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馬不算好,但是卻訓練的極爲通人性,那人的樣是卻是極爲的有精神,身上有種剛強的男子氣概,身板挺得直直的,面向着前面的四人不亢不卑,胯下的馬匹一頓,他向着四人輕輕的拱了拱手,道:“兄弟名叫趙勝,見過四位大哥!”那人的聲音乾脆利落,中氣十足,聲音雖然沒有刻意的增強,但是卻很清楚的傳到那四個護衛的耳中,護衛們互相的看了看,將目光停在了那人的身上。
“大家不是很熟,不要叫的這麼親熱!叫我們有什麼事?”一個護衛開口問道,這個護衛一副橫眉豎眼的樣子,身體極爲的強壯,想當年的時候也曾經是一方巨賊,只是跟隨了侯白衣之後就收斂了許多,跟着張黑牛上路以來更是老實的宛如老鼠,從前的性情大大的收斂,不過此時一開口也是匪氣十足。
“趙某有事相求,想要拜見貴方當家!”雖然護衛的口氣不是很好,但是趙勝的表情卻是沒有太大的變化,語氣十分的誠摯。
“想要求見我們的當家?”還是剛纔的那個護衛,他接話道:“可是卻要先告知我等究竟有何事情,然後要由我等通報,當家的若是允許,你才能夠相見,若是不許,那你便死了那條心!”
“這個……”趙勝微微的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要麻煩大哥你了!還請多多美言兩句!趙某這便將所求之事相告,還請轉達!”
“說吧!”護衛點了點頭。
行進間的馬車沒有停止,雖然度不是十分的快,但是卻仍舊緩緩的將這五人甩在了後面,等五人說的差不多地時候。馬車已經行進過一段不短的距離了,五人飛快的向前衝去。
此時的張黑牛與白金月又是甜甜蜜蜜的如同往日,白金月與張黑牛說過了一會話之後,突然間想起了夜裡所見到的宋橫索,向着張黑牛說道:“張大哥,你說那天下會的人還會來嗎?”
“會不會來,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卻知道……”張黑牛將自己的頭枕在最後面的一處繡枕之上,輕輕的舒展了一下自己地身體,白金月奇怪的問道:“知道什麼?”
“那個叫做宋橫索的和他的人是絕對不會來了!”張黑牛十分肯定的回答。
白金月的身體微微的一震。似乎不太明白,奇怪地說道:“爲什麼不會來了,要是有天下會的人來,他不是最應該來的?”
“一個死人又怎麼可能會來?“張黑牛淡淡的說道。
“死人?張大哥是說宋橫索已經死了?怎麼可能,張大哥你怎麼知道那宋橫索死了,他身爲天下會的堂主,還有那麼多的手下。昨夜還與我們一起說過話,喝過酒!怎麼可能就死了,難道是張大哥……你?不可能的呀,你從來沒有離開過的呀……”白金月搖了搖頭,不明白的回道。
“雖然不是我,但是我卻知道他地確是死了……死就是死了,雖然生存的時間可能達到二十年,三十年,但是死亡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不會因爲宋橫索他昨夜與我們說過話。喝過酒,他現在就會活着……‘張黑牛說道,在他的語氣當中完全不將宋橫索地生死當作一回事。
白金月的神情有些怪異,點了點頭。可是感覺還是相當的不好,一個似乎是剛剛分離不久的活生生的人,說話間就已經陰陽兩隔,暫且不論是敵人還是朋友,白金月都不太舒服。
外面突然間響起了一個護衛的聲音,道:“大人……後面有人追了上來,有事情想要與大人相商?”
“什麼人?”張黑牛的身體微微的一起,強大的思感在一瞬間向着四周一掃,落在了後面那隨着四個護衛追上車隊的那個趙勝地身上,那趙勝的身上打了一個寒戰。在張黑牛的思感掃過其身體地瞬間,趙勝的身體敏銳的作出了反應,不過趙勝自己本身並沒有意識到。只以爲是突然間有一陣寒風吹過,自己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
“回大人,是昨夜在那村中的那夥人,有一個傢伙追了上來,那人叫做趙勝……有要事想要與大人相商!”護衛說道。
白金月忙着幫張黑牛將自己的衣服收拾了一下,張黑牛將自己的思感收回,以趙勝這樣渺小的存在引不起張黑牛的絲毫在意,但是對於其有要事與自己相商,張黑牛有了一點興趣,從馬車中將自己的身體露了出來,向着旁邊的護衛說道:“有什麼要事?他說了什麼?”
“回大人!那人說他要買馬!”護衛急忙的向着張黑牛一禮回道。
“停!”張黑牛向着旁邊的陳小翠下命道,陳小翠急忙的一打鞭子,馬車緩慢的停了下來,此時的張黑牛與陳小翠的距離不過是幾掌的距
股強烈的男子的氣息從張黑牛的身上散出來,直接的陳小翠的呼吸,陳小翠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的緊張,在白色的秀下掩飾之下的小臉也因爲緊張變得有些通紅,張黑牛卻沒有理會陳小翠的變化,向着那護衛打了一個招呼,道:“叫那個趙勝過來!”
“是!”護衛急忙的應道。
車隊緩緩的停下,以張黑牛這輛爲,所有的馬車都停止了下來,雲觀月等奇怪的將自己的頭從馬車上探了出來,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其中也包括了暫時被淡忘的李芙蓉,一個護衛的身影迅的從前面疾馳而過,向着被兩個護夾帶着在最後的位置的趙勝的位置而去,幾個好奇的人的目光順着那個護衛的身形向後而去,最後落在了趙勝的身上。
“大人有令,你可以上前一敘!”護衛來到了趙勝的身邊說道。
趙勝的眼中先是爲護衛口中所稱呼的大人一詞先是一奇,這個年代對於各種稱呼極爲的在意,不是擁有某種地位與身份的人是絕對不可以使用相關的稱呼的,而所謂的大人的稱呼,大部分都是稱呼有官位又或是爵位在身的人,趙勝瞧瞧這車隊的架勢,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是每一個都是遠勝於自己的高手,而且馬車衆多,馬匹更是多的令每一個劫道的人心動,心中也有了一點認同,這車隊的主人定是一方的達官顯貴,心中微微的打了一個忽悠,這樣的人可是不好應付,自己能不能完成預定的使命,真的是不好說,不過趙勝還是點了點頭,向着那個護衛道:“多謝了!”拍馬向前在經過其的一瞬間將自己手中的一塊銀子向着其的手中一塞。
那個護衛只感覺手中一涼,下意識的一捏,心中已經有了數,暗暗的點了點頭,道:“跟着我來!”將馬頭一轉,向着車隊的前方而去,趙勝急忙的應是,隨着那個護衛向前而去。
馬蹄將地面踏出團團的塵雲,兩個人很快的向着張黑牛那爲的馬車而去,此時的張黑牛已經從馬車上走了上來,巨大無比的身軀遮天掩日,雖然是站在地面上卻是遠遠的過了那兩人連人帶馬的高度,那趙勝這樣近距離的看見張黑牛也是嚇了一跳,護衛急忙的向着趙勝使了一個眼色,道:“還不趕快見過我家大人!”可以原諒趙勝的一時恍惚,第一次見到張黑牛的人少有沒有這樣表情的人,聽到了護衛所說的話,趙勝一個激靈,急忙的從馬上跳了下來,受到張黑牛的身上所散出來的那無形的氣勢的壓迫,趙勝下意識的就在地面上行了一個單膝跪拜的禮節,嘴中道:“小人趙勝,見過……”趙勝突然間想起,並沒有人告訴自己眼前這無雙巨人的姓名,眼睛在一旁隨意的一瞄,卻現了那馬車上的張字旗,叫道:“見過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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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黑牛點了點頭,這個人雖然武功不行,但是勝在頭腦機靈,後面的白金月乖巧的取出了一張方凳放在了張黑牛的身後,當然這方凳是後期特製的,否則也承受不住張黑牛這樣的塊頭,張黑牛彷彿是知道白金月在自己身後的動作,輕輕的一坐,不過就是這樣也比周圍的衆人高過了一頭。
“起來吧!”張黑牛就是平時收斂着,由其那巨大的身形所產生的視覺壓力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承受的,趙勝跪在張黑牛的面前,還真的不敢自己就隨便的站起來,直到張黑牛允許的聲音傳來,趙勝才站了起來,心中還不免暗自的讚歎,看來眼前的這位大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光是這一股威嚴就讓自己完全不敢有絲毫的不敬,而身爲上位者那股從容不迫的舉止更令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了其身上所散出來的強大壓迫力,如果自己沒有走眼的話,這位一定是軍中的卓絕人物,只可惜自己的見識短淺,不曾聽過這位大人的名號與事蹟。
“謝過張大人!”趙勝站了起來,頭顱微微的下垂,保持着一副恭敬的樣子,似乎是受到了相應的訓練,所有的動作表現的都異常的自然,彷彿有一種自內心的恭敬從其的身體中直接的傳達出來。
雲觀月等幾個人也走了過來,不知道這突然出現在這裡的這個人是幹什麼的?
“你叫趙勝?”張黑牛說話的架勢不在一方霸主之下,不用張黑牛怎樣的作勢,自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散出來。
“是!”趙勝點頭,眼睛沒有一絲的動彈,但是餘光卻是緩緩的掃過四周,將其餘的人一一的收到眼中,看到了白金月,雲觀月等人更是堅定了他的想法,這位大人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