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錯人了。”宋轍表示無語,這諾貝貝是不是有病,姑娘家的在房間裡換衣服尖叫,她諾貝貝拽着自己跑幹什麼。
躲在暗處的秦非凡恨得差點咬碎了一口大白牙,諾貝貝,等到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沒拉錯好不好,我就是要拉你。”她不拉着他,難道還等他慢慢走過去呀,那可是真蛇呀。
猛的一把推門,看見有條蛇正擺動着身體朝已經昏迷的白白爬去。
“啊我好害怕,宋轍,你過去抓蛇。”此時白白已經了裙子,露出大紅色的和雪白的大美腿,整個人癱倒在牆邊坐着。
宋轍早已面紅耳赤的別開臉,聽見諾貝貝的話,他渾身僵一下。
諾貝貝見宋轍還沒有動作,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還是個大夫,一點救人的責任感都沒有,你不去抓蛇,要是我去,等會你得救治兩個傷者,難道你想我們都死呀?”
宋轍無奈嘆息,這個諾貝貝絕對是他所見女子中,最難纏的一個人,從腰間抽出腰帶,系在頭上,擋住視線,摸索着前進。
諾貝貝見他上當,在他走進房間的時候,一把將他頭後面的結給打開,腰帶落入諾貝貝的手中,“磨蹭什麼,蛇都快要爬到白白的身上了。你放心,不管你看到什麼,我都不會要你負責的。”
她肯定不要他負責呀,因爲出事的人不是她,至於白白要不要他負責,她就不知道了。諾貝貝甩着手中的腰帶,滿腔的激動無法壓制住。
綠綠知道諾貝貝是好心,但是在看到諾貝貝眼底一閃而過激動時,心底閃過一陣惡寒,這將來要是她的感情路不順,諾貝貝也會想方設法撮合她的姻緣。
宋轍惱羞成怒,想要撒手不管,可是看到那條蛇離白白越來越近,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只是當他的手碰到蛇那軟綿綿的身體時,他的身體猛然像是被閃電劈中一樣,直直的摔向蛇的身體,白白的腳邊
突然發生了讓諾貝貝始料未及的情況,宋轍暈蛇?我去,這女人怕蛇尚在情理之中,這男人怕蛇,可就是鼠輩了。
“綠綠,陪我進去看看那條蛇的情況。”諾貝貝忍住想笑的衝動。
二人合力將宋轍推開,只見那條可愛的小蛇迅速逃竄在房間內,最後奪門而出。
蛇走了,人還得處理,諾貝貝使出吃奶的力氣才與綠綠將宋轍拽拖到白白的身邊,諾貝貝還惡作劇的將宋轍的胳膊擁着白白,將白白的頭斜靠在宋轍的肩膀上。
現在這個天氣外面不冷,室內卻還是有些涼意,諾貝貝從拿出一個薄被蓋在二人身上,滿意的看着這次不算成功的‘甜蜜陷阱’。
“嗯,還不錯。這二人也算是有緣,都懼怕蛇。”諾貝貝心中的小宇宙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成就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二小姐,我們倆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綠綠擔心的看着諾貝貝的。
“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再說了,誰知道宋轍居然暈蛇,我們本來就擡不動他,所以爲了保住白白的清白,我們只能任着他們倆靠在一起睡覺啦。”諾貝貝牽着綠綠,邊走邊說。
綠綠覺得諾貝貝說的好像不對,但又覺得特別有道理,連連點頭,“二小姐,你真聰明。”
“嘿嘿,那是。今後你要是有喜歡的男子,可千萬別藏着掖着,否則我也很可能用非常手段對你哦。”諾貝貝覺得世界上最有人性的主子。
“二小姐,你放心吧,我要是喜歡誰,就會聽從你的話,大膽的向前走。”綠綠被嚇的渾身一個激靈,頓住腳步,看着滿身精神勁的諾貝貝,她連忙承認會乖乖聽話,她可不想被二小姐那麼對待,否則會死人的。
真擔心白白醒過來的時候,能不能接受得了這樣的事實。
諾貝貝和綠綠坐回石凳上,諾貝貝翻看着宋轍的醫書,綠綠雙手託着下巴,打起盹來。
本以爲白白會昏迷很久,當聽到白白尖叫的聲音時,諾貝貝纔看到了第四頁,因爲邊看邊問還得聞味道,所以速度比較慢。
白白醒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靠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鼻間聞到了藥味,卻沒有細想,“啊!”
她的尖叫聲同時驚動了幾個人,樹上打盹的秦非凡,還有外面兩個等着看好戲的人,而最令她尷尬的便是,她的叫聲還成功的將她身邊的男子給吵醒了。
“吵死了。”熟悉的聲音讓白白瞬間墜入冰窖,他這麼會在這裡?難道是趁她昏迷的時候,對她做了什麼?
不,不會的,宋轍一直都是個謙謙君子,心底有個大聲音在喊着,只是眼前的事實讓白白有些凌亂。
她猛地拽起薄被,將身體全部縮在裡面,大聲質問,“你怎麼會跑到我的房間裡?你對我做了什麼?”她不希望宋轍居然會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僞君子。
宋轍摸着有些重的腦袋,接收到白白防備的眼神,搖搖頭,忍不住輕笑出聲,“你覺得我是爲什麼來你的房間?你又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
“我昏迷了,怎麼會知道你怎麼來的?又怎麼會知道你來了之後,做了什麼?”越說到後來,白白的聲音就越低,而且頭也越來越低。不經意間,搭在肩頭的被褥滑落下來,露出一片雪白肌膚。
宋轍只覺得渾身血液瞬間沸騰,他這是怎麼了?連忙轉身,不去看白白。
諾貝貝和綠綠緊靠在門窗上,聽着裡面的談話,諾貝貝氣得手一推,一下子將綠綠推了出去,“啊!”
諾貝貝伸手過去想要將拉住綠綠,卻看見一隻男人的腳踏在門外,諾貝貝裝作什麼也沒看見,手往臉上一抹,轉身就想離開。
宋轍一把拽住諾貝貝的衣領,直接將她拖進房間,“白白姑娘,就是這位將我拽進你的房間,並且在我暈倒之後,將你我放在一起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