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夜墨琛,都是一樣的,沒有機會!”月如霜非常直白。
但是,在這話說出後,月如霜又止不住道:“晚風,你會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絕對不會是愛人;而夜墨琛,他是我的前夫,是梓辰寶貝的便宜父親,但是,絕對不會是我的夫君。”
一句話,直接將兩人都否決了,莫晚風卻並沒有因此而輕鬆,他看着月如霜,道:“如霜,我還是不安。”
月如霜嘴角一抽:“我看你就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做,所以纔會胡思亂想,我就不知道你到底在介懷什麼?難道你以爲夜墨琛身邊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還是盼了幾年才終於盼回來的美人,他的眼睛裡還能容得下別人?”
莫晚風頓時啞口無言,確實,阿琛對紫煙的好,對紫煙的在乎,超乎一切,有那麼一個美人在身邊,又怎麼會看到其他人?
可是,爲何他還是會不安呢?
莫晚風覺得,他真是快魔怔了。
月如霜看着莫晚風,輕輕搖了搖頭,便也不再多言,轉身走了出去。
梓辰寶貝一個人面對夜墨琛,她還真是沒有多放心,還真是怕會被夜墨琛給套出話來。
走到門口,還未曾聽到莫晚風跟來的聲音,月如霜便回頭對莫晚風說:“晚風,你去告訴絲言,讓她回去通知莫司南,明日一早過來把夜墨琛和紫煙給擡到總督府去養傷。”
“他們兩人的傷情都不輕,你還真打算把他們給送走啊?便不怕在途中再出個什麼事?要知道,阿琛現在傷重,可沒有本事來再敵對殺手。”莫晚風道。
月如霜道:“你的功夫不是挺好?就算你功夫不行,好歹也是毒聖,毒術一流,難道還對付不了一些廢物?”
“廢物?難道你認爲廢物能夠將功夫了得的阿琛傷成那樣?”莫晚風嘴角狠狠地抽搐,怕也只有她月如霜敢說那些殺手是廢物。
月如霜道:“戀愛中的人,智商爲零,夜墨琛的腦子裡只有一個紫煙,他滿心滿腦的紫煙,智商早就是負數了,你認爲他的反應力還能有多好呢?沒有被人砍死,那是他命大。”
“怎麼也是你前任夫君,也把所有家當都給了你,你居然這樣說他?”莫晚風深深地嘆了一聲,這如霜可真是隻有對梓辰寶貝纔會有溫柔一面,除了梓辰寶貝,對誰都是毫不客氣的。
月如霜輕哼了一聲:“說他怎麼了?但是他在跟前,本小姐該說還是一樣的說。”頓了一下,她又才繼續:“你是不是忘了,他爲何要把所有家當給我?他出了錢,我還了他一個安然無恙的紫煙,也算是圓了他這麼多年來的夢,爲了救他的心上人,我受了此生從未受過的重傷。”
“如霜……”莫晚風心下一疼,下意識地喚道。
月如霜打斷莫晚風,道:“少說廢話,快去通知絲言,我去看看梓辰寶貝。”
說完,月如霜也沒有再多廢話,徑直往夜墨琛那邊去。
夜墨琛在勸動紫煙後,也是不放心紫煙一個人走回去,故而,他強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扶紫煙去不遠處的牀上躺下,因着兩人都受了重傷,走那麼一段路,已經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挨着牀,兩人皆躺了下去。
一上一下,姿勢那叫一個曖昧。
月梓辰推門而入時,正好看到如此一幕,他愣了一下,隨後,心裡涌起一股濃濃的憤怒感。
之前還問他孃親是誰,想要找到他孃親,這會兒居然跟另一個女人躺在牀上,還是在這種時候。
雖然梓辰寶貝對很多事情都不太懂,但是,他還是知道的,只有兩個非常親密的人才能共躺一張牀上。
曾經有一次,莫叔叔喝醉了酒,跑到孃親的屋子裡,躺在孃親的牀上,還想親孃親,孃親一怒之下,放小綠出來咬了莫叔叔,還直接將人扔到門外去了。
也是那個時候,莫叔叔告訴他的。
回過神,再看牀上的兩人,夜墨琛已經坐起來了,他蹙眉看着月梓辰,不悅道:“你~孃親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進門之前應該要先敲門?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月梓辰道:“我孃親自是教過,我進門之前也敲門了,但是,沒有人迴應,我以爲你死裡面了,好心推門進來看看,沒想到……之前還聽說你要死了,而今看來,你活蹦亂跳得很嘛!”
“……”
夜墨琛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一時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正是這時,躺下去的紫煙聽到小孩的聲音,也免不得好奇起來,拉着夜墨琛的手,藉着其力道便坐了起來。
然而,在看到月梓辰時,紫煙明顯一愣,心裡更是涌上一股濃濃的傷心感。
這小孩與王爺長得如此相似,又敢與王爺那般講話,定是王爺的兒子吧?
所有人都說,王爺爲了救醒她,從來未曾放棄過,付出了所有能付出的,還說王爺真正喜歡的人只有她,可這孩子又如何解釋呢?
王爺也從未曾提起過,他有一個兒子。
會否,這個孩子,並非王爺的?
自問之後,紫煙當即否決了:這個孩子,一看就是王爺的孩子,又如何會不是呢?
在她沒醒時,王爺到底是有了別人。
“王爺,他是……”
“你看我這長相,也知道我是誰了。”月梓辰面色不善道。
在看到紫煙長相那一刻,月梓辰也是震驚不已,他瞪大眼睛看紫煙,嘴巴更是張大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了,他想過讓他父親在乎的女人貌若天仙,但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與孃親長得一模一樣。
有那麼一瞬,他甚至在想,如果孃親與這個女人站在一起,父親能不能分得清。
正想着,便聽紫煙開口了,當即,他回過神來,趕在夜墨琛開口前,率先說道。
夜墨琛的眉頭又一次蹙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娘平日裡便是這樣教你的?”
月梓辰掃了夜墨琛一眼,道:“我孃親怎麼教我,有必要告訴你?”
“放肆!”夜墨琛眉目一冷,下意識地向月梓辰甩了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