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身體向着旁邊一歪,幾乎要掉下馬去,卻被一衛一把拉住,奇怪的望着周不同,道:“小周,你怎麼了?”
周不同宛如大夢初醒,“啊!”一聲,回道:“沒什麼,可能是坐的久了,身上有些麻!”
護衛搖了搖頭,道:“哎……象你這樣可是不行的,想當年兄弟我跟着……啊……”護衛似乎是現自己有些露了嘴,急忙的合住不說了。
“什麼想當年?”周不同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想當年在馬上三天三夜不睡覺,吃喝拉撒都是在馬上渡過的……哈哈……想起來這是懷念呀!”護衛打着哈哈說道。
周不同不相信的說道:“開玩笑吧……三天三夜,就是人受得了,馬也受不了呀!”
護衛撓了撓自己的頭,道:“說笑,說笑而已……繼續趕路……小周你有空就先去前面轉轉吧……對了,平時的你不都是在前面探路嗎?怎麼今天……”
“啊!”周不同用餘光掃了掃車上的陳小翠,此時的陳小翠愈的嬌豔,周不同猶豫了片刻,回道:“昨天沒睡好,精神不太好,這不就去了嗎?”周不同猛地一拍自己胯下的戰馬,迅的向前衝去。
後面的護衛卻是在奇怪的重複着周不同的話,道:“沒睡好……這精神不是很好嗎!”
漏*點來的快,去的也快,在馬車之中的兩人已經暫告一段落了,白金月劇烈的喘息着,這一次似乎比昨天晚上還要刺激。真地令她無法想像日後要是不能夠與張黑牛在一起的夜裡,自己要如何的渡過,白金月輕輕的咬着張黑牛的耳垂,呢喃道:“張大哥……今天你怎麼這麼厲害……而且很奇怪的……人家爲什麼不但沒有勞累的感覺,而且感覺更加的精神了!”白金月很是奇怪,往往在強烈的快感之後,就是極度的疲憊,但是這一次卻是沒有這樣地感覺。
“雙修功!”張黑牛突然在白金月的耳邊說道,白金月的身體微微的一震,奇怪的問道:“可是人家從前怎麼沒有見到張大哥用過呢……這雙修功人家也曾經聽過。是出自佛門密宗與道門歡喜宗的神奇功法,專門講究男女歡好之術,共求大道之法,張大哥從何習來呢?”
“佛門密宗?道門歡喜宗?”爲什麼佛道兩門多出這些好功法,張黑牛感到有些奇怪,似乎自己想要的兩部神功也都出自這兩門,心中有些嚮往。有一天一定要去討教討教,聽到白金月問這雙修功從何習來,張黑牛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地,回道:“龐明秀!”
白金月的身體一僵,身上的熱度直線的下降,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煞白,眼中出現了濃濃的酸意,口中說出的話雖然還是一樣的甜美,但是卻沒有了那誘人的腔調。問道:“那麼在明秀妹妹地身上,張大哥也是使用過了?”
“這個自然……正確的來說是她在我的身上使用……然後被我學會!”張黑牛回道,倒是沒有一絲的隱瞞,然後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沒想到效果卻是出奇地好……”
“是嗎?”白金月有些灰心喪氣。但是心中想了想,提出了一個問題道:“那麼張大哥感覺月娘與明秀誰更加好一些?”這一句話說完,白金月猛地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緊緊的注視着眼前的張黑牛,極爲的緊張。
張黑牛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當真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立即回道:“你不及她!”
“啊!”白金月頓時感到這天地之間一片蒼白,所有的一切在自己的眼中都失去了顏色,耳中轟鳴,什麼也聽不清楚了,身上一陣寒冷。心中卻在不斷的重複着張黑牛的話,你不及她,你不及她!心中有一種莫名地傷心。甚至連當日雷音國叛亂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張黑牛微微的一奇,以其地精神修爲自然可以輕易的感知到白金月的變化,不過他現在還沒有達到可以輕易的分析出對方的想法的境界,不過是隱約的感知對方的大概心情,張黑牛看着白金月那有些空洞的眼神,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原本躺在自己的身上火熱而柔軟的身體此時變得冰冷而僵硬,張黑牛將自己的手落在白金月的腰間,白金月似乎是有些抗拒的將自己的身體蠕動,令張黑牛無法具體的把持住自己的身體,白金月輕輕的起身。
張黑牛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此時的白金月在生氣,雖然自己的心中隱隱的也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由張黑牛的嘴中說出那是完全的不一樣的,龐明秀那是什麼人物,劍法絕,功力高,容貌美,身段好,所有女性的外在優點都被
牢牢,而且更令白金月自感不如的,那就是明秀與張時候,雖然也是有夫之婦,但是身體卻是處子之身,不象自己連孩子都有了一個,所有的方面都比之不如,全部的打上一個總分,那更是天差地別,可是藏在心裡知道就行了,你別說出來呀,多讓人難受呀。
白金月怪張黑牛,可是更加的怪自己,張黑牛的爲人怎樣,自己又不是不清楚,自己爲什麼要多這個嘴,白金月有點想扇自己的嘴巴一下,可是心裡不舒服就是不舒服,白金月將自己的身體清理了一下,穿的整整齊齊的,又恢復了她那一代王后的架勢,隱然間與張黑牛有了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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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黑牛坐了起來,腦中閃過曾經聽人說過的一個詞語,眼睛注視着白金月,白金月輕輕的將自己的眼睛轉移到一邊,張黑牛那擁有宛如將人的心神整個的吸入其中的強烈魔力的雙眼,令白金月有些難以承受,張黑牛問道:“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吃醋?”
張黑牛的一個疑問,卻令得白金月惱羞成怒,白金月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般似的,王后的架勢也保持不住了,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呈現出唬人的兇樣,此時的她彷彿又回到了她的少女時代,失控般的尖叫了一聲,道:“纔沒有!”沒有刻意的壓制自己的聲音,白金月出了連自己都沒有想到的高亢之聲,馬車的車壁在一瞬間被其強烈的聲波刺穿,外面的衆人被這一聲幾乎全都被嚇了一跳,而距離最近的一直還處於半朦朧狀態,春情勃的陳小翠更是渾身一抖,差一點從馬車上摔了下來,衆人用奇怪的目光向馬車的方向集中了過去。
白金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是不明白自己就怎麼出了這樣尖銳的聲音,事實上此時的白金月身體各處的機能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不過她本人還沒有習慣着這一切,所以出現了失控的狀況,白金月的眼睛在張黑牛的身上連瞄,想到自己的這一聲尖叫被外面的聽到,渾身充滿了一股不自在的感覺,臉袋唰的變得通紅,眼睛含羞的望着眼前的張黑牛,猛地將自己的身體撲到了張黑牛的懷中,美麗的女體炙熱而柔軟,白金月小聲的叫道:“你這個壞人!”
張黑牛的心中一顫,似乎是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衝擊,此時的張黑牛的好像是第一次領略到男女之間的那無比微妙的感情與吸引,那感覺竟然是分外的古怪與甜蜜,此時的白金月在張黑牛的眼中竟然是無比的迷人與嬌美。
生了什麼事情?衆人奇怪的望了望馬車,又望了望對方,大人的事情不是他們所能夠理會的,衆人放棄了追查,可是此時的陳小翠卻豎起了自己的耳朵,仔細的聽着馬車內的動靜,但是心中似乎又是有些害怕,整個人顯得異常的緊張與不安,感覺自己現在的行爲不對,但是卻又忍不住內心的渴望,陳小翠的心情異常的矛盾。
張黑牛的馬車是在最前方,而最後面的是承載着糧食等物的馬車,有兩個護衛在此殿後,這兩個雖然功夫不是最好的,但是卻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夠比擬的,兩個人的耳朵同時一動,向着後面看去,卻現有一騎疾馳着向着他們的車隊衝了過來,急忙的回頭看來者所穿的衣服似乎之前的那個車隊的人,兩個人流露出一絲戒備,向着前面的同伴出了警告的信號。
有四個護衛拍着馬走了過來,不過是一個人而已,還不用驚動雲觀月等人,此時的雲觀月回到了他的馬車之中,與王道統與鬼劍在一起,周不同則不知道跑到了前面的什麼地方,龍虎豹三劍手牢牢的將張黑牛的馬車守護起來。
“前面的人請留步!”後面追上來的人大聲的呼喊着,可是並沒有人有意思要停下來,其中有四個護衛拍馬迎了上去,在這車隊之中的護衛沒有一個人是庸手,雖然表面上不是十分的起眼,但是每一個人拿出來都要遠遠的勝過了後面追上來的那人,而且這些護衛都精通於合擊之術,使用起來既然是在一個一流高手手下也足以支持一段時間,這四個人一個分散,就將這路攔住。
“停下!”有一個護衛大喝一聲,旁邊的三人同時作勢,一股強烈的威勢向着那人壓了過去,拍馬而來的那人微微一驚,似乎是想不到這些人會有這麼大的威勢,而且不同於江湖人物,反而更象自己這般的軍中出身。那人微微一愣,驅使胯下的馬匹,停止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