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婉婷纔剛來呀”
“去吧,你姑母剛纔還唸叨你了。”
“恭送攝政王。”
自從王亦瑤進宮以後,褚婉婷就天天往太后的鳳華宮裡跑,恨不得一天三頓飯都在這裡。
王亦瑤透過門縫看到她那個張牙舞爪的樣子,就覺得可笑。
這樣子的人若是放在現代怕是要被孤立的不要不要的,太能作了。
這次剛走,就又來了真是討人嫌。
“姑母,馬上就入冬了,婉婷想做幾件新衣服,可好呢?”
“好,我這裡的料子你隨便選幾件吧,到時候讓內務府的人先緊着你的做。”
“謝過姑母。”
很快就立冬了,每年立冬宮裡都要舉行宴會,到時候一些王公貴族都會受邀進宮,鳳旻翊自然是必定要參加的。
這個褚婉婷肯定是想穿的漂亮一點兒博他的眼球,一想到這些,褚婉婷就開心的不得了。
攝政王也是在立冬宴過後出發緝拿餘孽。
可是今年的冬天似乎與往常不同,早早的就下了一場大雪,這大雪過後,宮裡的主子和下人們都患上了咳疾,太醫院的藥都供應不上了,可是仍不見好轉。
太后更是咳的厲害,皇上年輕還好一些,可是身邊的太監高戰可就不行了,咳起來就上氣不接下氣的。
“太醫,高戰的咳疾爲何還沒有好轉,難道你們的醫術都是糊弄朕的嗎?”
“皇上息怒,微臣惶恐呀,高總管,上了年紀自然是比不得那些年輕力壯的,自然就好的慢一些,皇上還是要耐心等待呀。”
太后這邊情況也不太好,王亦瑤見狀,想起了一個小妙招。
“惠嬤嬤能不能幫我找幾支筷子過來,還有橘子也拿幾個過來。”
按照王亦瑤的指示,惠嬤嬤將筷子和橘子都拿了過來,她將橘子穿在筷子上,然後蹲在炭盆上烤起了橘子。
正烤的差不多的時候,褚婉婷那個女人又進來了,看到王亦瑤不禁大笑了起來。
“哈哈,你這是在幹嘛,這是橘子不是番薯什麼的。”
王亦瑤沒有理會她,繼續烤她的,等橘子外皮全部焦黑的時候,她取下來,走到了太后跟前。
“太后,快趁熱吃一個,這個東西吃了可以治咳嗽的。”
太后看了一眼,有些犯難。
王亦瑤連忙把外皮剝開,又清洗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然後餵給太后吃。
就這樣吃了幾次,太后晚上幾乎不怎麼咳嗽了,白天王亦瑤還用貝母和雪梨熬了湯給太后喝,沒過幾天咳嗽就徹底好了。
皇上那邊的下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也把王亦瑤請了過去給高戰診治。同樣是這個法子,高戰的咳嗽也在幾天之後大好了。
這可把皇上高興壞了,這下立冬宴可以好好的慶祝一下了。
這天鳳旻翊帶着孩子進宮了,他知道王亦瑤很想見孩子,索性就帶了過來。
“來,衆位,我們舉杯,祈求來年是個豐收年。”
看着鳳旻翊和王亦瑤一家三口的樣子,褚婉婷是恨得牙根都癢癢,她不能再等了,這次一定要除掉她。
宴會過後,太后並沒有放王亦瑤回去,她以自己的病剛好爲由,繼續留下了王亦瑤。
第二天攝政王就帶着他的火焰軍出發了,當然並沒有對外說是繳拿餘孽,而說是去山裡封閉訓練。
“烈火,都打聽清楚了嗎?”
“主人,這次的消息是千真萬確,確保萬無一失。”
攝政王手裡拿着深山的地圖,查看地形,如今大雪已經融化,山路應該不難走,只是餘孽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山坳,若是走漏消息很容易遭遇埋伏,到時候必定會全軍覆沒。
不過,這次他們打探了多日,又是烈火親自去查的,鳳南天對烈火還是非常信任的,所以這次他信心滿滿。
晚上,韶華宮裡的褚婉婷,偷偷叫了阿進過來,“讓你辦的事情,可都辦好了,這次不能再有什麼閃失了。”
“主子,您放心吧,奴才這次派了一個很是可靠的人,將消息送過去了。”
“好,知道了,下去吧,記住這件事情千萬保密,不然,你父母的病,本郡主可就不管了。”
“小的知道了。”
京郊的深山裡,一個穿着厚厚的皮襖的村民來到了一個山洞裡,這裡是周漢川的一個藏身地,他是王亦瑤父親曾經部下。
“這位大爺,可算是找到了,這裡有您一封信。”
這邊政王的隊伍在山腳下的一個客棧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纔開始向山坳裡出發圍剿。
“烈火,一會兒我們不要全部進到裡面,分三隊進去。”
“是,主人。”
不得不說,攝政王對於帶兵打仗還是很有經驗,這次他將帶出來的火焰軍分成了三隊,第一隊有烈火帶領,第二隊自己親自帶領,第三隊由另外一個叫火山的人帶領。
“你們兩人聽着,千萬不要輕舉妄動,等會兒烈火進到山坳之後,給我們發信號再進去。”
就這樣烈火帶着一小隊人進去了,沒想到他們剛走進山坳就遭到了埋伏在上面的弓箭手的襲擊,整個小隊只剩了幾個人。
烈火也受了傷,接着出來了一羣人,他們四個根本不是對手。
在外面等候的鳳南天覺得情況好像不太對,總感覺周圍有人一樣,沒來得及撤退,上面就襲來很多人,他立刻拿起了手中的劍,雙方開始交戰。
由於對地形的不滿,加上遭到了敵人的埋伏,他們這次損失慘重。
攝政王並沒有與這幫餘孽糾纏,帶着烈火就往外逃,可是等到山下的時候,他們只剩下了不到三十個人,其餘的幾乎全部死了。
等到了客棧,攝政王氣的砸起了桌子。
“這次肯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不然不會遭遇埋伏。”
“主人,這會是誰呢?難道是咱們府裡的人嗎?”
攝政王回想這幾天的事情,難道是那次與太后提及此事,被王亦瑤聽到了。
還有那天他出門的時候,遇到了郡主,難道是她?
不可能呀,郡主一個小丫頭能會關心這些?況且她是太后的親侄女,不可能這麼毀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