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內,進到城主府之中,飯菜都準備好了。國王突然看向宋成利。
宋成利當即跪下地去:“餘下有罪。”
國王把他拉起來:“你有什麼罪,還得找老將軍給你說情。有功者就是有功者,我沒打算處罰你。我在想這天龍軍團是不是就徹底交給你算了,也就不用代掌了。以前沒發現啊,宋家還有擅長領兵之人。”
宋成利鬆口氣:“餘下能力不足,只是聽從軍中指揮,做好該做的。”
“能做好該做的,就是合格的軍團長了,明日殿上給你授予新職務。坐我身邊,就不用去找什麼上公主說情了,她能說什麼啊,看到她就來氣,幫倒忙。”
宋成利應是,感激的看向風天旗。
風天旗告訴他:“國主主動提起你的事情,我看國主無意處罰你,就閒聊說起了要替你找上公主請求之事。國主把我罵了一頓,說我糊塗,國主怎麼會降罪功臣。”
“謝國主,謝老將軍。”宋成利徹底放心了。
一幫人就坐,知雲說可惜,上公主最大的功將不在,看外面快要下雨了,上公主在雨中趕路着實辛苦。
國王說她不在好,她不在吃飯安穩。就是項北不在有些可惜,但也沒關係,他又不喝酒。
國王這話說的,讓一幫人都感覺是故意躲着楚憐惜吃飯。
風天旗開口:“國主,此一戰如此順利,恐怕全軍的功勞都不及上公主,真的是算無遺漏,決勝千里之外。論功行賞之事,還是要等上公主回來再說爲好。”
國王說不等,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萬一晚上不趕路,那不得明日傍晚了,誰等她去啊。她就喜歡錢,多給些錢也就是了,其他的不需要,她本來就是王室,還想要什麼啊。從現在開始,她軍權自動解除,恢復監軍職位。對她就要卸磨殺驢,不能讓她牛逼飛上天。
一幫人都是好笑,但國王能調侃楚憐惜,他們不能,也就只能跟着笑笑了。
國王端起酒杯:“不說她了,我先敬各位一杯,感謝你們爲了天龍浴血奮戰。”
一幫人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國王說:“我今日還有件事情求大家,希望大家幫我。”
風天旗問什麼事情。
“就是我天龍謀相一職,我希望由二弟親自出任,可是二弟不肯,所以我請大家輪流替我勸導與他,直到他同意爲止。”
這話說完,所有人一起看向知雲,知雲苦笑:“大哥何必要如此,我就是一閒雲野鶴,讓我出任謀相,未免顯得有些過了。在我想來,謀相至少長得就得像個謀相,年齡要大,資歷要老,這我都不符合。”
國王說自己不管,反正他不當,大家勸就是了,啥時候勸好了啥時候說,啥時候勸通了,再喝第二杯。
國王是個無賴,他不同意就不讓大家吃飯了。
風天旗開口:“知雲先生,謀相重在謀略,恐怕天龍沒人比你更合適了,你就不要讓我們多費口舌,答應也就是了。”
知雲說不對,上公主戰功赫赫,都是因爲身邊有項北。要說謀略,項北勝過自己。
風天旗說:“先生謙虛了,在我看來,先生更勝一籌,而且先生沉穩有度。項先生也是才智過人,但按他性格,您覺得他有可能長留王城,每日上殿議事嗎?也許你們都還未見到,但我見到了,他回了家鄉,弄了一輛汽車,這就是爲接下來出遠門準備的,怎麼可能去當謀相。恐怕對他來講,就算我們輪流勸說也是不管用的。”
國王聽得好奇:“項北他們開上車了?”
風天旗說是,自己還坐了一下,非常舒適,車中還有音樂,有空調,特別涼爽,玻璃也是透明,能將外面看的清清楚楚,真的是非常享受之物。
國王說:“看來他們還真是要出遠門。三弟這人啊,當謀相的確是不可能的,當謀士都是純粹因爲憐惜。二弟你要是不做,那天龍乾脆就空缺吧。”
風天旗說:“國謀之位乃是一國重中之重,決不能空缺,還請知雲高師莫要再多推辭。”
他這話說完,其他官員也一起站了起來,一起開口:“還請知雲高師莫要再多推辭。”
知雲趕緊請他們坐下,都坐下,自己應了就是。
國王一副得逞的樣子,端起酒杯:“那就讓我們一起敬我們天龍新謀相。”
喝酒的道道挺多,沒事兒這個敬一敬,那個敬一敬。
吃吃喝喝,不再多談國事,有事情議事殿上再說。
楚憐惜那邊還在趕路呢,一路跑到望龍城,項北說不走了,這雨是追着他們下啊,剛進天龍的時候天龍還沒下雨,他們來了就開工了。
楚憐惜說那完全是因爲他,他運氣不好連累大家了。
項北讓她少扯淡。
他們一路開車來到望龍城的城主府混飯吃,城主府也在慶祝呢,全國都在慶祝。甚至王城還在放煙花,當然是項府幹的,煙花沒有公開銷售,這世界的人見識少,弄回去不安全。得等設計的足夠安全以後才能賣,現在大家就看項府玩了。
到了城主府,楚憐惜問幾個意思,自己還沒回來,國慶開始了,喝上酒了。
城主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請她入席,命人重做酒菜。還說了一堆好聽的,比如沒想到能跟上公主同慶勝利之類。
楚憐惜撇嘴:“跟我同慶不算啥,給你介紹個厲害的,旁邊這位,宣天帝王。怠慢我沒關係,怠慢宣天帝王那真是百萬大軍踏平天龍的節奏啊。”
城主嚇了一跳,怎麼還有這操作,宣天的帝王怎麼跟上公主混在一起,趕緊跪拜參見。
ωwш▪т tκa n▪¢ ○
國王讓他甭客氣,趕緊準備酒菜吧,跑了一天餓了,跟他們上公主一起趕路,怎麼中途都不帶停下吃飯的。
楚憐惜說不是給過他火腿腸了嘛,他還說好吃來着。
國王說給的太少,沒吃飽,她忒摳。
楚憐惜說行,早知道一點都不給,好心當成驢肝肺。告訴城主:“這桌就別浪費了,你們本城官員接着吃,不用離去。我們自己做一些就行。”
說着楚憐惜踢一腳項北:“聽到沒有?”
項北不樂意:“我當了一天司機,剛休息會兒又要當廚子?”
“你就這命,趕緊去做,少廢話。其他人做的我吃不慣。”
項北認了,告訴城主找人帶自己去廚房。
楚憐惜嘿嘿直笑,問國王自己這謀士怎麼樣?
國王說好,功能齊全,任勞任怨。天底下再也找不到這樣的謀士了。
楚憐惜卻是突然想起什麼:“宣天今年舉辦了個廚神大賽是不是?”
國王說是,獲得廚神稱號的是一個叫劉一品的男子,自己召他入宮做廚官,他不肯就把他關起來了,誰讓他做飯是真的好吃呢,要是換了稍差點的,不肯也就不肯了,但這個不能放走。
楚憐惜聽完一臉懵,很快反應過來:“怪不得狗蛋這麼久沒回來呢。”
國王問狗蛋是誰?
“你抓起來的那個,項北的弟弟,聽羅白說宣天有廚神大賽,就帶着媳婦兒跑去參賽了,倆人都被你抓了?沒往死裡打吧?”
國王說不清楚,是天衛抓的人,但應該沒有吃苦,只是關着而已。說完趕緊寫信放人,一邊寫一邊罵羅白,他弄去宣天的,怎麼不安排好人員接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