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立夏腦海裡就想到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抗戰片,如果有絕密情報快被發現的時候,就塞進嘴裡,嚥到肚子裡。
那個時候她就想,就算是爛在肚子裡也不能再被他撕了,結果她真的就揉成一個團塞到了嘴巴里。
想象和現實總是有那麼一段差距,忘記了有些劇情也是重點提醒,“危險動作,請勿模仿。”
所以,那次她悲劇了,悲劇的被送進了醫院,因爲是情書啊,不敢告訴大人,他就揹着她跑去了醫院,又揹着她離開醫院。
那個時候他就說了兩句話,“你還打算爲了封情書永垂不朽。”
後來快到家的時候,他還說了一句,“你要是喜歡收集那東西,我以後天天給你寫。”
那個時候她還在賭氣,就回了他一句,“你寫的我纔不稀罕。”
過去很久的事情了,再想起來竟然好像是在昨天,那個時候的明澤楷是不是就已經喜歡她了呢?
而那個仲立夏,你知道嗎?你就仗着他對你百依百順纔敢在他身邊爲所欲爲。
……
回到現在,仲立夏趴在沙發上看着還在認真畫圖的明澤楷,他似乎一點兒都沒變,從小到大,他都是人人誇張,個個喜歡,還長的帥的不要不要。
現在他還是這麼帥,這大半夜的,在明亮的燈光下看着一個美男子認真工作的樣子,絕對的賞心悅目。
仲立夏以爲他直到工作結束都不會和她說話的,在她沒有預兆的情況下,他突然說,“看你也睡不着了,不如說說你答應來我這裡的目的吧?”
聽到他的問題,仲立夏現在倒是希望自己睡了,睡了就可以聽不到他的問題,聽不到就不用回答了。
可她沒睡,也聽到了,既然他問了,就一定也知道了什麼,但她還是不想直說,大大咧咧的敷衍他,“當然是因爲錢啊。”
明澤楷眉心一擰,不知道是因爲她的聲音啞的太難聽,還是因爲她的答案讓他很不開心,他看上去似乎是在認真畫畫,但卻也像是在認真和她說話,“你當我是傻子啊,我寵了你整整二十年,你眨眨眼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
仲立夏咬脣,“既然你都知道,還問什麼。”
明澤楷轉身凝望着蜷縮在沙發裡的仲立夏,低沉的嗓音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渾厚有磁場,“爲了讓自己,徹底對你死心。”
仲立夏是蜷縮在沙發角落屈膝抱着自己的,她沒有扭頭看他,她害怕對視他那種認真深邃的眼神。
下巴磕在膝蓋上,叫了他一聲,“明澤楷……”
明澤楷這一次也沒去迴避什麼,“以後不準叫我的名字,我恨那種想爲你做一切的感覺。”
仲立夏苦澀的勾了勾脣角,沒有改變自己的姿勢,只是感覺自己好像快失聲了,喉嚨如同被什麼東西堵着,然後那東西會不斷的膨脹,脹的她的喉結都快被擠破了,脹的她喉嚨就像是快被撕裂開一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