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不喜歡他們?”我聽到小甜甜說那句‘終於走了’,心不禁這麼懷疑。
“豆豆姐我告訴你哦,她是個壞女人,昨天晚上她跟那個男人在‘御花園’偷情,被侍衛給抓了個正着。“小甜甜說話的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御花園?偷情?看樣子應該是我看到的那上沒錯,可是怎麼那個幻姬好像沒有受到什麼懲罰部?還有,那個男人怎麼會在幻姬身邊呢?我心裡一下子充滿了好奇的感覺。
“小甜甜,那爲什麼幻姬做出這種事情,卻沒有被降罪呢?”我對這點兒是非常的不理解,帶綠帽子這種事情,可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我可不以爲皇帝就跟普通男人想法兒不一枯。
“當然是皇帝哥哥仁慈嘍,皇帝哥哥不僅不懲罰他們,而且還成全了他們,讓他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笑甜甜說到她的皇帝哥哥的時候,是滿臉的崇拜,跟剛剛談到幻姬他們時的厭惡表情還真是天壤之別啊。
“仁慈?你的意思不會是說,皇帝讓他們在一起了吧?”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小甜甜。
“當然啊。”小甜甜肯定的回答,讓我吃驚不已,天啊,這個皇帝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啊?我想肯定是什麼地方有問題,不是身體的特殊部位的話,就應該是腦袋有問題了。
“可是一個大男人留在皇宮,這樣合適嗎?”我可不覺得皇帝會讓一個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人,可以安心地放在後宮,。我記得電視裡的後宮中,除了皇帝這個真皇帝外,其餘的都是沒有小弟弟的太監。
“當然不可以啊,。後宮怎麼能有皇帝以外的男人呢。”小甜甜真是的,明明是她自己說謊的,現在卻又說不可以,難道跟幻姬偷情的不是男人,是太監啊,
我爲自己的想法一愣,然後開始回想剛剛的一幕一幕,那上叫少康熙男人好像忍受痛苦的表情,幻姬小心碰到他,幻姬擔心的樣子,還有他自己緊皺的眉頭,天啊,難道他被‘閹割’了?我吃驚的長大了嘴巴,。接下來的想到的事情,更讓我不能接受,那就是我提到昨天晚上去過‘御花園’時,少康看我的恐怖眼神。天天天,他肯定誤會了,這要怎麼辦?
“豆豆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兒吧?”小甜甜見我的臉色很不好,所以關心地詢問我。
“小甜甜,你告訴我,那個少康是不是被皇帝給‘一刀切了’?就是說,是不是給‘閹’了?他是不是變成太監了?”我緊張地看着小甜甜詢問她,希望他能給我個否定的答案,這樣就證明下面的一切都是我胡思亂想了。
“呵呵,豆豆姐,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這都什麼時候了啊?小甜甜居然還笑的出來,這是氣死我了。嗚嗚,我現在哭都沒地方哭都沒地方哭去,我被誤會了,我現在在他們心目中絕對就是一個告狀的小人,不行,我不能讓他們誤會換,對,我要求解釋清楚,我絕對不能蒙受這不白之冤。況且這是‘絕子絕孫’(絕人家的)的大事兒。
“小甜甜,我現在有事兒,就先走了解,再見。”我說過錯撒腿就往外面跑,希望能追上已經節的幻姬跟少康,我一邊兒追,心裡一邊兒詛咒那上可惡的皇上,他也太缺德了,怎麼能這麼樣子的‘成*人之美’呢,這個死莫離也是,他肯定早知道皇帝這麼做,可是爲人不不知道攔着點兒呢?我追追追,等追出‘甜滿園’也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嗚嗚,怎麼辦啊?我最討厭被人冤枉了。我一定要去道歉,你可以說我擰,可以說我倔,但是我今天一事實上要把這件事情處理清楚,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心安的。晚上也覺得對會睡不着覺的。
想到這兒我伸着腦袋開始找人,希望能找個人打聽一下兒,
“豆豆姑娘,請問題都對幫忙的嗎?”呵呵,救星!我聽到身後的聲音後,高興地轉過了頭,可是印入眼簾的人卻讓我收起了笑,啥救星啊?根本就是掃把星!
“謝謝北宮殿下的好意,我不需要幫忙。”我可是還記得羽跟隨留香一再要求我離他遠點兒,。現在他們不在,我不能讓他們操心,不放心吧。所以,我還是乖乖地聽他們的話吧。
“豆豆姑娘,我知道以前是我無禮,多次冒犯豆豆姑娘你,可是這次在下是真的想通了,我愛慕豆豆姑娘沒關係,豆豆姑娘當然能選擇接受,也可以選擇不接受了,是吧?!我只想跟豆豆姑娘做個普通的朋友,當然,如果豆豆姑娘也不樂意的話,我現在馬上離開,”那個北宮正嚴肅,覺悟深情的表情,讓我覺得自己很小氣,很過分,。一下子心裡的愧疚感,就掩蓋了心裡的防範之心。也把羽跟逍遙的再三囑託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哎呀,你別這樣說,咱們當然可以做普通朋友啊。”我最見不了男人傷心的表情。而且是帥哥傷心的表情,。這個北宮正雖然不是男人中的男人,帥哥中的帥哥,極品中的極品吧。可是跟普通人比起來,好賴也算個十分俊俏的男人,他一幅傷心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有那麼點兒小小的可惡,。
“是真的嗎?”北宮正一下子變的很激動,兩眼放光地看着我,他的樣子讓我覺得非常的好玩兒,所以撲哧一下給樂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點點頭,笑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剛剛在找什麼啊?可許我能幫上點兒忙呢。”北宮正的樣子是非常的誠懇。
“對了,你不說我差點兒忘了,你知道去幻姬住處怎麼走嗎?”我滿眼期待地看着他,槍辭海的話,我準備直接到幻姬住的地方,然後把這事兒給說明白了,不能再承受這不白之冤了。
“知道,來,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北宮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他的嘴角閃過一絲怪怪的笑容,可是卻稍縱即逝,快的讓我不禁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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