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駕駛室內的張冰雪也被身後蕭三的瘋狂震驚,這哪裡是比賽,已經變成生死相爭,緊張的她禁不住抓住直視前方的孫事炎,此刻,她的一切都交給他。
而在蕭三的駕駛室,潘文鳳明白蕭三的意圖,眼瞅前方車輛就要翻車,再不顧慮,伸手抓住方向轉,反方向旋轉,猝不及防下,在疾速中車身開始搖晃,直接撞向一側的防護牆。
而前方車輛在孫事炎沉穩淡定的駕駛下,順利通過終點線,場外一片掌聲。
張冰雪禁不住撲上前,一把抱住孫事炎,一股芳香涌動,讓男人也伸出手抱住纖細腰,好半天,才見女孩羞澀脫身走出車外,憤怒地衝向正從車裡爬出的蕭三。
一個巴掌抽出,不過,最先動手的卻是早就憋悶怒火的潘文鳳潘小姐。
“你怎麼這麼可恥,爲了贏得勝利,完全不顧別人的生命完全,不就是怕丟你男人的臉嗎?我不怕。”
說完,潘文鳳直接朝孫事炎走來,嘴脣落到那張還在發燒的臉龐上。
瞬間,場內爆發一陣轟響,有人在起鬨,有人爲女人叫好,又有人羨慕,又有人爲蕭三着急,眼看自己喜愛的女人,怎麼會把初吻送給另一個男人。
潘文鳳是在激怒下做出這一舉動,待稍微冷靜,又看到孫事炎已經木呆的臉,禁不住也是臉龐紅潤,扭身翹臀就跑。
蕭三耷拉頭,杵在那裡,也被潘文鳳的舉動震驚,旁邊也沒人敢提叫奶奶的事。
張冰雪揮手讓孫事炎跟上,已看不到潘文鳳的身影,張冰雪映紅的臉斜視身後的男人,“我們也回去吧!”
孫事炎到是微微一笑,“還沒聽到蕭三叫奶奶呢!”
聽得張冰雪早就發急,拉起他的手衝出賽場,向遠處的奔馳車走去。
“沒想到,你的駕駛技術很厲害,不會也是在‘閃電’特種部隊學的吧?”
孫事炎點頭,其實早在A縣,他已經是汽車改裝技術能手,從坐到駕駛車後,已經發現所坐的車改裝的限速原理,也看到最底層的暗盒,裡面莫名多出的幾個按鈕。
眼看兩人進入市區的交界處,兩側岔路口猛然衝出三輛寶馬車,戈然而止,攔住他們的去路。
三輛車裡跳出十幾個打手,模樣兇惡,爲首幾個手持刀柄,身後數人步履輕鬆,眼看就非平常。
面對此景,張冰雪朝孫事炎莞爾一笑,滿是自信,兩人走下車,站到路邊。
打手們什麼話也不如,瘋一樣衝進,刀片冰寒,進退有度,完全是一種經過強化訓練的死士做法,張冰雪在過了數招後,額頭也冒出汗水。
孫事炎這面也並不輕鬆,格鬥術不是他的長項,最主要眼前面對的並非泛泛之輩,手法腳法完全比肩特種兵的格鬥,眼看躲閃間,被人踢到腰部,只得且戰且退,尋找新的戰機。
陡然間,張冰雪這面壓力增加,雖然依靠她的身法與技巧,這幫人也對她沒奈何,可看到孫事炎退卻,也禁不住着急。
“你不是‘閃電’特種部隊的嗎?怎麼格鬥術這麼差?還不如我呢?”
沒想到這時間,張冰雪還有功夫嘲笑,孫事炎只能苦笑,誰說的,特種兵一定是全能冠軍,要不是依靠養父的機巧身法,他怕還要被捱上數下。
尋機見到一個身影晃動,衝張冰雪下盤攻去,此刻,她正面五個人,並沒留心下盤,那人也是陰險,身體始終操持不動,待見她在躲閃間,終於找到時機,一根棒子抽出。
聽到張冰雪“哎呦”一聲,銀白玉齒咬緊,腳步也緩慢遲鈍,畢竟是女性,沒有持續體力支撐,片刻,又有人拿悶棍打到腰上,這下子厲害,她只得也退向奔馳車,與孫事炎靠攏。
互遞眼色間,那雙俏眼有點慌張,這是一向以來沒見過的,那個始終從容不迫的美女總裁,在羣狼攻擊下,也開始擔心。
眼看數把刀片閃亮砍來,她身形明顯遲疑,聽到風聲,張冰雪驚呼不妙,恐怕今天要見血,但不管如何,她也不能放棄最後躲閃,急向左右虛晃,卻已躲不掉身後的那柄刀鋒。
在這電光雷石間,兩柄閃電,瞬間穿過,與張冰雪正面五個打手,大吃一驚,只在這片刻,張冰雪哪能放過這轉瞬機會,踢腳而出,把五人踹出數米,半天起不來。
與孫事炎迎戰的數人,也被震驚,沒想到,眼前這人手中竟然還有暗器,赫然是數把飛刀。
這是養父孫志德留下的救命一招,絕對致命一擊,要求時機與方寸把握,稍縱即逝,絕不容情,打手們,看到站在張冰雪身後那人,額頭插入一把雪亮刀刃。
“給我上,把這對狗男女殺掉,給兄弟報仇!”
一個歪嘴歪臉的平頭嚎叫,但這也是他最後的一句話,孫事炎手指輕揮,一道閃電,那人連“哼”也沒哼,直接倒地而亡。yuyV
“闇火飛刀!”
人羣裡一個蒙面人驚呼,孫事炎也有點驚詫,沒想到會有人認出養父這成名武器,刀即魂,魂即命,刀魂暗含煞氣,秋風中散發一股冰寒。
那些沒明白的打手,還在發愣,見那蒙面人已揮手示意,十幾人只得放棄目標,扭身朝寶馬車走去,瞬間絕塵離去。
望着被嚇跑的三輛寶馬車,張冰雪驚詫望向孫事炎手中的暗器,她不懂,怎麼這個小刀,會把這羣高手嚇跑,“闇火飛刀”難道比手槍還要令人恐怖嗎?
“你的暗器是誰教的?很有名嗎?”
聽到美女總裁的詢問,孫事炎又不能跟人家女孩說,自己養父是一個殺手,國際恐懼的人物,這說出來,怕是她也不懂更不信。
於是,孫事炎就開始編故事,什麼曾在農村遇到一位世外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留下教會飛刀做法和使用方法,就消失了。
突然,他發現,自己竟然有這樣天賦的口才,不由得洋洋得意。
扭頭去看美女總裁,瞪大眼眸,象聽傻了一樣,嘴裡卻也如刀鋒一般,“孫技師,這個是杜夢琪教你的嗎?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明天開始,我要給你調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