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時空走私帝國
人體是奇妙的,奇妙到即使是已經到了2040年,人類仍然對人體的功能仍然是有很多的未知。大自然總是吝惜於對人類展開他那真實的一面。
自從基因技術取得諸多突破性的進步之後,很多人類歷史上曾經的絕症的致病機理對於現在的醫學來說都已經不再是秘密,採用基因治療技術,現代醫學可以輕易的將大部分疑難雜症徹底的根除。
但是也正是在這個基礎上,人們回過頭來研究,才發現以往很多的醫學治療方法,在新的微觀醫學和基因醫學的視覺下,都成了徹頭徹尾的草菅人命。尤其是以往數百年西醫不斷髮展的歷史上,曾經奉爲金科玉律的絕大多數的外科手術,都被認爲是錯誤的和不必要的,不僅僅是對身體不會起到徹底的的根治作用,反而會對病人本身完整的身體防護系統造成了致命的傷害。
新的基因醫學和依然不算是成熟的納米技術聯合起來對整個的傳統醫學進行了徹底的反思,掀起了一輪轟轟烈烈的醫學理論和思想的改造。這個行動到了2040年的時候,尚且是剛剛開始,其威力正是出於爆發型的第一波的階段。
此時的社會精英們完全能夠理解,英雄這個遊戲中展示出的網絡遠程人體改造技術,對於現階段科技的影響,單單是從技術層面上來講,這就已經是具有顛覆性意義的偉大革新。而進一步,這種技術給社會的未來,給整個人類進化史帶來的變革,其後果就更是無法估量。
這麼偉大的技術,爲什麼竟然不是掌握偉大的美利堅合衆國政府的手中呢?
……
英雄世界裡,此時的張泉卻完全不是在遊戲,而是真正沉淪在無邊的噩夢裡,承受着人世間最大的苦痛。一次又一次的悲慘人生,一次又一次的輪迴。充分闡述了世間所謂苦海的真正意義,這幾乎沒有休止的苦痛,沒有意義沒有價值的人生,難道就是人之所以存在的終極意義了麼?
所謂不成仙,天道下終是螻蟻。而即使是走上了仙路,也終究不過是天道之下苦苦掙扎,追尋那唯一一條終極途經的癡人罷了。
“張泉。你爲何要築基成仙?”
冥冥中,一道簡單的詢問,卻讓此時的張泉心潮波瀾起伏,一道又一道的驚濤駭浪拼命的捶打着他的內心,爲什麼要築基成仙?爲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爲了擺脫苦海輪迴。爲了冥冥中那一線的希望?
張泉的剛剛經歷了無數次輪迴的大腦拼命的掙扎着,試圖給出自己一個人生拼搏的意義!
爲了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這更強大的力量又究竟是用來做什麼,在現代社會,一切都有着完善的規章法律制度的束縛之下,對於張泉自己本身而言,這更強大的力量對張泉來說有什麼意義?
隨意的濫殺無辜麼?顯然不是張泉的本心,現代社會教育出來中的人哪怕是再憤世嫉俗。也不可能變成那種見人就殺,不尊重人本身的生命價值和意義的野蠻人。
對普通人來說,更強大的力量,其實是意味着更大的打破生活秩序束縛的能力,意味着更多的金錢,更高的社會地位,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以自己自己爲尊,隨手間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讓自己在社會中生存的更加無拘無束,妄所欲爲!
其實說白了,更強大的力量,不過是爲了讓自己在社會中能夠更好更自由的生活而已。而力量,只是伸張自己的意願,體現自己的意志的手段。
若是不服,殺之。若事有不諧,破之可也!
通過這種手段彰顯自己的意志,取得羣體社會中更高的個人意志的自由!
而一個人,無論他再怎麼強大。再怎麼離羣索居,其人生價值,其感情歸宿,終究還是要體現在塵世間的俗世生活中的,沒有社會的存在,就沒有社會個體的存在。人和人之間,縱使有無數的不同,其渴望展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渴望得到感情和別人的認同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一個人終究不可能真正的斬斷塵世中的俗念,失去了人類社會這個羣體,作爲個體,也就沒有什麼真正存在的意義了。
所以說,入仙門,成仙。
歸根接底還是要求得更加強大社會地位更高的一羣人的認同,在社會中尋找到一個更加理想的一個位置。
至於力量,不過是這一羣人在整個人類羣體中的社會地位的一個關鍵屬性罷了。正是這個關鍵屬性,使得這一羣人可以在社會中超然而上,爲所欲爲!不受任何塵世間普通人所受的社會規範的約束,他們可以視普通人爲螻蟻,草菅人命,隨意的將自己的意志凌駕於普通人羣體的意志之上。
入仙門,終究不過是和拜大佬,入黑社會,沒有什麼本質性的不同。比普通黑社會有所不同的地方是,他們這個羣體,或許是人世間最強大,最蠻橫不講理,最掌握着決定性的權利的一羣!
因爲比起傳統的還需要權利契約等塵世間約定俗稱的規則來表達出來的政府暴力來,他們的力量,來的更暴力,最直接!
……
有了這樣的覺悟,張泉自然也就洞悉了這入仙門的本質,對入仙門之後的種種,也就坦然受之了。
接下來的入門,拜祖師,接受門規的教育,比如不尊師囑,廢去武功,不敬師門,則還要被逐出師門,欺師滅祖的嚴重行爲,更要被神魂俱滅之類的各種各樣的可怕懲罰,也就甘之若飴了。
仙門,其中本就是世間最殘暴的兇徒,這個組織或許本就是人世間最黑的黑*社*會!
在靈魂中拜的師門之後,張泉終於獲得了一個師門的築基功法,還有一枚築基丹。
“吞下去,按照功法運行,就可得築基功成,從此超凡脫俗,立於人世間之上了!”
傳功長老笑吟吟的對着張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