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又學到新知識了,而郝胖往進餐的混亂獸走去。看他走來,混亂獸又是一聲低吼。郝胖讓他別每次都這樣,誰跟它搶肉吃一樣。
混亂獸想了想,把屍體上的所有衣物都撕下來扔給他。
郝胖好笑:“你還越來越聰明瞭。”
楚憐惜也是樂了:“以後不能再說白癡戰獸了,還能讀懂你的意思,知道你要收戰利品。”
風一雷說戰獸本來就是越高級越聰明,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郝胖收拾着戰利品,告訴楚憐惜:“這四人有兩個是化氣一重,應該就是藍血另外派來的頭頭了。而另外兩個,一個是氣甲五重,一個是氣甲四重,該是跟風琴差不多那種的角色。總之現在藍血在寒度境內的勢力基本廢了,他們剩下的不回去也翻不起什麼波浪,我估計他們會被弄回去。”
說完也取下了四人身上的錢袋,打開看看,其中兩個當中沒啥意思,就是點金幣而已。另外兩個就值錢了,郝胖取出一摞金票數了數:“一萬六,這些傢伙真能幹,就這幾天搶這麼多錢。”
楚憐惜笑眯眯的把金票拿過來,手上吐口唾沫星子,又數了一遍之後確認郝胖數的沒錯,這都是自己的了,這趟真沒來錯啊。說完取出靈玉閣的標記跟列罪文書留下。
郝胖問這鬼地方這麼冷清,留下這個會有人看到嗎?
楚憐惜說:“會的,老項把做荷花的手藝交教了落雪樓,他們明天就會來採荷花,事情馬上就會傳開。你以爲老項那麼好心要傳授技藝啊,這傢伙都是有目的的,要不可能就得留下活口了,比如老項跟老叔那邊盯着的傢伙。”
郝胖服,他是真服,連人家酒樓的夥計都要用上。說完看向遠處:“他們好像回來了。”
楚驚天跟項北迴來,一停下馬來,四人就滿臉好奇的打量項北。
項北問他們又怎麼了?自己有什麼好看的?雖然自己的確很好看。
楚憐惜問:“你這身上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多血?殺人還能弄得這麼髒,你看人家小混,殺了四個加一猩猩,身上乾乾淨淨。”
楚憐惜說完,楚驚天大笑起來:“我跟你說啊憐惜,你這謀士簡直太殘忍了,一刀不把人殺死,愣是摟着人家殺了四次,一邊殺一邊還吐了兩次。對了,還是個女人呢,挺漂亮的。”
項北鬱悶:“我生手,而且我用的是匕首。要是我那一米多長的大刀還在,一刀就搞定了。說的好像你們第一次殺人就很順利一樣,我就不信你們沒吐。”
楚驚天說自己沒有吐,風一雷說自己沒有吐,郝胖說自己沒有吐,連楚憐惜都說自己第一次沒吐過。
項北看向冷月:“你一定吐了對不對?”
冷月想了想說好像沒有。
項北愁死了,咋就自己這麼丟人呢,應該還是成長環境不一樣吧。自己生活的世界**定了,他們則是從小看多了死人。
項北脫下衣服:“沒事兒了走吧,那混亂獸吃東西真快,胖子你平時一點都不喂嗎?”
郝胖說得讓他自食其力,餵飽了他就變成毛球那貨了,光看熱鬧不出來打架。問他脫衣服幹啥,不冷啊。
項北說冷,但也不能帶着一身血往回跑啊,讓人看到嚇壞小朋友。
風一雷把自己的皮衣脫下來,讓項北穿上,自己是武者沒事兒,他這麼跑就凍壞了。
“還是小雷雷好”項北覺得風一雷靠譜兒,很靠譜兒。
楚憐惜問項北接下來怎麼弄,還要留在落雪城嗎?剩下的復國軍會不會來?
項北說等兩天看看,自己會給枯榮傳訊,稟報情況,讓他再派人來,看看他怎麼回訊。
楚憐惜說只能如此,貌似又要開始閒着了。時間如此寶貴,閒着感覺好浪費,讓項北找點事情幹。
項北仔細想了一下,問她要不要去藏鬼山?
楚憐惜問他去藏鬼山幹什麼鬼?
項北說自己是打算乾女鬼,她有沒有興趣?
“少扯淡,正經說你想幹什麼?”楚憐惜板起臉來裝作生氣。
項北告訴她:“那個明尋依能夠輕易帶我們倆走出藏鬼山,說明那裡她很熟悉,經常去,我們去找找她,這個人太有用了。”
楚憐惜同意:“對,不管是暖牀還是什麼,都太有用了。不過那明尋依不是生活在黑大那村子裡嘛,我們去藏鬼山碰不上怎麼辦,直接去村裡找?”
“不去村裡,那明尋依應該也不常在村裡。我們碰不上她,就給她留話。”
“留在哪兒?那麼大的山呢。”
“那裡面有魂靈師長住,那明尋依若是常去,肯定與他相熟,說不定是姘頭。我們找那魂靈師留話。”
“有那麼點道理,那就去,不過我總覺得你老兄找她還有重要事情。”
項北說是,想找她一起研究一下,雪荷的池塘爲什麼不結冰,溫度感覺也不高啊,手放進水裡都特別冷,已經到了結冰的溫度。那就應該不是這荷花對水溫有影響,而是有別的什麼物質,影響到了冰的形成。
楚憐惜問研究這個有什麼用?
項北提醒她就四個字“金色大河。”
楚憐惜笑起來:“你老兄果然有想法,那就去找,誰讓人家專業呢。要是真讓她研究明白了,封她當項府的六夫人。當然得先把她那魂靈師姘頭幹掉。”
項北好笑,問爲什麼是老六?
楚憐惜給他數起來:“老大的位子肯定不能給她,你老兄項府也算是大戶,主夫人,怎麼也得對的起你這身份,也別給本上公主丟人,所以暫時先空着。老二得給左藍留着,那妞太有用了,一到項府要立刻拿下,老三風箏,那小妞也算癡情,而且身份不低。老四冷高手,冷高手高冷的很,但總得嫁人啊,能聽你老項使喚,那就八九不離十了。老五蘇蘇,這妞出身平平,但很有想法啊,你老兄要研究什麼新東西,她總不會讓你失望。所以最後來的只能是老六了。”
項北笑起來:“讓你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人生巔峰了呢。可現實是,到現在就跟親愛的上公主親近過。”
“誰跟你親近過,別造謠,我是清純玉女。”
“沒有嗎?反正我記得手感不錯。”項北一臉賤笑。說完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告訴冷月別擔心,剛剛楚憐惜開玩笑的,要是住在項府就變成自己的人,那還了得,以後誰還敢來給自己幹活啊。
冷月看他一眼,回答:“沒關係,先生很好。”
楚憐惜笑起來:“聽到沒有,說你很好呢,你有戲,這就算訂下一個了,本上公主果然金口玉言啊。”
楚憐惜很得意,項北則是感嘆世界變化快,在老家的時候對泡妞從不抱希望,到了這裡咋就成渣男級別的大神了呢,神奇啊,太神奇了。
項北正感慨着,突然郝胖舉手:“夫人,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憐惜讓他說來。
郝胖瞅一眼項北,臉上掛起賊笑:“來之前先生給我們開會,讓我跟一雷時刻護在上公主身邊,我問起撒尿咋辦,先生說.......”
“駕”聽到這話,項北打馬而去,把幾個人都嚇了一跳。楚憐惜着急問郝胖:“他說什麼了?”
郝胖回答:“先生說讓我當着夫人的面解決。”
“項北你給我站住。”楚憐惜氣呼呼的駕馬追上去,後面幾人都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