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貝發現這古代的軍營規矩着實多,像他們這些身穿火頭軍服的人,不能隨意在軍營走動。所以,她根本沒有機會遇見遲非凡,更別提向他解釋什麼!
眼見來汖城已經三日了,諾貝貝終於壓抑不住心底的煩躁,趁夜想要亂跑一通,反正古代沒有槍子彈,她纔不用擔心被人一槍斃命。
幾日的相處,諾貝貝發現整個火頭軍營裡面,唯有老大是最正常的男人。其他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幸好這樣的天氣不需要每天洗澡,否則早晚都會被這些人盯梢上。
諾貝貝趁着黑夜,翻滾在長長的毛草之中,據說元帥的營帳是最大的,光線最強的
尼瑪,這是誰告訴她的,爲什麼這一片營帳的燈光都很亮,並且營帳都差不多大小呢?
遲非凡,你到底在哪裡啊!諾貝貝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線索,乾脆直接翻身躺在草叢裡喂蟲子。
這裡的海拔應該很高,天空中的一切看上去就像是放大了好幾倍一般。寂靜的夜空上懸掛着一輪明月,繁星爭搶着眨眼睛,諾貝貝有些眼花繚亂乾脆翻身坐起來,垂頭喪氣的往回走。
秦諾乖巧的睡在角落裡,老大就那般坐在那裡,手中捧着一本書正在看。諾貝貝踮着腳尖往裡走,生怕將其他人吵醒。
老大見諾貝貝回來,沒有言語,默默走向自己的牀鋪。
大家都在睡覺,諾貝貝只能笑一笑算是對老大的感謝,老大的姓邢,名宿,五官說不上多俊,卻也不醜,四肢發達的卻是有些嚇人,有點像金剛的長臂!
聽人說,邢宿也不過才三十歲的年齡,卻因高大威武的形象常被人誤以爲是三十好幾歲的人。
次日清晨,諾貝貝正在睡夢中與遲非凡相聚,突然感覺身上傳來一陣癢爬的感覺,倏地睜開大眼,只見宋慶正一臉猥瑣的笑着對她說:“方纔有隻蟑螂爬到你的衣服裡面,我見你睡的正香,便”
‘啪!’諾貝貝重重地一巴掌排在宋慶的臉上,響徹整個營帳,再一弓腿,膝蓋重重地頂在了宋慶的。
宋慶捂着臉,不可思議的瞪着諾貝貝,正準備開口教訓卻又感覺到一動,本亢奮的身子更加激動了,只是這抹激動還未來得及給他帶來便深陷劇痛之中。
諾貝貝輕輕地一個動作卻將宋慶直接蹬過頭,而她則是利索起身,雙手環胸的看着賤人的慘狀。
宋慶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雙手緊緊捂在,“啊!好痛!”
秦諾聽到聲音趕緊坐起身子,慌亂的眸子似是在找着誰,看見諾貝貝站在牀頭便又倒牀繼續睡覺。
不給宋慶爬起來的機會,諾貝貝嘴角帶着一抹惡意的壞笑走向宋慶,“蟲子,是吧?”
就在方纔她真的看見了一直蟲子,這是一種失去自由就會亂咬東西的蟲子,它的鉗子不長卻很鋒利
宋慶緊緊捂着,嘴裡輕哼着痛苦的吟叫,眼神防備的看着諾貝貝,此時他的因爲某處受傷而無法使力站起來。
“好好享受享受被蟲子咬的滋味吧,但願今後你的還能用!”諾貝貝邪惡的笑着,輕鬆一拉,男人的褲子便鬆鬆垮垮,不用看,裡面一定什麼都沒有穿,而他此時的坐姿,正好可以讓蟲子很好的玩耍着他萎謝的騷包處。
將蟲子放進去,諾貝貝拍了拍手,眉眼處帶着一絲絕殺的冷意,“今後若是再敢對我或者我弟弟動手動腳,你就等着被拋屍荒野吧!”
明明看上去是那般弱不禁風,爲何會給人一種強大的氣場?宋慶不敢哀嚎出聲,他可是和那些兄弟打了賭的
疼痛不已的某處傳來一陣癢爬的感覺,宋慶鬆口褲腰帶想要將蟲子抓出來,卻被諾貝貝冷聲威脅,“這種感覺很好吧?記住這種感覺,否則沒多久又該犯賤了!”
宋慶此時才發現諾貝貝居然是一個披着小羊羔皮囊的野獸,外表看似溫順軟綿,一旦招惹了她的底線,便會被虐的萬分慘。
一陣鑽心刻骨的疼痛將宋慶丟進暈眩的深淵,此時,他恨不得陷入昏迷,這種活生生的折磨,簡直比死還難受。
本就疼痛不已的某處,此時更有一種燒灼的疼痛感,並伴隨着些許瘙癢的感覺,他真擔心經過這樣的折磨,今後他無法高舉!
強忍同意,宋慶往前一跪,身子匍匐在地,“求求遲兄弟,您饒了哥哥這一會吧,今後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又傳來一陣劇痛感,宋慶緊咬牙關,匍匐的身子猛的一激靈,宋慶快速給諾貝貝磕着頭,眼淚都疼的落了下來。
諾貝貝見狀,知道他被折磨夠了,便挑眉看着一張臉憋得通紅的宋慶,“好了,放了那隻畜生吧!但是宋慶,你要牢牢記住,這人吶和畜生是有分別的。若是你太過想要男人,大可去小倌店,又何必趁人之危呢?”
“是是是是,遲飛兄弟說的是,依你,都依你!”宋慶因疼痛而無法立刻站起來,諾貝貝雙手環胸並不準備上前幫忙,她可沒興趣看那醜陋不堪的玩意。
宋慶顫抖着手褲腰帶,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流着,一股恨意由心底深處漸漸升起。對於男人而言,這,無意是最大的侮辱!
諾貝貝可不會相信宋慶是什麼不記仇的人,但是她既然敢得罪這種畜生,就不怕被他報復。
只是
諾貝貝擔憂的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秦諾,只是,她的孩子該怎麼辦?每日將她拴在褲腰帶上不可能,但是不拴在褲腰帶上,她又不放心!
算了,今後她每日上工都將秦諾喊上,不行就下午讓秦諾多補一覺。
彎腰將秦諾擁入懷中,感覺到小小的人兒輕顫一下,諾貝貝趕緊靠在秦諾的耳邊說:“別怕,是哥哥!”
秦諾微眯眼睛,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底,她又安心的睡了過去。
從那日起,諾貝貝去哪裡都會將秦諾帶着,哪怕只是如廁,她也不會讓秦諾獨自一人在帳篷裡。
一連幾日,宋慶都主動找她打招呼,但是諾貝貝並不認爲這是好事,反而內心越發的不安了起來。
但是想到這草包不會武功,倒也漸漸將那抹不安硬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