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宮平野走到牀邊,盯着牀上的酒井麗香:“你爲什麼跟他單獨在一起?你們在做什麼?”
“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關我的事?”酒井麗香睜開眼平淡的望着對方。
“我說過,我愛你,除了我,你不能找別的男人,不管是誰,沒有我的許可,任何男人都不能接近你!否則,我就要他的命!”
“這不是日本!這是在中國,你要亂來的話,你會後悔的。”
“我要殺一個人,有的是辦法,你不要逼我。”
“武宮平野,你沒有權力約束我,更沒有權力傷害我的朋友!”
武宮平野重重的一拳擊在牀頭櫃上,把牀頭櫃上的一瓶鮮花震得摔在地上,跌得粉碎:“你是我的人,你只能嫁給我!除了我,其他男人誰也不能跟你在一起。不管他是誰,不管是醫生還是警察還是什麼人,誰也不許單獨跟你在一起,否則,我就要他死!”
“神經病!”酒井麗香厭惡地扭頭到一邊,不再理睬他。
武宮平野咆哮着說:“我在跟你說話,轉過頭來,聽見了沒有?”
酒井麗香更把頭歪到一邊,沒有理睬。
武宮平野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整個扯了起來,對着她的臉吼叫着。酒井麗香發出痛苦的**。
這時,房門被猛地推開了,古劍秋站在那,冷冷說道:“放開她!”
酒井麗香住的是高幹病房重症監護室,這裡有監控,古劍秋現在是酒井麗香的主治醫生,專職負責給她治病,剛纔出去之後在帶有監控的醫生值班室裡坐着,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所以及時趕到。
武宮平野猛地扔下酒井麗香,轉身,惡狠狠盯着古劍秋,舉起了拳頭,嘴裡咆哮道:“八格……”
沒等他罵完,古劍秋身子一晃,已經到了武宮平野的面前,一切右鉤拳,結結實實打在他的胃部。
嘭!
武宮平野身子猛的一震,整個身子軟倒在了牀邊,彎曲着像一隻,痛苦嘔吐起來。
古劍秋抓着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用手指了指他,手指輕輕左右搖擺:“我警告過你,這是中國,沒有你撒野的地方。”
說罷,重重的把他扔了出去,撞翻了牆角擺的好幾束花來。
好半天,武宮平才掙扎着爬起來,用力擦掉嘴角的嘔吐物,一句話也不說,衝出了病房。
古劍秋走到酒井麗香身前,低頭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你!”
“他是你什麼人?”
“什麼人都不是,他追求我,可我不喜歡他,他仗着他父親是朱劵會社的董事長,驕橫霸道,逼我嫁給他。他是個瘋子。”
古劍秋苦笑,漂亮女人身邊總是有這種死纏爛打的追求者,錢嘉祺遇到一個,酒井麗香也遇到一個。便安慰說:“下次他再糾纏你,我不會客氣。你放心好了。”
酒井麗香澀澀一笑:“謝謝你,我想下牀走走,可以嗎?”
古劍秋吃了一驚,說:“你病的很重,你這樣會危險的。”
“你紮了針之後,我感覺我已經沒有什麼病了,全身恢復了活力,就跟沒有病之前一樣,甚至比那個更好,我不想躺在牀上我想下來走走。”
“這個不行,我是你的醫生,你必須聽我的。”
“好吧,醫生。我聽你的。”
古劍秋這才離開了病房,在辦公室開好了藥方,雖然醫院有自動煎藥設備,但是他總覺得中藥這種東西,人煎熬總比機器來得放心。更何況是酒井麗香這樣重要的病人,又是他的第一個病人,他實在不想出任何差錯,所以他決定親自給酒井麗香揀藥熬藥。
他按照藥方從藥房取了藥之後,來到中醫科開始用砂鍋親自在爐子上熬藥。他把所有的藥材都拿出來,一個一個檢查了一遍,沒有問題,再將所有的藥材放進了砂鍋,開始熬藥。
夏雪婷看着他忙,低聲說道:“你在給誰熬藥?幹嘛要親自煎呢?醫院不就有煎藥器嗎?”
“給酒井麗香的,就在剛纔,龍院長打電話讓我去,是通知我讓我擔任她的主治醫生。”
“真的?”夏雪婷驚喜交加,“這就是說,現在你跟她在一起?她的病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嗯,我剛剛給她鍼灸止痛,她現在的心絞痛已經好很多了,我現在開了藥方準備熬藥給她服用。”
“我真想去見見她。不過,醫院已經下了命令,現在誰也不準再去找她簽名和照相,不然會被開除的。”
“這個沒事。”古劍秋笑了笑說,“這樣好了,過幾天等她的病穩定了,已經能下牀走動了,這時候我叫你去跟她合影,讓她給你籤個名,應該沒有問題的。”
“太好了!”夏雪婷歡呼雀躍,“我的死黨何美芬,她也是酒井麗香的影迷,到時候能不能把她也叫上,我們三個一起合個影?”
“應該沒問題,我觀察她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人,沒有什麼大牌的脾氣。不過必須等她的病完全穩定之後再說。”
“這個當然了,太好了,想不到你的運氣真好,剛到醫院,第一天就接到了這樣重要的治療任務,酒井麗香,那可是世界級的超級明星,居然讓你來當她的主治醫生,簡直太不可思議啦!”
古劍秋笑了笑,把藥煎好之後,用沙罐裝着回到了病房。
酒井麗香已經自己坐起來,靠在牀頭,正拿着手機在上面翻看着,看見古劍秋進來,這才把手機放下,對他微微一笑。
古劍秋說:“你的精神不錯嘛,不過你最好聽我的,躺着不要坐起來,你現在還是病人。”
“躺着太累了,我想靠一會兒。”
古劍秋沒有再堅持,他把藥倒在碗裡,捧着送到了牀邊,對她說:“需要我餵你喝藥嗎?”
“不用了,謝謝你,你給我鍼灸之後,我胸口的絞痛已經完全好了,我說過了我身上感覺不到病痛,跟以前一樣好。”
酒井麗香接過藥碗自己慢慢的喝了,喝完之後皺着眉,說了一聲:“好苦啊!——你們漢醫很高明,能治很多病。就是藥太苦,有的苦得實在都吞嚥不下去。”
“看樣子你是真的吃過不少中藥,才知道中藥的苦。”
“當然,我父親以前就懂一些漢醫,而且我小時候生病,父親就經常帶我去看漢醫,我長大之後,生病一般都是去看漢醫。只不過日本的漢醫水平不高,很多病治不了,很讓我失望,我一直做夢,能夠希望來到中國找一個真正的中醫師看病,今天能遇到你是我的幸運。”
“我不算什麼,只不過剛剛從學校畢業而已,在我們國家有名的中醫師多的很,可惜你自己又不要他們給你治。”
“比你有名氣的醫生當然會有很多,但是能夠像你那樣用一根銀針把一個死了半個小時的人救活的恐怕只有你一個,我相信,論真正的醫術,你比他們強,我看人的眼光很準,絕對不會錯。”
古劍秋不笑了笑說:“你現在需要的就是休息,我現在是你的專職主治醫生,只負責你一個人,我就在旁邊的值班室裡,隨時有事情你可以按呼叫鈴叫我,我會過來。”
“謝謝!”
接下來,中午和晚上,古劍秋又各自給酒井麗香服了一次藥,都是他親手煎好捧着送到了酒井麗香的面前看着她喝下去的。
因爲酒井麗香是重症監護,所以二十四小時都必須有醫生在,古劍秋是他的主治醫生不可能離開,晚上他沒有回家,住在酒井麗香病房旁邊的醫生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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