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羅麗走出來了,經過重新化妝,身着皮衣皮褲,輕巧身姿,完全是另一種嬌豔利落儀態。
孫事炎大體也判斷出,這個女人確實也有真功夫,邀請來就是來炒作的,別說一般人打不過,就是有點小功夫的,也找不到便宜。
剛纔十幾個男人撲上來,每個人也都有準備,下手兇猛,毫不容情,卻一點便宜沒佔到。
見到那胸前鼓鼓的異常,他想起匆忙下臺掉落的槍,已經知道是何物。
這要不小心得罪,怕真敢打火,這也是卡羅麗的最後護身符。
“比賽規則,不許打胸,要害部位,不能打臉,其它不限。”
上來就是一堆限制,這還怎麼玩。
孫事炎到也不去挑毛病,只是想從這女人嘴裡瞭解點事情,轉身朝旁邊作爲裁判的保鏢問道。
“打死也可以嗎?”
那男保鏢怪異瞥他一眼,“打死誰,你是要死嗎?來這裡做什麼,那就趕緊走。”
孫事炎明白了,那槍不是打死人的,那就是在危機自救的。
孫事炎走到地毯中間,向卡羅麗拱手,這動作讓對面的卡羅麗露出笑意。
這男人比較怪,一般進來的男人,都急得要脫褲子,他還記得行禮,東方人禮節。
卡羅麗伸出拳頭,這裡就直接對陣。
似乎多少猜出孫事炎也有點身手,朝旁邊兩個保鏢遞了眼色,開始防備。
聽到旁國保鏢叫喊,開始!
兩人竟然同時沒動,面對面,盯視對方,等待對方先出招。
孫事炎不想出招,這要衝上去,只有一招,以“西洞格鬥式”標準,也就是一招,卡羅麗就得下跪。
卡羅麗出招了,兇猛異常,招招皆是要害,人家只說對女人不能打要害,卻沒說對嫖客下手要輕。
這種打法比較吃虧,卡羅麗完全洞門大開,不去防守,一陣兇猛纏鬥,就算是高手,也不得不四處躲避,尋找機會。
可卡羅麗不給你機會,動作猛,還很快,數招下,孫事炎只能節節敗退,陷入被動。
她臉上已露出笑意,看來今晚,槍用不上了。
耳邊聽到孫事炎說道,“該我了吧!”
出手如電,腳下如風,拳腿如雨點般,也是朝女人要害而去。
卡羅麗驚詫,急忙倒退,猝然間,被一腿踢到小腿關節,跪到地上,孫事炎直接騎了上去。
旁邊的兩個保鏢裁判,好半天反應,見被騎在下面的卡爾麗眼圈都紅了,竟然一點回旋之力也沒了。
“客人勝,卡羅麗敗!第一局。”
聽那意思,三局不打完,還不能做什麼。
孫事炎差點要笑,就沒見過這麼打法,象被束緊雙手雙腳。
第二場,聽到裁判剛說開始,卡羅麗就要掏槍,孫事炎疾馳而來,直接抓住那手,右手用力,腳下絆住,卡羅麗連反應也沒過來,直接四腳朝地,扒在地上。
又被男人騎到下面,好半天起不來。
“卡羅麗再輸一局!”
三局二勝,就該結束,沒想到,竟然沒人說停止,而是聽到保鏢又喊。
“第三局,生死局,開始。”
又是猝不及防,卡羅麗不知從哪裡掏出雪亮匕首,上下翻飛,下手狠毒。
完全就是拼命,孫事炎想要出手,不想到這女人開始咬,踹,扯,拉,完全不進入套路,就沒見過這麼打架的。
瞬間,孫事炎開始手忙腳亂,顯得狼狽不堪。
又是一刀揮出,順着耳梢劃過,在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兩個保鏢臉露得意,他們也不是沒見過厲害的,要不就是違背規矩被罰下去,要不就被卡羅麗一陣無套路招式,打得對方慘敗。yuyV
孫事炎也看出來了,卡羅麗這三招,完全跟古代程咬金三斧子,不按照正常套路不說,佔着女人便宜,加上又會點功夫,就算是絕頂高手也是沒法。
不過,他玩賴了。
動用精神感知的干擾,在卡羅麗又是猛撲兇砍過來,目光一瞪,見她稍微停頓間,一拳打在關節上,痛得卡羅麗刀撇到一邊,人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他又衝上去,騎到上面,壓住對方的雙手雙腿,紋絲不動。
氣得身下的女人乾瞪眼沒辦法,旁邊兩個保鏢半天愕然,也不知該說什麼,愣愣瞅着他們。
孫事炎到想,行,你們不說,看到靠到什麼時候。
底下女人拼命掙扎,這可關係到名節,關係到聲譽,關係到生意與利益的大事,要是壞了名聲,傳出去,還在這條街怎麼混,不天天有高手上來挑戰。
可沒用,兩個保鏢等了快十分鐘,還沒見到結果,互相遞了眼色,扭身離開。
屋裡就剩下孫事炎與騎在身下的卡羅麗,一個淡然,一個怒目圓睜,誰也不服誰。
最終,隨着時間,卡羅麗終於癱軟在地。
“我輸了,你隨意吧!”
一臉不情願,慘白的臉象被人抽了一樣。
孫事炎站起身,依舊戒備,這不按套路的打法,第一次見到。
又等了幾分鐘,見躺在地上的卡羅麗連站起的意思也沒有,估計確實沒勁了,他這才說話。
“打聽一件事,只要告訴我,不僅今晚不碰你,還給你一筆錢。”
什麼?
卡羅麗驚詫瞪着他,先前就見到這男人出手闊綽,那筆錢,有點動心。
“那個男人去哪了?這錢就是你的。”
孫事炎隨手從懷裡掏出一沓鈔票,完全沒當回事,撇到一邊,看得那女人眼睛都花了,這可是她半年才能賺到的。
可想到那個男人的勢力,除非不想活了。
卡羅麗低頭不語,孫事炎也看出來,這是怕死。
“好吧,你告訴我,這家店的老闆,總可以吧!”
誰知道,卡羅麗呲之以鼻,瞅着他一臉不屑。
“最好你不要知道,知道的人,沒一個能活着離開巴拉城,除非你找死。”
惡狠狠的話,聽得到是威嚴不改,這到令孫事炎更加好奇,巴拉城,除了梅青遠,還有別的人這麼厲害嗎?
“說,只要告訴我,死不死,跟你沒關係!”
卡爾麗抹了一下嘴脣的血痕,努力掙扎爬起,惡狠狠說出老闆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