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戶,剛剛醒來的秀娘突然間向外看去,正巧看見庭院之中,張黑牛那粗壯雄偉的身形與秦裳那嬌巧迷人的身影相映成輝,秀孃的身體猛的一震,這兩人矗立院中竟然別有一番和契的感覺,而且兩個人不知道在談些什麼,十分的投入,這是自己從來沒有與張黑牛有過的情況。秀孃的心好象被人揪了一下,再不敢看去,生怕再會看見什麼難以忍受的情景,自己確實是比不上秦裳,秦裳她純潔美麗,高貴亮麗,擁有一切女性所想擁有的優點,而且在廚藝之上才越了自己,自己輸了,就算是自己年輕貌美的鼎盛時期也無法與其相提並論,更不要說現在年老色衰。
這其實是秀娘想的太多於多了,她現在的年紀正好是女性最成熟的時候,由她身上所綻放出來的魅力並不會比秦裳差多遠,而且若是單論性感迷人,風情萬種還要在秦裳之上,不過象是秀娘這樣的極度憂慮老公害怕其被人搶走的女人,疑神疑鬼更要遠遠的勝過一般的女人。庭院之中的張黑牛看着眼前的那幾桶油也未多想,天下間也沒有什麼是值得他多想的,因爲沒有任何的東西足以對其構成威脅,一切但憑水來土掩足以。
“沒想到這年頭還會有人送油來這裡?”雖然感覺這事情有異,可是秦裳卻不想多管閒事,而且以張黑牛高深莫測,這件事情也用到她來管吧。張黑牛也無意多談,道:“天黑了,睡吧!”“好!”秦裳將自己的斗篷一甩回自己的房間而去,雖然張黑牛是救過自己的人,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還是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個人,再做出判斷,看這個人是不是能夠利用的上。張黑牛起身,庭院雖寒,但是卻對張黑牛起不到一點作用,但是剛纔秀娘瞥向庭院的一眼卻令張黑牛產生了極度的好奇,秀孃的那一種無比的神傷與黯然的眼神是他所從來沒有見過的。
“秀娘……”對於這個自己第一個見到的女人,張黑牛對她是有一種特殊的感情的,儘管很淡,甚至淡到了張黑牛自己都無法察覺出來,但是這份感情是確實存在的,而且張黑牛也非常的喜歡秀娘每一天晚上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秀孃的身體如一團火,這一團火溫暖了自己因爲修煉葵花寶典而變的對所有的事情而變的冰冷無比的心,張黑牛向樓上走去,他的房間是在二樓的,而秦裳竟然恰好就在他的隔壁,也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特意,總之這個安排是相當的……張黑牛淡淡的一笑。
張黑牛走進了房間之中,這一次秀娘是裝睡的,張黑牛感覺的是十分的清晰的,他輕輕的來到秀孃的身邊道:“秀娘起來了,裝睡是騙不了我的……”“相公……”秀娘從牀上爬了起來,身上的衣服緩緩的滑落,雖然房間之中相當的暖和,可是象秀娘這個樣子還是非常容易感冒的,張黑牛從旁邊拿起了一牀被子纏到了秀孃的身上,秀娘心神再震,自以爲自己最爲自豪的身體攻勢也無法產生作用心中大急叫道:“相公……我……”“對了?今天的你的行爲相當的反常呀?”張黑牛將自己的衣服一扒坐到了牀中將秀娘摟在自己的懷中,在這一段時間中他也逐漸的養成了這樣的一個習慣,秀娘微微的心安,這樣的話就說明張黑牛還是比較顧及自己的。
“秦姑娘的人很好,長的漂亮,菜做的好……而且……”秀娘窩在她最喜歡的男人的懷中,自從跟着張黑牛以後她都漸漸的將從前的丈夫的面孔忘記了,她都幾乎已經認爲小青就是她與張黑牛生的孩子。“秦姑娘是不錯的!”張黑牛就事論事,秀孃的心卻爲之一寒,秦姑娘不錯,秦姑娘不錯,秦姑娘不錯,她的心中一直響起這個聲音。“你怎麼了?”張黑牛用他那一隻足以將秀孃的臉整個包圍住的手輕輕的觸摸秀孃的面孔,秀娘猛的一把將張黑牛的手摟在自己的懷裡,她早就有這一天來臨之時的打算了,畢竟象張黑牛這樣的男子總不會可能全部的屬於自己的,秀娘撲向張黑牛的懷中,道:“相公,愛我!”
“愛?”張黑牛微微一驚,這個字是他所不明白的,秀孃的身體已經**了,看着秀娘身體之上的那一種火熱而奔放的氣息,以及她眼中的**,又不是一兩次了,張黑牛當然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張黑牛一動不動的任由其將自己的衣服脫的一乾二淨,然後秀娘又用自己那豐潤滑膩的身體纏在了張黑牛的身上,與張黑牛那強壯的不可思議的身體秀孃的身體相當的嬌小,而且白的令人感到無比的耀眼,張黑牛將秀娘壓在了自己的身上,開始了他們每夜必來的一次驚天動地的大戰,張黑牛的精力人,而秀娘更是持久能耐,這一夜他們兩個是舒服的不得了。隔壁的秦裳可就難受了,秦裳躺在牀上輾轉翻覆,心中大罵是哪一個人安排的自己住這一個房間,真***缺德死了。
隔壁的兩位精力之充沛真是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所難以忍受的,本來這家店就老,隔音的效果更是差勁,一陣陣的聲浪就算是她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也是無法禁止的,可怕的想象力更是不斷的在她的小腦袋當中閃起,秦裳面紅耳赤,想到張黑牛的強壯,又想到秀孃的美豔,秦裳的臉紅的足以滲出水來。漸漸的秦裳的呼吸聲也漸漸的急促了起來,張黑牛與秀娘經久不息,秦裳也跟着隨了一夜,好不容易等到張黑牛兩個休息了,天也微微的亮了。
秦裳也覺得自己彷彿從水坑中滾了一圈似的,衣服,頭全都溼的透透的了,渾身粘的難受,而大睜了一夜的眼睛更是赤紅充血。秦裳微微的移動了一下身體,現自己的褲襠已經完全的溼了,而其卻不想再動一下了,秦裳累的不行了,終於睡了過去,不過沒有多長時間又要被叫起來了。
清晨,張黑牛與秀娘紅光滿面的起來了,秀娘也認了,天下間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自己想那麼多也是白想。不過秦裳可就難受了,惡狠狠的望着張黑牛與秀娘,難以想象同樣是一夜沒有睡覺,怎麼會是兩個沒有不同的結果,看看她一臉的憔悴,再看一看張黑牛兩個的容光煥,難道那一件事情真的是那麼的神奇。“秦姐……”聞重與秦裳套近乎,一下子被秦裳那慘淡的臉色嚇了一跳,道:“你這是怎麼了,昨夜你一夜都沒有睡呀!”不但沒睡,還被人騷擾,秦裳心中暗罵,突然間瞄到張黑牛那雄壯以及秀娘那圓潤的身體。渾身猛的一震,腦中浮想聯翩,一抹紅潤立即由其的腳跟紅到了脖子,道:“睡沒有睡管你什麼事!”“可是你這個樣子今天還能不能掌勺?”聞重擔心的是這個。
“當然……”秦裳感覺到自己渾身痠痛,好象是不太行了。“沒關係……”秀娘敏銳的體察到秦裳的不對勁,道:“秦姑娘初來乍到之後,一定是水土不附,昨天還要麻煩秦姑娘掌勺,今天多休息一下好了……”秀娘算是認了命了,所以一切也就放開了,說起話來也恢復了以往的正常。“好吧!”秦裳確實是不行了,暈忽忽的就回去了房間,這時纔想到要換一個房間,否則以往要一直被騷擾了,不過由於再沒有力氣了,也只好暫時認命了。
“今天看我掌勺……”秀娘捲了卷自己的袖子,準備開始一天的活計。而張黑牛奇怪的望了望搖搖晃晃的秦裳,感到大爲的奇怪,昨天的她還是一副氣滿神足的樣子,到了今天竟然變的一副氣虧神虛的樣子,難道還真的是水土不符?不過看其的陰元動盪,又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是張黑牛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好理的了,現在的他要去櫃檯上進行他一天的例行公事了。只有聞重好奇的看着那幾桶多出來的油,直道油質極好。
“久聞張家老店店主武功非凡,乃爲隱士高人,今日青山幫山萬重特來拜會!”正要準備開店門,只聽門外傳來一洪亮大聲,由內勁逼源遠流長,飯店內外無人不聽的一清二楚,張黑牛微微一震,不知所來何人。聞重卻好象是知道這個人似的,渾身一抖,臉色一下子變的無比的蒼白,不單是聞重其他的夥計好象也都知道這個人,臉色變的與聞重一樣的難看。“山萬重是哪一個?”張黑牛奇怪的道。“什麼?你連山萬重都不知道竟然還來漢沽開店!他就是漢沽第一大幫青山幫的兩位幫主之一的人稱青山萬重的山萬重呀,一手開山掌着實是霸道無比!”聞重大驚道。張黑牛點了點頭,雖然店裡曾經有人提過這個名字,但是他並沒有在意,現在聽聞重說起來,纔有了一點點的記憶。
張黑牛身形一展,站了起來,道:“聞重開門迎客!”一股王霸之氣隨着張黑牛邁步向前的一瞬釋放出來,店中的人齊是一驚,一向看起來就好象巨無霸班的張黑牛現在更加的巨大,強烈的氣勢令衆人生出一種要跪拜於其的感覺。聞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行動起來,將門板一一卸開,外面所站的人逐漸的顯露在店內衆人的面前。張黑牛隨意的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一切都來的那麼的自然。小青好奇的站在張黑牛的身後,好象是一個小小的護衛,而秀娘也聞訊從後堂走了出來。
門板打開,只見在近三十名幫衆的護衛之下一個虎背熊腰差不多有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如一座大山般的站在張黑牛的面前,兩道犀利的眼神如劍般的鋒利,直指向端坐在椅子之中的張黑牛,強烈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眼中除了張黑牛一人再無他人,門板一開,本來圍繞在門板附近的幫衆一下子散開,留出一塊空地以供山萬重與張黑牛對視。在其後還有大量的圍觀者,其中不乏一些江湖豪客與店裡的常客,還有那幾家店的老闆,現在等待漢沽第一大幫把那個不識相的張黑牛收拾掉。
張黑牛以一副無比豪邁的姿態坐在大椅之上好奇的注視着眼前的山萬重,雖然同樣是虎背熊腰,但是山萬重的塊頭明顯的比張黑牛要差的遠了。張黑牛雖然只是坐着卻給人一種居高俯視的感覺,山萬重注視張黑牛許久道:“張老闆果然人中英豪,但卻是不識時務!”山萬重厲聲震人,張黑牛淡淡的回道:“何爲時務?”“張黑牛,給你臉你不要臉,現在我們請出了山幫主,這次就不是合夥那麼簡單了,聽說你老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你滾出漢沽!留下你老婆給我們享受,我們纔會罷休!”幾個老闆在後面大聲的叫囂着,色眯眯的看着躲在張黑牛後面的秀娘,秀娘已經氣的俏臉白。
山萬重猛的一振手,向身後的幾個老闆瞪了一眼,道:“這等辱人妻小之事休要在我的面前提起!只要張老闆肯退出漢沽,我山萬重保證任何人不會動張老闆以及張老闆一家妻小的一根毫毛!”身後的幾個老闆收聲。衆人望向張黑牛,有人大叫道:“張老闆你千萬不能走呀,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店的菜呀……”“是呀……是呀……你的店關了,我們以後到哪裡談天說地呀!”衆人叫個不停。張黑牛的身體微微一動站了起來,道:“我哪裡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