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可千萬別生氣,王妃就那個脾氣,咱們好好的,別亂想了。”
惠嬤嬤心裡很是不解,好好的頤養天年怎麼了,非要每天的這麼作死,弄的兒子兒子不理你,兒媳兒媳不待見你,可真是讓人憂愁。
突然太后想起了褚婉婷,她要聯合褚婉婷把王亦瑤這個女人給廢掉,這樣自己就有希望了。
褚婉婷自從被攝政王給侵犯了以後,誰也不肯見,很多天過去了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有了往日的活潑和刁蠻任性。
“惠嬤嬤,婉婷現在還是不想見人嗎?”
“是的太后,奴婢前兩天還去過,郡主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門裡,誰也不肯見,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而且臉色蠟黃。”
太后這個時候,都沒有忘記利用自己的侄女,她在想就算現在褚婉婷覺得自己配不上鳳旻翊,可應該也不想看到鳳旻翊和王亦瑤如此恩愛吧,她要從中挑撥,讓褚婉婷認爲,得不到的東西就毀了他。
“那一會兒你再去看看她,讓小廚房弄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送去,等會兒去之前來我這裡一下,我還有東西要給她。”
“是,太后。”
太后回到屋裡,拿起了筆,在一張小紙條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從梳妝檯前拿出了一個玉鐲子,將紙條塞進了盒子裡。
接着開始拿起一些點心渣,喂起了鸚鵡。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給褚婉婷的東西準備好了,惠嬤嬤來到了太后的房間裡。
“桌子上那盒子,你一同拿去給郡主,她應該會喜歡。”
惠嬤嬤拿起盒子,帶上食盒就去了,韶華宮。
此時褚婉婷正在練習寫字,聽到惠嬤嬤來了,她有些畏懼,以爲是太后來看她了,出了事情以後,她對太后不免產生恨意,覺得都是這位太后,她纔會遭受這一切。
“郡主,是奴婢,太后沒有來,這些都是太后讓奴婢帶給您的,她很是記掛您,希望您早點兒好起來。”
褚婉婷擡了擡眼皮,又接着寫自己的字。
等惠嬤嬤走了以後,鳳兒打開了食盒和玉鐲的盒子,看到裡面有一張紙條。
“主子您看這裡有太后給您的信條,你快看看吧。”
褚婉婷頓了頓放下筆,拿起了紙條,看了幾眼,她失望的笑了起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不要嚇奴婢呀。”
“鳳兒,我都這樣了,姑母還想着利用我去拆散翊兒哥哥,從前是我不明白,自從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我也想開了,這男女之間的緣分都是天定的,我從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現在這都是我的報應啊。”
“小姐,您這是幹嘛呢,往後我們就好好的在這裡宮裡,寫寫字,養養花,奴婢陪您。”
褚婉婷眼神呆滯的看着外面,命運還真是捉弄人,自從從前那麼的想要嫁給鳳旻翊,可是誰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鳳兒走上前去抱住了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惠嬤嬤回來以後,太后很是心急問她,“東西都送到了,婉婷怎麼樣。”
“郡主在寫字,奴婢將東西放到桌子上,就出來了,還是不說話。”
過了一天見褚婉婷那邊沒有任何的迴應,太后有些着急,就讓惠嬤嬤去打聽。
惠嬤嬤再次來到了韶華宮,“鳳兒姑娘,昨日太后賞的東西,郡主可還喜歡。”
“嬤嬤,我們郡主讓將這個盒子還給太后,奴婢這正想去太后宮裡呢,剛好您來了,我就不跑這一趟了,小姐如今是沒有任何心思了。”
惠嬤嬤有些尷尬的接過盒子,回到了鳳華宮。
“太后這個盒子,郡主又還回來了。”
太后一聽還回來了,心中的怒意就起來了,拿過盒子打開一看,她寫的那個紙條原封不動的還在盒子裡放着。
一下子怒火就燒上了頭,“這個死丫頭,看來是不想幫哀家,枉費哀家寵愛了她這麼多年,要是沒有哀家,她能有今天嗎?”
“太后,您息怒呀,郡主受了那麼大的傷害,總是要時間緩緩的。”
“這麼多天了還沒緩過來嗎?哀家算是看清了,她現在就是看哀家沒有了從前的勢力,故意疏遠哀家,這人吶就是現實的很,不管是自己親生的兒子還是誰,都一樣的勢利眼。”
惠嬤嬤看太后如此生氣,不敢再多說什麼。
任由太后各種謾罵和摔打東西,她都習慣了,只能站在一邊像是空氣一樣,等她發泄完,累了之後再找人收拾。
就這樣摔打謾罵了好一陣,太后累了,惠嬤嬤趕緊將她扶到牀上躺下,躺在牀上的太后,腦子並沒有閒着,又開始想其他的辦法了。
而杏寒苑裡的王亦瑤,這些天一直在醫療系統裡種植她的藥材,這些天收穫很大,藥材庫一天比一天充足,再也不用等系統補充藥材了,她可以自給自足了。
今天弄完藥材,看時間還早,王亦瑤拿起了畫筆,開始畫那天鳳旻翊和孩子的背影,因爲古代沒有鉛筆,她只好將一些細小的樹枝在火上烤一下,湊合着畫起來。
一開始畫了幾張不像樣子,雖然是學過可是這麼多年沒動過筆,自然是有些生疏的,加上畫材有限。
廢了幾張紙之後,慢慢的越畫越好了,最後總算是極其形象的勾勒出兩人的背影,剩下的就是光影明暗了。
“環兒,快去再給我烤幾個樹枝,我還沒有畫完。”
“是,小姐,一天天的總是整些別人看不懂的。”
“一會兒你就懂了。”
就這樣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王亦瑤纔算是畫好,“母親,陪宣兒去外面買個糖葫蘆吧。”
“好,母親把畫整理好,這就帶你去。”
王亦瑤將畫好的畫用鎮尺壓好,就帶着孩子出去了。
纔出去沒有多一會兒,鳳旻翊就來了。
“拜見王爺”
“你家小姐呢?”
環兒一邊沏着茶,一邊回答,“小姐帶世子出去買糖葫蘆了,王爺您坐一會兒,奴婢去看看廚房的雞湯。”
鳳旻翊喝了一口茶,就在屋裡隨便走動看了看,桌子上的畫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