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遠後,安琳恬鬆開了許恩澤的手,徑直向前走去。
“你怎麼了?”許恩澤問。“爲什麼不告訴她,你是我妹?”
“反正你不許說。”
“爲什麼?你不怕她誤會嗎?”
安琳恬停住,轉過身說:“是誤會我還是誤會你啊?”安琳恬沒好氣地說。
“你什麼意思啊?”許恩澤本該憤怒,可他的眼神中竟充滿了羞澀,說話時底氣也不足,還真是被楊俏迷住了。
“我又沒說什麼,你心虛什麼?”安琳恬瞥了一眼許恩澤,高傲地走在前面。
……
趁天亮,安琳恬又去了A琴室,自己一個人的感覺真好,安琳恬陶醉在音樂中。《瑣憶》她已經練熟了譜。只是在意境上,好像還是欠缺點什麼,這到底是個什麼曲子啊?
彈到**,安琳恬已和音樂融爲一體,不知不覺,牆上的鐘表已轉了好幾圈了……
“咚咚咚……”安琳恬將目光投向門,天已經黑了,而且就她一個人,不由得感到害怕。
“誰,誰啊?”安琳恬鬥着膽子問,心裡忐忑不安。只是太想練好琴了,竟忘了自己怕黑。
一時間,安琳恬的腦海裡閃過多種電影中的可怕鏡頭,安琳恬嚥了咽口水,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是我,譚紹磊。”一個熟悉的聲音想起,安琳恬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起身去開門。
“你想嚇死人不償命啊,我的魂都快叫你嚇飛了。”安琳恬抱怨起來,然後不屑地看着譚紹磊,“你來這幹什麼?”
譚紹磊看着她笑了笑“我有那麼可怕嗎?那你來這裡幹什麼?”譚紹磊反問。
“我《瑣憶》還不會,來這裡練練。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我父母讓我學關於他們公司的什麼知識,我不願就逃出來了。”譚紹磊說着走進A琴室。安琳恬沒理睬他,繼續練琴。這下她可安心了,因爲有一個人陪着她,雖然那個人她不是很喜歡。
“唉,在這兒簡直比在家還難受。”許久譚紹磊說。
“什麼?!”安琳恬轉過頭狠狠地瞪着他。
“早知道這兒這麼吵,我還不如在家學點什麼商業知識呢。”
“你什麼意思?”又不是我請你來的。
“好好的曲子,就這麼被玷污了。”譚紹磊裝作無奈地說。
安琳恬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他殺了。敢這麼侮辱我!
譚紹磊看着她的表情笑了,說:“呵,我教你吧,你意境找得不對。”
“不用,謝謝。”安琳恬狠狠地說。
“喂,你彈不好是會連累我的,知道不?其實意境很簡單……”譚紹磊說着講了起來。
安琳恬裝着不在乎他,其實很認真地聽他講,他只說了短短几句,就點明扼要,真不愧爲音樂學院第一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