獸不就是條狗嘛,當狗養。讓那些神靈養着就養廢了,他們不懂如何開啓這種高級戰獸的傳承獸法。”
無意說有道理,沒想到這就是白弘獸啊,稀罕的緊,聽說過沒見過。
他把小奶狗抱起來:“以後你就叫小項,跟着我混了。”
白弘獸左右看看無意的臉,最後竟然發出一聲如同嘆息的聲音,一臉生無可戀的閉上眼睛,趴在他的懷裡。
楚憐惜問他起這名有什麼特殊意義嗎?怎麼還小項?不知道的還以爲項北生的呢。
無意說叫着親切一些,這不用多糾結,問毛球到底去哪了?
楚憐惜沒回答,而這時候突然牆上一副畫滿竹子的圖畫當中,竹林中慢悠悠的出現毛球的身影,晃悠着走出竹林,一下子從畫裡鑽了出來,這丫竟然能子畫裡生活,這也是神奇了。難道他進去那片竹林能變成真的竹林。
這個沒處尋找答案,毛球又沒法告訴他們。楚憐惜抱着毛球,問他這兩天干活沒有,不會就在竹林中睡覺了吧?
毛球指了指隔壁,然後做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
無意問這是什麼意思?
楚憐惜回答:“隔壁的傢伙很厲害,沒法整天跟着,所以躲到畫裡去了。”
毛球點頭,證明楚憐惜的確很懂它。
楚憐惜一臉失望,毛球卻是指了指旁邊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