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無面和伯倫的身上,因爲他的目光被關山樰吸引了。
或者說是她手腕上的金器,白晨雙眼放光,一步步的走向關山樰:“這是金器吧?”
關山樰皺了皺眉頭:“你見過金器?”
“見過,我去過暗河。”白晨又將目光落到關山樰背後的包裹:“你那包裹裡裝的是什麼?”
“與你無關。”
“不,現在與我有關了。”
關山樰背後的包裹毫無徵兆的爆裂開,十幾個金器直接散落出來。
白晨咧嘴一笑:“你應該找一個質量好的包裹,你讓它們都暴露出來了。”
“嘿……停下,你想強搶嗎?”關山樰立刻攔住白晨,雖然她不知道白晨是怎麼做到的,可是毫無疑問,包裹的碎裂一定與這小子有關:“我自己收拾就可以了。”
“還是我幫你吧,你怎麼拿的了那麼多金器。”白晨根本就不顧關山樰的阻攔。
關山樰無奈,看着白晨一個又一個的把金器送入自己懷裡。
關山樰也連忙搶下幾個金器,雙手抱在懷裡。
“把金器給我,我可以拿的了。”
關山樰雙手環抱着金器,很勉強的說道。
白晨輕輕一笑,關山樰突然感覺雙臂一沉,金器又全散落到了地上。
“你看你,還是別勉強了,永年,愣着做什麼。過來幫關山導師把金器收拾起來,別弄丟了。”
永年立刻加入了搶奪之中,關山樰滿臉的無奈。雙手也就搶回來了三個金器。
白晨坐到地上,把金器堆在面前。一個個的研究起金器。
對於不遠處的戰鬥,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這個金器是什麼能力的?”白晨問道。
“蠻力之王。”關山樰說道,也坐到白晨的面前:“你在幹什麼?”
白晨觀察着金器上的金紋,蠻力之王……心中默默的記下金紋。
“這個呢?”
“海獸之潮。”
“這個呢?”
“光輝獸的榮譽。”
……
白晨放下金器,開始思索起來。
金紋,魔法陣!
這兩者之間,存在着一絲聯繫,不過現在所記錄下的金紋還是太少了。
它們之間應該就類似於一個電路板一樣。金紋就是原件,具有着言靈的文字,魔法陣則是迴路。
金器的材質則是載體,這三者缺一不可。
不過白晨思緒一轉,魔法陣並不一定需要金器材質才能發揮功效,許多魔法材料都能夠發揮出魔法陣的效果,甚至不需要材質,依然可以製造出魔法陣。
那金紋是否也具備這樣的功效?
如果它們之間存在必然的聯繫,那麼金紋應該也具備着魔法陣一樣,或者類似的特性。
白晨手指在空中劃出一個金紋。不過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石頭,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研究研究。”白晨淡然說道。
“我們還是趁着局勢沒有惡化之前。聯手將那些嗜血狂魔和那個傢伙幹掉。”關山樰提議道。
“不用,他們可以搞得定。”白晨否決了關山樰的提議。
相較於戰鬥,白晨對金器的研究更感興趣。
突然,白晨手掌似乎用力過度,將一個金器捏變形了。
“啊……你幹什麼?你知道這一個金器的價值嗎?”
“不好意思,不小心的。”
面對關山樰歇斯底里的咆哮,白晨只是報以一個歉意的笑容,可是他的這個歉意看起來都沒什麼誠意。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可你的那個是故意的。”
“沒有沒有,絕對不是故意的。是這個金器太不經用了,我都沒用力氣。它就變形了。”
白晨無奈的聳聳肩,可是手上卻開始揉捏起金器。金器已經完全的變形了。
白晨之前就試過在自己將金紋刻在金器上,可是都是以失敗告終。
很顯然,刻畫金器需要特殊的技巧,可是這個技巧的關鍵卻無從得知。
“關山導師,你對金器有多少了解?”
“你幹什麼?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你毀掉了一個價值連城的寶物嗎?”關山樰對白晨故意損毀金器耿耿於懷,看着白晨的目光都猶如仇人一般。
當然了,即便沒有這回事,她也不會對白晨報以善意目光,他們兩人天生就是水火不容。
“哎呀……不小心又捏壞了一個。”
“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關山樰憤怒的抓住白晨的衣領。
白晨又拿起一個金器:“關山導師,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很可能會捏壞第三個。”
關山樰只能放開白晨:“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研究。”白晨理所當然的說道:“如果你能把知道的告訴我,也許能夠讓我少走一些錯路,也能避免我繼續損壞金器。”
關山樰妥協了,面對一個無賴,她沒有強硬到底的本錢,只能選擇屈服。
“我對金器的瞭解所知不多。”狠狠的瞪了眼白晨,關山樰又繼續道:“不過傳說金器師對於血脈是非常重視的,很多金器師都是子承父業,代代相傳,而且據說,每一個金器師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
“強大、傳承、血脈。”白晨看着幾個變形的金器,又拿了起來:“是通過血脈力量進行刻畫的嗎?”
白晨伸出指頭,指頭慢慢的劃過金器的表面,而在白晨劃過的痕跡上,顯露出鮮紅的顏色,白晨用自己的血脈力量。融入了刻畫的紋路之中。
當白晨完成了一個金紋的瞬間,手上的材質猛的一顫。
“有反應!!”白晨眼前一亮:“果然是血脈力量。”
白晨的指頭速度加快,立刻刻畫出了吞火獸的金紋。
整個金器都在散發着紅光。可是卻並沒有成爲真正的金器。
白晨感覺還缺點什麼,到底還缺什麼?
突然。白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在鍊金魔法中,每一個魔法道具在製作完成後,都需要一點魔力將它魔法道具激活。
這個金器如果把它視作魔法道具,那麼它也需要魔力來激活?
白晨立刻將一絲魔力注入金器之中,剎那間,金器脫手而出,化作一頭身軀燃燒着熊熊烈焰的兇獸。
“哈哈……成功了!!”白晨興奮的大叫起來。
關山樰愕然的看着白晨,成功了?他將一個金器材料。重新制作成了一個全新的金器?
白晨已經理解了最初級的金器製作,重新回收金器,白晨又開始將金器破壞掉,重新開始製作新的金器。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每個金器都是新的類型。
白晨把自己所知道的金紋全部嘗試了一遍,白晨大致上已經理解了這十幾個金器的類型以及製造工藝。
金器可以是任何的外形,只要金紋正確就可以了。
白晨將金器製作成一個金屬手套,套在手上。然後對着遠處的一個嗜血狂魔。
一道紅光射出,同時一隻火焰兇獸呼嘯着撲殺出去。
還不夠,這還不夠!目前所能製作的都是普通幻獸力量的金器。
還有蘊含着真實力量的金器又是怎麼製造的?
白晨再一次陷入沉思之中。關山樰已經滿臉的不可思議的看着白晨了。
金器師,這個笑笑生了千年之久的職業,如今居然再一次出現了。
難道就只是因爲自己的那幾句話?讓他領悟到了金器師的關鍵?
這怎麼可能,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金器的事情,也多是從書上看來的,如果只憑那幾句話,就能夠製造出金器,那麼金器師就不會那麼稀缺了。
不過白晨又開始新的嘗試,在地上刻畫出金紋。可是地面的金紋根本就無法留存,刻上金紋立刻就燃燒起來。隨之焚燬。
白晨皺起眉頭,果然還是需要材質嗎?
如果是能夠承受的了金紋的材質。應該不只是侷限於金器本身的材質吧。
白晨的私人空間裡倒是還有不少的魔法材料,白晨看了眼身旁眼神怪異的關山樰,還是決定以後再進行嘗試。
擡起頭看向伯倫和無面的戰鬥,他們的戰鬥依然處於膠着之中。
“伯倫,你還搞不定嗎?”白晨催促道。
伯倫的面色焦急,被白晨這麼一催就更急了。
“老師,很快,很快就好。”
關山樰疑惑的看着白晨:“他怎麼教你老師?”
“問你老子去。”
“你這什麼意思?我隨便問問,你怎麼就罵人,你是不是以爲我特別好欺負?”關山樰惱了,憤怒的質問道。
“我沒打算罵你,我是真的回答你。”白晨聳聳肩道。
“這件事和我爹有什麼關係?”
“你問了他不就知道了嗎。”
關山樰不甘的收回目光,看着伯倫與無面的戰鬥,伯倫依然無法取得成果,每次都有點險象環生。
“你真的不去幫伯倫?那個怪物的實力可不弱。”
“伯倫的實力也不弱,不要小瞧他。”
“伯倫的實力的確不弱,可是對方畢竟是真實力量境界的,光靠伯倫太勉強了吧。”
“人都是逼出來的,如果伯倫永遠都只面對比自己弱的對手,那他就永遠不可能變強。”
“可是伯倫畢竟……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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