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郝胖跟小九上了城樓,立刻被官兵攔下,問他們什麼人?
郝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此處誰是指揮長?”
一箇中年男子走來:“我是百人隊副隊長,兩位是有什麼事情?”
郝胖跟小九一起取出衛國樓的牌子,郝胖問他認識這個嗎?
看到他們手裡的牌子,副隊長立刻施禮:“見過兩位大人,昨日衛國樓的大人們來此,未見兩位啊。”
“昨日我們有別的事情,所以未與同伴一起過來。既然知道我們是天龍所派就行,你立刻召集所有城衛軍駐守人員前來,準備隨我出發攻擊匪徒。”
郝胖說完,副隊長爲難:“我們隊長離去未歸,臨走之時命我們守在城牆之上,任何人不得擅離,還是等隊長回來再說吧。”
“他回來個屁,他有別的任務去執行,今天不會回來了。你是覺得我說話不管用嗎?是一定要耽誤我衛國樓辦事,等我天龍接管寒度以後被斬首嗎?”
郝胖語氣冷厲,副隊長嚇了一跳:“不敢,絕對不敢。”
“不敢就好,立刻召集隊伍。我告訴你,這次如果你們表現好了,會有論功。將來天龍會對你們進行安置,不至於就地解散回家種地,明白我的意思嗎?”
“大人我明白,但您說話管用嗎,衛國樓我也知道,雖然地位頗高,但衛國樓內之人並無官職。”
“管用,我們帶了天龍上公主的印文,但凡爲寒度安定做出貢獻的,都會以文書證明其功勞。等天龍接收城池的隊伍到來的時候,遞上文書,論功行賞。”
副隊長欣喜:“是,謝大人給這機會,我這就命令所有人員集合,大人城樓內一坐。”
副隊長最怕的就是,等寒度被接收以後,寒度沒有了自己的軍隊,那他的飯碗也沒了。現在聽起來,只要表現好了,還能有所安置。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當然要趕緊的。
郝胖跟小九進了城樓,小九問郝胖:“郝哥,你這算不算自作主張?上公主沒說過會發文書記功。”
“我就是自作主張,上公主也會同意的。我是按照先生的思維來的,如果換了先生也會這麼做。這些人如果全部丟了飯碗,心中積攢怨氣,早晚還是不安定的因素。不如把他們另做安置。”
“可能安置他們做什麼?”
“這就不需要我們擔心了,先生會做出安排。”
倆人說着,很快副隊長也跑了進來:“兩位大人,人員已經召集。”
郝胖點點頭:“你過來我跟你佈置一下。”
“是,大人請說。”副隊長湊上前來。
郝胖問他:“納火有沒有跟你說過,他跟復國軍的關係?”
副隊長搖頭:“沒有,但納隊長說過,復國軍進城作亂,就當看不見。”
“嗯,很好,那是因爲納火要打入敵人內部,查清他們的行蹤。所以表面上跟復國軍有所勾結。而現在行蹤已經查清,敵人正試圖對付我衛國樓。納火已經跟復國軍聯繫,要讓這城衛軍共同對我衛國樓發起進攻,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副隊長點頭:“明白,我們先跟復國軍接頭,然後在他們對衛國樓的大人們發起攻擊之時,從背後對復國軍發動攻擊。如此打他們措手不及,與衛國樓的大人們裡應外合,將他們全部殺死。”
“你很聰明,一點都不用我多說。到時候聽我命令進攻,可別打錯了人。”
“大人放心,我會跟兄弟們交待一下,讓他們跟着我打。”
“很好,越來越覺得你堪當大用。”郝胖很滿意,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兒。說着起身,來到城樓之外的城牆之上,一百多人的城衛軍排成兩排。
郝胖一個個看過去:“不錯,無所事事的日子沒有消磨掉你們作爲戰士的精神頭。今天你們將第一次作爲天龍國的士兵出擊,我知道你們心中都有所不應。但我告訴你們,天龍國不會把寒度人民區別對待,只要以天龍爲國,寒度人民跟天龍人民是享有同樣的身份的。甚至說天龍相對富庶,還會對寒度地區加以幫助。所以我希望大家心中不要有隔閡,你們的戰鬥,同樣是爲了你們的親人安寧而戰。此次戰鬥,我希望你們都能傾盡全力,獲勝之後,論功行賞,每人至少三枚銀幣,重傷者一枚金幣,死亡者家屬可獲得五枚金幣的補償。與天龍軍隊同等待遇,你們可是願意?”
“願意”所有人齊聲大喊,他們太願意了,以前在寒度當兵都沒有這待遇。
郝胖很滿意:“你們可別爲了金幣故意弄傷自己,那是不算數的。戰鬥勇猛者,就算不受傷也有額外獎勵,都清楚不?”
一幫士兵笑起來,紛紛表示清楚。
郝胖說很好,告訴副隊長,可以帶他們出城了。
此時城樓之下,楚驚天跟風一雷還有黑大都已經在等待。看着城牆上郝胖訓話,楚驚天說:“這小子有意思,沒帶過兵但還有模有樣。”
風一雷道:“這就是三哥器重他的原因吧。我們出城等他。”
三人先郝胖離城而去,從城牆上下來的郝胖也看到他們了,捅捅小九:“你說他們爲什麼要戴面具?”
小九搖頭,表示不知道。
郝胖說:“我估計啊,先生是想出敵人的身份了。所以遮擋他們面目,纔不好認出來。看來咱倆不行啊,認識咱的太少了,回去得想辦法混出點名堂來,爭取下次也得戴面具才行。”
小九皺起眉頭:“沒必要刻意讓人記住吧。”
“跟你開玩笑呢,老弟你沒意思。”郝胖覺得小九不懂幽默。
正規軍出發了,項北跟楚憐惜則是逛了大半天才把東西買齊。主要是那蒸餾水不好收集,三個饅頭鋪子弄了一巴掌長的六小瓶水。
楚憐惜問他:“這蒸餾水跟燒開的水有什麼兩樣?”
“蒸餾水純淨啊,熱氣冒出來以後遇冷凝結,是純水來的。白開水雖然經過加熱,但加熱不會消除水中的很多物質,所以還是混合水。”
“你有文化,我們是不是該走了。貌似城牆上的兵都沒了。”
“走吧,回去騎馬。”
項北跟楚憐惜回到酒樓,妮子迎出來:“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
項北好笑,這小丫頭還真勤快,專門在酒樓門口等着他們。項北告訴她沒事兒回去睡覺,別瞎忙活了,不嫌累啊。可別再累病了。
“先生我沒事,先生夫人是還要出去嗎?”
“當然,我們要去打架。”
“那我去給你們牽馬。”
“你拉倒吧,小丫頭牽過馬沒有。趕緊回去歇着,身子剛好要多多休息,我很摳的,再生病不給你治。”項北說着,跟楚憐惜來到後院。親自把馬解開,牽着從後院出了酒樓。
妮子送他們離開,這纔回了房間。
路上楚憐惜調笑項北:“我看那妮子不錯,勤快聽話,要不你老兄收個小房?”
項北一本正經的同意:“夫人所言有理,我會考慮的。”
“死種馬”楚憐惜沒好氣的罵一句。
“是你給我提議的好不好?”項北一臉你這人咋這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