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嘉麗文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情況,不過她沒有多問,怕那些人對班納以及阿波不利。
白晨放下了遊戲器,金格力也放下了手中的槓鈴,扭了扭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音。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做飯去。”
半個小時後,門口傳來門鈴聲。
“客人來了,你們誰去開一下門。”嘉麗文在廚房叫道。
金格力立刻跑過去開門,伸手朝着門外一抓,結果來的居然是肯特。
“金格力,你想殺人啊?”
“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金格力頗爲失望的搖了搖頭:“又來蹭飯?”
“你還不也是嗎?”肯特鄙夷的看了眼金格力。
“我是來鍛鍊身體的。”
肯特更是直翻白眼:“家裡不能鍛鍊?非要跑這來。”
“你懂個屁,我需要怎麼鍛鍊當然要請教嘉麗文和白晨,你能教我麼?”金格力說的光明正大,實際上還是來蹭飯的。
這時候門外又傳來門鈴聲,肯特一個回身就拉開門把。
可是迎接他的卻是一支強力的踹踢,肯特慘叫一聲,被踹飛出去。
金格力立刻抱住肯特,這要砸地上,不說肯特要受傷,屋內的傢俱也要砸壞。
“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肯特大叫着。
這時候萊博爾已經拖着只剩下半條命的班納走進了屋內,身邊的手下則是拖着已經徹底昏死的阿波,阿波的雙臂完全變成了紫色,已經完全昏迷,受傷非常重。
這時候嘉麗文從廚房端出菜,回頭看了眼來客。
萊博爾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臭婊子,看來你家裡人還不少。”
“嘉……嘉麗文……對……對不起……”班納含糊不清的看着嘉麗文,眼中充滿了絕望。
特別是在看到嘉麗文的家中還有孩子的時候,更是後悔不已。
“沒關係,我們家最好客了。”嘉麗文笑着說道。
萊博爾的一個手下湊到班納的身邊道:“老大,就是這個女人嗎?看着挺漂亮的。”
“沒事,等下我玩過後,你們也一起玩。”萊博爾淡然說道。
屋內的人自然都聽到了萊博爾的話,班納更是痛苦絕望。
嘉麗文淡然看向白晨,白晨已經從他的專屬位置上站了起來,嘉麗文道:“儘量別弄的太血腥,不然等下怎麼吃的下飯。”
“白晨,讓我來招待他們吧。”金格力說道。
“你能保證不傷到我們的客人嗎?”
金格力看向班納和阿波,搖了搖頭:“這裡有點擠。”
“所以還是我來。”白晨走向了萊博爾。
“這裡也有個小雜種,嘿嘿……也是個不怕死的。”
白晨已經站在了萊博爾的面前,萊博爾看着白晨:“小雜種,你不怕我?”
白晨擡着頭看着萊博爾:“你?很可怕嗎?”
萊博爾擡起手朝着嘉麗文的臉上呼過去,白晨擡起手,抓住了落下的手掌,然後向內一扯,萊博爾直接被扯到了金格力的面前。
白晨又看向那個拽着阿波手臂的人,突然騰空而起,一掌劈在那人的脖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脖子一歪,人已經歪歪扭扭的靠在牆上,慢慢的滑落。
白晨接住阿波,肯特也立刻上前去把班納拖進屋子裡。
班納回過頭看着白晨和白晨懷抱着的阿波,似乎屋內的所有人,包括嘉麗文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慌。
再看萊博爾,已經被金格力踩在地上了,不過金格力顯然還沒過癮。
“白晨,人都救回來了,剩下的就留給我吧。”
門外的那些黑幫成員在經過了最初的錯愕後,突然一窩蜂的撲向白晨,白晨隨手兩下,又是兩條人命。
金格力立刻就衝到門口:“白晨,給我留着啊。”
白晨聳聳肩:“那剩下的是你的。”
白晨抱着阿波坐到沙發上,班納連爬帶滾的跑到了沙發前:“阿波,快……快叫救護車……”
嘉麗文來到班納的身邊:“不用擔心,阿波沒事,交給我們。”
班納遲疑的看着嘉麗文,又看着眼前的這個男孩。
自己的孩子重傷了,交給你們?你們能做什麼?
不過他發現白晨正在用掌心摁在阿波的胸口上,阿波手臂的瘀紫色居然開始慢慢的緩解,同時阿波的手臂發出咯咯的聲音。
似乎碎裂的骨頭開始自我活動起來,扭曲的手臂也在復原中。
“這……”
班納就那麼看着自己兒子,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裡,從重傷中治癒,至少外在的傷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中。
“白晨,阿波的情況怎麼樣了?”
“**的傷勢問題不大,不過他多年前精神似乎受到封印,奇怪,誰吃飽沒事幹,封印他的精神。”
“能解開嗎?”
“他太弱小了,解開的話會對他的精神造成一些衝擊,不適合現在解開。”白晨站起來,看向班納:“你坐過來,我幫你療傷。”
“我沒事,阿波是不是已經好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身體的傷已經好了,不過精神被封印了。”
“那要怎麼辦?你有辦法嗎?還有,什麼是封印?”
“就類似一把鎖,不過普通的鎖是用來鎖箱子的,而你的兒子腦袋裡的那把鎖是用來鎖精神力的。”
“會危害到他嗎?”嘉麗文問道。
“不會,封印他的精神力的人沒惡意,至少我沒有從這個封印上感覺到惡意,就算沒有我,用不了幾年封印也會自我瓦解,事實上這個封印一直都在慢慢的解開。”
白晨看着班納:“不過你現在的傷勢比你兒子的更重,還是坐過來讓我幫你治療的好。”
班納遲疑了一下,他原本心中就有愧,所以不是很願意給白晨治療,畢竟他可是把禍事引到了他們家裡。
嘉麗文拍了拍班納的肩膀:“這件事說起來也是我們引起有一部分責任,還好你給我打電話,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
班納心中更加懺愧,轉頭看向門口,發現門外的那些黑幫成員,已經七零八落了,不過門外走道還有打鬥聲。
“金格力先生沒問題吧?你們要不要去幫一幫他?”
“沒事,就讓他去死好了。”肯特看着走道外不以爲然的說道,不過說着又突然踹了一下地上的萊博爾:“你這廢物,你來找我們家麻煩,就不能多帶一點人嗎?找幾個格鬥高手也好啊,就這些個廢物,金格力完全沒感覺到壓力。”
“哎呀……”
走道里的金格力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肯特立刻就興奮的叫起來:“幹得好,把這混蛋的腦袋打碎。”
“肯特,你個混蛋,等下有你好看的。”
班納突然發現,這一家子都不是一般人啊。
心中想着,突然聽到一聲沉重的撞擊聲,緊接着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外面直接飛了進來,重重的砸在玄關牆壁上,半個牆壁瞬間粉碎坍塌。
然後就是一片寂靜……
過了半餉,走道外的金格力大叫起來:“莫安,你有毛病啊?”
“我怎麼了?”
“誰讓你插手的?你知不知道,我就是不想弄亂嘉麗文的家,這纔在外面動手的,你直接一巴掌把人扇進去。”
莫安滿臉的愕然,原本他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看到金格力和一羣混混打架,順手就要去幫金格力,卻沒想到幫了倒忙。
莫安也沒留下來,直接跑進門裡,滿臉的歉意:“抱歉抱歉,嘉麗文,實在不好意思,等下這我來收拾。”
說着,莫安就拉着那個被他一掌劈到屋內的那個倒黴蛋,又拖了出去。
“額……那個……你們一家人都這麼能打?”
“還好吧,就是一點防身的格鬥。”嘉麗文微笑的說道。
過了片刻,莫安又跑了進來,來到白晨的身邊:“老闆,金格力讓我進來問你,這些人是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白晨看向班納:“這事你做主,要死的還是要活的?”
“什麼……什麼是死的?什麼是活的?”
“死的,那就直接從樓上丟下去,活的……那就讓他們這輩子生活都不能自理。”
班納之前對這些人痛恨無比,可是真讓他殺人,他沒這個勇氣,更何況這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十個人。
可是一想到,他們之前如何對待自己的兒子,心頭又有一股邪火往上衝。
“這樣吧,封了他們的經脈,讓他們這輩子都當個全癱,至於這傢伙,就給我們的客人發泄。”
白晨低下頭,突然發現阿波已經醒來了:“呵呵,這小傢伙已經醒了。”
“阿波,阿波。”班納激動的抱住阿波,淚流滿面。
“爸爸……壞人,壞人。”
“沒事了阿波,壞人已經沒有了。”
白晨朝着肯特使了個眼色,肯特趁着阿波沒注意到地上的萊博爾,直接拉進了洗手間內,然後把房門一關,讓他暫時留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