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h大人潮攢動,從未將這小面放在眼中的傅夢琪,卻有一絲絲緊張。
她手裡攥着電話,站在後臺,目光一一掃過觀衆席,心中期盼的那個人卻遲遲沒有來到。
臉上慢慢浮現起不悅,忍了再忍,終究還是撥通了傅星闌的電話。
長久的嘟聲之後,聽筒裡面響起了機械的女音:“你所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似是不甘心般,傅夢琪又連着撥打了幾遍,卻依然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這時,前臺傳來了主持人報幕的聲音。“現在有請我們最炙手可熱的美女選手傅夢琪登臺表演。”
話音剛落,掌聲、口哨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傅夢琪深呼吸了幾口,勉強扯出一絲微笑,朝臺上走。
臺上聚光燈一打,坐在鋼琴前的傅夢琪下意識的朝專門爲那人預留的座位望,然而卻是空落落的一片。她沮喪的轉過頭,悠揚的琴聲緩緩響起配着柔情的嗓音緩緩的從麥克風裡面傳出來。
傅夢琪的全身被淡淡的哀傷所掩埋,有點與世隔絕的朦朧感覺,任何人都闖不進她的包圍圈。她的歌聲渀若有魔力般,臺下的觀衆像是被施了定神術一樣,保持着安靜如癡如醉的聆聽着。
突然,一聲刺耳的雜音打斷了這美好的意境。傅夢琪一頓,愣了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尷尬的站起身來,快速的朝後臺奔,留下一大堆竊竊私語的觀衆。
見狀,主持人連忙跑上臺來打圓場。
毫無疑問,最後頒獎的時候,起初呼聲最高的傅夢琪只獲得了“最佳人氣獎”,可是她卻早已離開了禮堂。
……
傅夢琪攜着一股難以壓制住的怒火往傅宅衝,然而卻只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一雙父母。
“琪琪,你怎麼回來了?今晚不是有比賽嗎?”傅雲陽訝異的望着她。
“你個小丫頭還不讓我和你爸爸來爲你捧場,不管我怎麼樣的好說歹說,你都不願意,真真是個固執的娃娃。”林蘊煙忍不住出口抱怨。
此刻的傅夢琪無暇顧及其他人,只是一個勁的在屋子裡面亂轉。
“媽,我哥呢?”
“琪琪,你難道不知道嗎?今晚我們和你容伯父家一起吃了個便飯,之後我們就撤了,留給他們兩個年輕人自行安排。”林蘊煙喜笑顏開的說着。
此話一出,傅夢琪的臉色驟變,雙手緊握成拳,吶吶自語:“原來是這樣。”不待他們再開口,她猛的一下子轉身,朝門外跑。
任憑父母在後面如何的呼喊她,她都沒有回頭。此刻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快點找到他,當面對質。
……
傅夢琪來到了他的私人住宅門口,伸手掏出包包裡面的鑰匙,開了門。
剛好換好鞋,便看見鞋櫃的旁邊歪歪扭扭的放着一雙鮮豔的高跟鞋。頓時,她的心一緊。死死的咬住脣瓣,艱難的邁出步子慢慢朝裡面走。
長長的走廊上,躺着一條花色的連衣裙。不遠處,又是一件曖昧的紫色胸衣,順着一路蜿蜒糾結的衣物走下。臥室的門半開着,隱隱約約嗅得裡面撩人的空氣。
前行的步伐一頓,傅夢琪站在距離門口一尺的距離。突然之間失了原有的勇氣,她的心隱隱作痛。片刻,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顫抖着手推開了門。
下意識的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一幕便是着身子的容玥怡大膽的坐在半裸着的傅星闌身上,她紅豔豔的脣沾染着他臉上的每一處,傅星闌半眯着眼睛喘息着。
傅夢琪白着臉,使勁兒的捂住胸口的位置。明明是痛到極致,嘴角卻緩緩勾出一絲笑意。
“看來,我來得真不是時候?打擾到兩位了。”
處於迷亂中的傅星闌猛的一下子睜開眼睛,雙目詭異的猩紅着,臉上一片潮紅。待看清來人後,一把推開面前的女人,驚恐的望着門口站着的傅夢琪。
“琪琪…”
傅夢琪腦袋裡“嗡嗡”的響,死死的盯着他,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我…”傅星闌囁噓着。“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
傅夢琪自嘲的一笑,“這些都已與我無關了。”最後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轉身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跑。
腦子裡一片混亂,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席捲向傅星闌,他快速的跳下牀,朝門口的方向追。
他赤着腳跑到門口的時候,只來得及捕捉到一閃而逝的車後燈,他不甘心的朝前跑了幾大步,一個不穩,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痛苦的望着前方模糊成一片的黑點,懊惱的捶着地面…
艾瑪?我覺得虐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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