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在虎踞島開工,楚憐惜此時也已經到了旭陽國,旭陽國整個國家森林覆蓋率估計得有百分之九十。
他們的糧食是結在樹上的,不種玉米小麥那些,是一種叫腹瓜的樹,結一種果子,生了不能吃,煮熟以後面呼呼的,沒有一點甜味,就靠這個當糧食。
這東西煮熟後口感就跟煮熟的土豆一樣,小粒粒對此極其嫌棄,給予的評價是極度難吃。
但是還好,被郝胖給切成條油炸以後,變得跟土豆條差不多口感,她就喜歡了,天天當零食吃。也是在這裡,他們才覺得油炸還是一種不錯的烹飪方式,在前面那幾個國家受夠了的,到了這裡變得可取了。
旭陽國的王城叫巴神城,沒有城牆,甚至街上都沒有士兵穿梭維持城內秩序。
楚憐惜手裡把玩着那枚巴字令,說這玩意兒到底哪裡能使呢,這巴神城上的巴字,跟這個巴字是不是有關係,這個巴字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楚憐惜抓住一名路人:“帥哥,這個認識不認識?”
把巴字令展示出來,那帥哥當場跪下,高呼巴神永福。
楚憐惜傻眼,這玩意兒竟然這麼好使。把那帥哥拉進一條小衚衕:“我跟你說啊,我是外地人,這個呢是我朋友送給我的,光告訴我這令牌好使,但我不知道怎麼個好使法,你跟我說說,這令牌爲什麼好使。”
那年輕帥哥恭敬的回答:“此乃巴戰上神賜給我旭陽王室的,一共只有三面,都在王室最重要的成員手中。見此令牌如見上神,巴戰上神乃是我旭陽國供奉唯一真神。但只有宮中可以供奉,其他人不得擅自供奉,只可信仰。”
楚憐惜問巴戰上神是什麼神靈?
那年輕帥哥回答,就是令牌背面所刻之形象,巴戰上神,乃是旭陽國起源之神,旭陽國的第一個人類就是他親自帶來的。甚至可以說,這天利大陸的第一個人類,就是他親自帶來的,旭陽國是最爲古老的國家。
楚憐惜心中好笑,問天利幣在旭陽國好使不好使?
那人說不好使,旭陽國不認外面國家的貨幣,以金銀交易。
“金幣嗎?”
“金銀之物均可,稱重算來。”
“好,謝謝,你真帥。”
楚憐惜放那帥哥離開,帥哥被他說得臉紅。
等那人走了,楚憐惜讓他們猜猜,這巴戰上神是什麼個玩意兒,爲什麼弄這令牌。而且又爲什麼,旭陽國王室會把這令牌給別人,而且還會說拿着這令牌,可以讓王室爲他們做一件事情,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無意說不對,這令牌不只有三面,三面只是民間傳說,說的少點聽着更神秘。
恐怕有這樣的規矩,也不是王室訂下的,而是令牌的主人。這樣只要這令牌的人,找到旭陽的王室,王室都要替他們幹活,這纔是主要目的。恐怕這令牌本身就是魔族搞來的,就是爲了魔族去找旭陽王室做事情方便。就像那個叫崔樹忠的,這種在人類中活動的魔族。他們就可以隨時來用這巴字令,找旭陽王室幫助。而且這巴字令在旭陽人人皆知,找民間高手做事,也肯定行得通。
楚憐惜說忘了去找找那崔樹忠身上有沒有,這麼講來,這些在人類中活動的魔族,應該是有蠻重要的任務的。但這倒是提醒自己了,用這令牌去宮裡,要被收回去,但如果用他找其他民間高手,不就不用被收回去了嘛。
郝胖說沒用,跟魔族聯繫的就是這旭陽的王室,就要進宮查,這次旭陽國要改朝換代了,聯絡魔族,他們必須死。
楚憐惜說就算查清了也不着急動手,先研究研究,這是一個國家,突然消滅了人家王室,國家會出現混亂。不應該因爲魔族,給旭陽國的人民平添災難。要儘量找出穩定這個國家的辦法,不至於王室沒了,到處打起來。
無意說不錯,他越來越有道心了,不能因爲斬妖除魔爲人類平添無妄之災,那樣有違天道的。
郝胖說天道不天道的自己不知曉,但要讓旭陽不亂,那幾乎不可能。王室倒了,自然是各方勢力互相爭奪王位,除非有超強的存在將他們完全壓制。
楚憐惜問自己怎麼樣?算不算超強的存在?
郝胖問她要幹什麼啊?當女王。別忘了她的身份,她是玄元大陸打入天利大陸的最大奸細。他當了女王,那旭陽國更慘了,豈不是要全大陸來圍攻。
楚憐惜說也是,這事兒不靠譜兒,那就扶植傀儡國王,就這麼定了。接下來進宮,先去瞅瞅宮裡啥樣再說。
一幫人繼續前行,沒過多久,就找到了王宮所在。這旭陽國的王宮夠大,但也可能是天利大陸所有王宮中最矮的,別說天利那種得用絞車才能上樓的高樓,這裡一棟一層的建築都沒有。而且明顯這裡的王宮有年頭了,所有一切都透着歲月的味道。
王宮門口,楚憐惜取出手機抱着倆娃,讓郝胖給他們拍照片留念。拍完之後兩個士兵跑過來問他們幹什麼,不得在宮門之前停留,更甭說此處還是主門。
楚憐惜把那令牌扔給他們,問能不能停留?
倆人看過,當即也是跪下,說可以,自然可以。持此令牌,就算進入王宮也無需查驗身份。
恭敬的把令牌還給楚憐惜,楚憐惜說這就對了嘛,讓郝胖繼續拍,別忘了開美顏。
郝胖一邊拍一邊說就她這面容,美顏不美顏的都是國色天香,用不着那些。
這話楚憐惜聽着舒坦,繼續在門口折騰。其實就是爲了讓他們回去稟報自己來了的事情,也好有個人迎接,就這麼走進去,顯得多沒身份啊。
楚憐惜講究人。
也沒讓她等多久,很快便有通傳響起,國王親自到了。
旭陽國的國王是一個老頭,看着長得還挺好看的,來了之後也是一臉笑面,給楚憐惜問好。
楚憐惜問他不打聽打聽自己來歷嗎?
國王說不打聽,祖上有規矩,不得打聽持有巴字令人員的身份。要做的只是聽從吩咐,但一枚令牌只做一件事,這也是祖上的規矩。
楚憐惜懂了,問他不打聽身份,是不是要打聽自己來幹什麼?
國王說是,儘管吩咐。
楚憐惜問還沒想起來怎麼辦,能不能進宮中住一住?
國王說可以,當然可以,住到什麼時候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