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軍是上海本地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中青年人,在他高中畢業的時候,就響應國家的號召去當一名軍人。在上海這個環境污染嚴重的城市,就算是嚴格按照標準的挑選中,仍然順利通過,成爲首都的一名的新兵。而兩年後,由於出色的表現,沒有提前復員,而是繼續留在軍中當一名班長,兩年後,通過自己的努力再次升到一個排長的位置。而在剩下的那將近十年當中,幾乎都沒有升遷,而和他同一期的軍人,有的已經升爲團長。至於原因,他自己也知道,並不是自己沒有才華,也不說因爲自己得不到上級領導的欣賞,而是因爲他自己的性格。他的性格太過於固執,他不喜歡拍馬屁,也不喜歡盲目去執行上級領導的任務。雖然說,作爲一名出色的軍人是要服從任何命令的。但是,如果讓他整天去保護一名太子黨,然後看着那名太子黨隨心所欲,讓自己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實在做不了。
這一次,就是因爲自己拒絕上級領導,讓自己去保護一名官二代,也就是太子黨成員。但是,他實在看不慣那個官二代那些欺行霸道的行爲,直接拒絕上級領導的任務,甚至是當面拒絕。沒想到那位上級領導一氣之下,讓他直接走人。就算是聶少軍以前的領導去求情也不行,所以他只能拿着幾萬元的退伍費,搭上回上海的火車之路。雖然,自己作爲一名出色的特種兵,不能繼續再爲國家效勞,不能在和那些戰友一起生活,不免有些傷感。但是,想到家中還有一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和母親在時刻等着自己的時候,他就覺得就算再次離開軍隊又如何,畢竟自己欠自己兩位最親親人的情。這次回來,無論如何都要憑着自己的真本事,讓母親和未婚妻過上好日子。
只是,當高高興興回到老家的時候,他立刻傻眼,兩年前原本還是兩層小平房的屋子現在只剩下殘石亂磚。剛開始,還以爲走錯家了,一連看了幾次附近,確實自己最熟悉的地方,生活了十幾年的老家,他才確定沒有錯。只是自己的家怎麼變成了這樣? 聶少軍看向四周,發現四周的樓屋都被拆了,而一些還沒有拆的舊房子,都打上了一個大大的“拆”字,難道這裡要統一都建新房?可是,自己的母親和未婚妻去那裡了呢?
於是,聶少軍去居委會查消息的時候,都發現那些人不是躲閃自己的眼光,就是有些可憐地看着自己。而有幾個好心的鄰居,悄悄地讓他離開上海,永遠不要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家出事了,自己的母親和那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出事了。可是,到底出什麼事,那些人沒有告訴自己,聶少軍只好自己去調查。憑着他在軍中學到的偵探知識,不到兩天就查出了自己母親河未婚妻出事大概經過。
上海本來發展空間就非常小了,而浦東地區得到國家的大力支持,所以這十幾年中的經濟發展已經超過了浦西。而浦東發現還處於發展的階段,還沒有達到飽滿階段。而發展,空間是一個不可避免的問題,所以帶動這一帶的房地產發展就更不用說了。而聶少軍雖然只是在浦東和南匯區的的中間,也就是離浦東市區非常遠的郊區。
但是,自從陳家的旗下房地產公司看中這裡後,毫無疑問,就是要在這裡開發房地產,把這裡開發成豪華的別墅。而有許多市民世代生活在這裡,而且那些市民也看出這裡的升值價值,所以許多人就不願意搬離這裡。可是,就是因爲這些釘子戶,陳家不得不派出浦東幫那些小混混半夜來威脅這些市民,要這些市民立刻立刻。明天起來都看到自己的家門前,不是大門被敲破,就是被拿着一些毒蛇來嚇那些居民,居民們那還管住這裡。
而就是那些小混混去威脅,去嚇唬那些居民區的時候,其中有一個叫刀疤的小混混發現原來這裡住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而她看到那個美女家只有一個老太婆的時候。於是,和自己的幾位夥伴商量後,半夜去將那位美女掠走,帶回去送給自己的老大。那位美女自然死掉不肯被他們帶走,拼命地反抗。老太太爲了保護那位自己的未來媳婦,當然去阻擋他們。可是,她瘦弱的身軀那裡能夠堵住那些小混混,在門口直接被一個小混混將她踢向牆根,頭部撞到堅硬的地板,直接閉上雙眼離去。而那位美女被那些小混混帶回去後,被他們的大哥和一幫小混混侮辱後,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愛人,直接咬舌自盡。
那位老太太正是聶少軍的母親,而那位咬舌自盡的的美女正是他青梅竹馬的未婚妻。自從兩人兩年前確定兩人的關係後,他的未婚妻爲了照顧聶少軍的母親,就從家裡搬過來照顧他的母親。聶少軍和母親兩人約定,只要自己回來,就會和未婚妻結婚。沒想到當自己再次回來的時候,自己最親的人都已經離開了自己。而最讓他氣憤的是,自己的母親居然就是那些小混混生生弄死的。當然,在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已經咬舌自盡,只是知道被他們捉走而已。所以聶少軍去醫院偷偷地看了一眼在太平間的母親後,他今天晚上要去浦東幫的總部將自己的未婚妻救出來,在狠狠地教訓他們,再爲自己的母親報仇。
夜晚十二點的時候,聶少軍離開太平間,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太平間牀上的母親一眼後。拿着從一個黑店中買到的一支手槍,雖然這支手槍只是仿真槍。但是,聶少軍已經試過它的強度,和真槍差不多。當聶少軍來到浦東幫的總部後,悄悄進到浦東幫的總部。只是,當他準備去找自己的未婚妻到底被關在哪裡的時候,聽到兩個混混的對話的時候,他緊緊地咬住牙齒,握着拳頭,手臂的青筋幾乎都爆破,而這個時候,他立刻恨不得立刻將這裡的所有人都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