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這裡不能通行,開玩笑,你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什麼……你說什麼,不管老子是什麼人都不可以通行,你這個該死的混帳是否想死,你怕老子不能成全你嗎?什麼……你說想死的是老子,該死該死的,老子這下子真的生氣了,你這個混蛋趕快給老子讓開……否則一二三咦,你們,你們要幹什麼,爲什麼都把槍頭轉向老子,該死的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大家不要認真,不要認真唉呀,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唉呀,你們這一羣粗魯的傢伙,我是貴族,我是貴族”身穿着華麗的鎧甲,胯下一匹神駿的坐騎,可以說此時的新鄉重名相當的拉風,當然其還有兩個一樣拉風的侍從,他們打扮的可謂是無比的光亮,但是光亮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就算是將其的老子新鄉閣老搬出來,眼前的城衛軍士兵也沒有完全給予他們面子,而且竟然還動手動腳起來
這真的是讓人難以忍受,不過堂堂的新鄉閣老的兒子,京都城有名的紈絝新鄉重名,此時還是勉強的講這口氣忍下來了,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又有道是忍得忍中忍,方爲人上人新鄉重名真的感覺自己真的是相當夠忍了,但是其還是忍無可忍了。該死的,眼前的這幫傢伙實在是太過份了,分明就是看自己長的太帥,穿的太好,嫉妒自己。
幹嘛呢,幹嘛呢?手裡面拿着一根長槍亂捅個什麼勁的,差一點就插到自己的小dd,該死的自己要是斷子絕孫了,你這個龜兒子付得起這個負責嗎?
新鄉重名心中連續的罵道,不過其在臉上還是努力的堆積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儘管此時他的那兩個穿着與其一樣華麗的侍從,已經被一羣鄉巴佬士兵包圍起來,繳了械,此時正蹲在一旁,老老實實的連一句話都不敢說而自己的狀態還稍微好了那麼一點,只是被十杆八杆槍指着而已。
該死的,自己平時可都是用槍指着別人的,當然自己的那一杆槍,與眼前這幫鄉下老士兵的槍可是不一樣的想到這裡,新鄉重名不由得又自鳴得意起來,自己所指過的人,要是讓眼前的這幫鄉下老士兵知道,還不知道要將這幫傢伙羨慕成什麼樣子此時的新鄉重名很明顯有了那麼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下馬”眼前的士兵十分平靜的說道,其整個人就宛如機械一般,極爲嚴格的履行着自身的職責,一點也不打折扣士兵手持長槍,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新鄉重名,若是新鄉重名再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那麼他就會採取暴力的手段當然,作爲一個普通的士兵,如此的對待一位貴族,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只是此時的士兵已經有那麼一點麻木了,之前的一段時間當中,他已經相繼的解除了超過三十名自稱是貴族傢伙們的武裝
習慣了就好了,就算不是明智之舉,不過士兵還是優先遵守了軍令而且,不斷的進行這樣的行爲,士兵的心中竟然隱約有種凌駕於貴族之上的超然感覺這感覺真的是太爽了,看着以往自己必須要仰視的存在,此時無可奈何的屈服在自己手中的武器之下,一股勝利之意不由得油然而生這是庶民的勝利,庶民對貴族的勝利
眼前的這個貌似貴族公子的傢伙,也要在自己的面前屈服,否則……表面平靜,實際上內心已然開始狂亂無比的士兵,並不介意真的以暴力來鎮壓眼前的這些貴族公子。
貴族公子的穿着雖然十分華麗,胯下的戰馬同時也十分神駿,但是這對於士兵而言根本算不上什麼看似華麗的鎧甲,實際上破綻百出,貌似是十分的堅固,但是在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面前,那根本算不上什麼,鎧甲之間的縫隙,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就是士兵可以用來攻擊的目標,而且十幾個士兵圍成一圈,對方根本避無可避,雖然胯下有一匹戰馬,但是戰馬跑不起來,就沒有絲毫的作用,此時只需要爲首的士兵一聲令下,十幾個士兵一起將手中的長槍刺出,眼前的貴族公子馬上就會死在他們的槍下
當然,沒有到非常必要的時刻,士兵們是不會這樣做的,畢竟無論是因爲什麼原因,殺死一名貴族,這在日出國都是一件難以被容忍的事情。
因此,此時的士兵們都十分的剋制,儘可能的想要以威嚇的手段來完成他們的職責
士兵們陣列整齊,動作劃一,氣勢完美的融爲一體,所有人形成一個小小的軍陣,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卻有一股極強的氣勢自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士兵們虎視眈眈,軍威懾人,新鄉重名此刻是首當其衝,其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雖然也曾經見過軍隊對陣廝殺,但是被針對的人是自己,這件事情卻絕對是第一次
新鄉重名敢保證,單打獨鬥的話,自己絕對可以輕鬆的將眼前的任何一個傢伙解決掉,但是這幫傢伙湊在一起,手持拿着一樣的武器,身體擺着相同的動作,所有人形成一體,組成陣型的時候,他們所產生的殺傷力就以驚人的速度提升,到了自己也無法忽視的地步
強大的壓力自眼前的士兵作用於新鄉重名的身上,前所未有的沉重感籠罩着新鄉重名的身體,此時的新鄉重名呼吸沉重,心跳加速,整個人逐漸變得十分難受起來。
這只不過是十幾個士兵而已,新鄉重名在自己的心中如此的說道,但是事實上,就是這麼十幾個士兵,就已經令其吃不消了該死的,不真正的面對,就不知道,原來真正的士兵,只需要十幾個人,竟然就可以形成如此強大的威勢,新鄉重名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望向遠處空蕩蕩的街道,自己連眼前的障礙都無法通過,又怎麼去找那個可惡的傢伙決鬥新鄉重名此刻真的是相當不爽,他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士兵們。
“下馬”士兵重複之前的話語,只是這一次已經不是單純的警告,而是十分嚴重的威脅,若是新鄉重名再不知道好歹的話,士兵們就真的會行動了儘管攻擊一位貴族,並不是明智之舉,但是此時的士兵們已然有些瘋狂,而且還有軍令在身,一時間頭腦發熱,真的做出來,也不會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新鄉重名儘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新鄉重名身爲一個紈絝,而不是一位英雄,吃點虧就是吃點虧,總比自己的身體受罪,要來的好的多而且眼前的這幫鄉下老士兵絕不是在與自己開玩笑,新鄉重名作爲一個傑出的紈絝,察言觀色的能力絕對稱得上是優秀,其已經注意到了眼前的這幫士兵,隨時都有可能對自己出手。
新鄉重名暫時的屈服了,其十分不願意,但是還是以保全自身,作爲自己的理由,屈服了。
“好,好,這就下馬,這就下馬”新鄉重名心中相當的憤怒,不過還是妥協了,就在十幾個他平時根本看不上眼的鄉下老的士兵面前。
新鄉重名移動他沉重的身體,緩慢的從馬上下來,此時的新鄉重名一身華麗無比的重甲他的這一身行頭價值之高,僅僅是這一身,就足以抵得過眼前所有士兵身上裝備價值加起來的總和還要超過十倍不過這樣的一身鎧甲,華麗是華麗了,但是在實用上,就顯得十分不足了
穿着這一身鎧甲可以十分拉風的坐在馬上,當然戰鬥也無妨這一身華麗無比的鎧甲,儘管爲了其華麗的外表,而犧牲掉了許多實用化的設計,但是這無傷大雅,單單就鎧甲本身而言,其擁有着絕對強大的防禦力當然,前提條件是對方攻擊的目標是其身上的鎧甲,而不是鎧甲的連接處,以及裸露在身體外面的部分
不過若是想要穿着這件鎧甲自由的活動,那麼就實在是太困難了,老實說,這鎧甲就是一個擺設實際上,新鄉重名之所以在穿着鎧甲之後,還能夠登上戰馬,其完全是在自己兩名侍從的努力協助之下才做到的要是他一個人的話,新鄉重名勉強從馬上下來,再如何上去,都成爲了困擾新鄉重名的一個嚴重的問題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幾乎難以動彈,當然站立原地是毫不吃力的,實際上鎧甲有這樣的功用,即便是不需要穿戴者的支撐,其依靠自身就能夠輕鬆的站立當然這也是爲了突出其的華麗而進行的設計
但是這樣的設計,對於想要移動的穿戴者,無疑形成了一個麻煩
那就是動作起來,整件鎧甲顯得更加沉重
新鄉重名幾乎是呲牙咧嘴,使足了全身的力量,才勉強令自己向前走了三步,然後他就受不了了,這鎧甲真的不是製作給凡人穿戴的新鄉重名的身上產生這樣的想法。
“繳械”士兵喝道,新鄉重名所穿的鎧甲固然是十分的晃眼,不過士兵也沒有太在意,作爲一個士兵,他當然知道什麼樣的鎧甲纔是好鎧甲,什麼樣的人才是真正具有可怕戰鬥力的人,而很顯然,眼前的貴族公子,兩項都不屬於士兵認識的範疇當中因此士兵在新鄉重名的面前,未必太過於緊張,實際上新鄉重名對於其而言,也就只有那麼一個貴族的頭銜而已,其他的,完全沒有被士兵看在眼中。
“什麼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新鄉閣老的兒子”新鄉重名再一次的強調這個問題,但是眼前的鄉巴佬士兵似乎並沒有在意這個,新鄉閣老是什麼人,實在是距離他們太遙遠了對於他們而言,知道神啓天皇,知道自己的統領,知道城衛軍的總帥,這也就是算是不錯的
新鄉閣老或許真的是一個大人物,但是大人物沒有站在他們的面前,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新鄉閣老或許不用繳械,但是閣下……”士兵的意思相當的明顯,你也不過是個兒子
“你這混蛋”新鄉重名真的是被激怒了,眼前的士兵竟然敢瞧不起自己,不過隨即而來的是十幾根閃亮的長槍,新鄉重名一下子就老實服貼了,身穿着沉重的鎧甲,在馬上的話,還可以戰鬥,現在下馬,他只是待宰的羔羊而已,新鄉重名馬上就認清了這個現實。
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新鄉重名身上的武器完全的卸了下來,其中包括長短倭刀,馬上使用的長槍,弓箭,還有其他各種零零碎碎的東西,士兵們都是相當有經驗的老手,新鄉重名藏在身上的各種武器,基本上沒有一件可以逃脫他們的雙手而且還不但如此,士兵們在繳械之後,竟然開始分解新鄉重名身上的鎧甲。
“喂,你們幹什麼,不要太過分了,爲什麼要給我脫衣服”新鄉重名一下子着急了起來,這幫傢伙實在是太過分了,繳械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想要將他的一身鎧甲也拔掉這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還是忍了齊刷刷十幾根長槍頂在身上的感覺,令新鄉重名一下子就屈服了。
脫就脫吧,反正穿着這一身鎧甲,令新鄉重名感覺十分的悶熱,脫下來的話還可以輕鬆一些,只是沒有了鎧甲,自己卻是無法前去找人挑戰了
咣咣咣咣的聲音不斷響起,各種武器還有鎧甲的零件被隨手的扔在一旁
新鄉重名在士兵們的手中就好像是一個被隨意擺弄的娃娃一般轉眼間,新鄉重名就真的輕鬆下來,其身上只剩下裡面的一層單衣,鎧甲被全部的卸掉,此時的新鄉重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而直到此刻士兵們也纔將他們的包圍圈撤掉
新鄉重名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隨着包圍圈散去,其心頭輕鬆了不少
“把這個簽署一下,回頭不要忘記繳付足夠的罰款”一個士兵離開了一小會兒,然後搞出了一樣東西放在新鄉重名的面前,新鄉重名爲之一愣,士兵遞給自己的東西,似乎是一份契約。
這是什麼東西?
新鄉重名有點奇怪,將其接道自己的手中,快速的閱讀,他馬上就愣住了這上面條款分明,記錄詳細,條條目目十分的詳細,絕對不是一個士兵所能夠臨時搞出來的,而且上面的文字也相當的工整,絕對不是短時間弄出來的,分明是批量製作出來的東西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上面的罰金一個足以新鄉重名長大嘴巴的數目,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新鄉重名也才發現此時在附近有不少被暫時扣押的人,他們的手中都有一份這樣的東西,所有的人都十分猶豫,看着手中的這份東西,沒有簽署的樣子
“簽了就可以走人了否則的話,就跟這些傢伙一起在這裡好好的想清楚”士兵冷淡的說道,對於新鄉重名的反應毫不在意。
“該死的,這是誰給你們的權力簡直是無法無天,你們的行爲是在勒索,而且對象就是一位貴族”新鄉重名怒道,隨手將那份東西向着地上就是一扔
四周的士兵們頓時間臉色爲之一變,十幾個士兵齊刷刷的圍了上來,一言不發,但是他們的動作很好的說明了一切十幾根長槍筆直的朝向新鄉重名,頓時間與之前一般的沉重壓力將新鄉重名籠罩其中。
“籤或者是不籤你可以選擇,但是竟然敢將這一份公文扔在地上,這卻對朝廷的蔑視”士兵當中的一人開口說道,口氣照例顯得十分的平淡,彷彿其只是在做例行公事的說明而已,而不是在警告新鄉重名。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只是一不小心,手抖了一下,這麼重要的公文,我怎麼會將它扔在地上,誤會,這絕對是誤會”新鄉重名霎時間就改變了自己的嘴臉,開玩笑自己能屈能伸,眼前的十幾個鄉巴佬士兵,又怎麼抵得上自己半根毫毛,自己擦到一塊皮,就算是要了這些人的性命也是完全賠不起的
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好漢不吃眼前虧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新鄉重名擦擦頭上的汗水,表示屈服了閃電般的蹲下自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將手一抖,不經意掉落在地上的公文撿了起來新鄉重名狠狠的咬了咬牙齒,然後準備在上面簽署自己的大名
籤就簽了,回去找老爸,讓他來解決新鄉重名想的明白,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卻是唰的一下子將新鄉重名手中的公文抽了回來
新鄉重名吃了一驚,此時他的手掌真的顫抖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他慌張的向着四周看了看,士兵們還是宛如之前一般的平靜,一個個都好像是木頭似的。
“這一份”士兵淡定的很。
“啊?”新鄉重名雙手接了過來,霎時間,他的一雙眼睛,睜大超乎從前的兩倍訛詐,這是赤luo裸的訛詐上面的數字十分的鮮明,鮮明的宛如一把刀子狠狠的刻在新鄉重名的心頭
新鄉重名的身體在顫抖,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讓手中的公文掉落在地上誰知道,下一次是否是一個更大的數字猶豫片刻,新鄉重名在上面簽署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