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皇后的眼眶就紅了起來。
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以爲的幸福,最終還是被顧苑這個賤人給破壞了。
都是因爲她,如果不是她的話,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她跟沈長離還依然是恩愛有加的夫妻,但現在不一樣了,就是因爲有顧苑,全都是因爲這個賤人!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狐媚子手段,勾/引了沈長離,讓他連什麼都不顧了。
就連她是沈千厭的未婚妻這件事情都可以忽略,自己就不明白了,顧苑的到底哪裡好,值得沈長離這麼做。
自己哪裡又比不上他了?憑什麼?憑什麼沈長離喜歡她,卻就不喜歡自己!自己不服氣!
看着眼前表情一會一個樣的皇后,顧苑覺得好笑。
她看着她聳了一下肩膀:“我說,皇后娘娘你這表情就跟要吃了我似的,你可別介,要不然你該怎麼跟沈長離解釋啊?”
聽到顧苑這麼說,皇后並沒有像方纔那樣動怒,只是看着她冷聲道:“顧苑,你不用這麼猖狂,早晚有一天你會爲你今日所說的話,今日所招惹我的事情後悔!”
說完,皇后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看着走遠的人,顧苑懶懶的撇了一下嘴,切,老孃我做事從來都不後悔,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認識沈長離那個龜孫子。
想着顧苑就喘了一口粗氣,一轉頭就被不知何時蹲在窗口的沈千厭嚇了一跳,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往後面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這纔敢上前來。
“沈千厭,你怎麼在這兒?”
‘今晚是月圓,我變成兔子了就趕忙過來找你了。’
“算你還有良心。”顧苑白了他一眼。
沒白瞎自己爲他這麼掏心掏肺的好。
想着顧苑就喘了一口粗氣,她坐下來看着沈千厭撇了撇嘴:“怎麼?你來找我幹嘛?”
‘剛纔皇后她問你跟沈長離幹嘛去了?你們倆幹什麼去了?’
一聽沈千厭這麼問,顧苑就扯了一下嘴角:“不告訴你!”
沈千厭一聽就急了,不禁的有些生氣:‘我在很認真的跟你說這件事情。’
“我也在很認真的跟你說這件事情啊。”顧苑一臉無害的看着沈千厭:“怎麼着?你擔心呀,還是說你害怕我跟沈長離幹些什麼,到時候不要你了?”
看着眼前賤兮兮的顧苑,沈千厭真的想罵她兩句,可是她又知道顧苑是這種吃軟不吃硬的主。
如果自己罵她,他肯定會沒完沒了,想着沈千厭就喘了一口粗氣,再配上他這毛茸茸的模樣,實在有些可愛,顧苑被他給萌到了。
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沈千厭卻在氣頭上,壓根不讓顧苑碰,直接一歪小腦袋,就把頭扭到了一旁。
見此顧苑撇了撇嘴,沒有好氣兒道:“怎麼?不讓我碰啊?”
切,不讓我碰就不讓我碰,好像姐姐我稀罕碰他氣的。
聽到她這麼說,沈千厭無聲地喘了一口粗氣。
“行了行了。”顧苑見他急成了這副樣子,不免得有些好笑:“我跟你說,其實我跟沈長離也沒幹什麼去,就是去了趟皇陵。”
‘你真跟他去皇陵了?’
“是啊,當然要去了,要不然你以爲我留在這裡幹什麼?”顧苑撇了一下嘴。
一聽顧苑留在這裡,竟然只是爲了想要去皇陵,沈千厭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只不過現在看不清而已。
‘你既然是爲了皇陵,你爲何不直接跟我說?’
“我當時在氣頭上嘛。”顧苑一撇嘴:“哪能想那麼多,就只想着離你遠遠的,不想跟你親近。”
‘那你現在怎麼搭理我了?’沈千厭有些好笑。
一聽他這麼問,顧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你又爲什麼來找我?你不是說你有喜歡的人了嗎?有喜歡的人就這麼隔三差五的過來找我,不害怕,你喜歡的人誤會啊。”
一聽顧苑說這話是誠心的想挖苦自己,沈千厭無奈的搖搖頭:‘所以,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發現了你叔父的那個棺材裡頭,放的不是你叔父。”
“廢話。”沈千厭沒有好氣道:“我還用你說,就算你不去看,我也知道那不是我叔父,我叔父活的好好的呢。”
“我的意思是說,沈長離他了個替死鬼,而且我摸了那具白骨的骨相,可以畫出來他長什麼樣子。”
一聽顧苑竟然能畫出來那人長什麼樣子,沈千厭心中一喜,趕忙直起圓滾滾的身子,驚喜地看着顧苑:“你確定嗎?”
“有什麼確不確定的?”顧苑一聽噗嗤的一下就笑了:“我確定,一百個確定。”
“你等着,我現在就給你畫,”說着顧苑從一旁拿起毛筆,又抽出了一張紙,就開始畫了起來。
沈千厭一看她要開始畫畫了,立即跳到桌子上,仔細去看。
顧苑信誓旦旦的說她能給畫出來,沈千厭也是真相信的。
然而等顧苑把那個人的畫像給畫出來的時候,沈千厭就開始懷疑人生了起來。
自己一定是瘋了,所以纔會相信顧苑說的話。
“什麼意思?”顧苑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我都說啦,你不用在心裡面瞎嘀咕,我能聽得見。”
聞言沈千厭一下就不說話了。
“我畫的不好嗎?”顧苑看着眼前紙上歪歪扭扭的小人:“基本上這人就長的這樣,眉毛肯定比正常人的要高,因爲他眉骨就高出很多。”
“他的鼻子一定十分的踏,你看我畫多像啊。”
一聽顧苑還在那兒吹噓自己的畫,畫的有多好,沈千厭奈的搖了搖頭:‘你這畫的,要是世上真有一個人跟你畫的長的一樣的話,那那個人一定不是人。’
“什麼意思?”顧苑一愣,隨即點了一下頭,反應過來:“是啊,他現在就不是人了,因爲他已經死了呀。”
‘我的意思是,他就算活着他也不是人,你畫的這是啥?’沈千厭用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指着桌子上的那幅畫:‘這是豬嗎?豬成精了嗎?’
顧苑的畫工自己真是不敢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