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呀……他是誰呀!”在還沒有得到確實的回惜惜在夏依依的耳旁問個不停。//不過她這樣宛如連環炮的問話卻是讓夏依依有些吃不消,而且聽到她剛纔的胡言亂語,夏依依有點不敢對其的問話作出回答了。
“死丫頭,你少說一句話能死嗎?”船老大察覺到夏依依的爲難,急忙的拉住問個不停的宋惜惜,與那個莽撞的宋惜惜比較起來,這一位顯然更知道什麼叫做人情世故。
“本小姐多問一句,能死嗎?”十分不高興船老大的打擾,宋惜惜以相同的話迴應船老大,船老大卻是被宋惜惜氣的鬍子都要翹起來,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宋惜惜的臉上,只是以彼此之間的身高而論,若是幾年前船老大還能夠做到,現在卻是有些爲難了!
“夏小姐您好……”一個與船老大長的差不多高的年輕人走上前一步,問候道,挺拔的身高再加上整齊的五官,以及身上所擁有的一股勃的朝氣,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那種十分有女孩緣的男孩,只是此時其現在心中所關注的目標只有夏依依而已!面對着眼前的夏依依,年輕人談吐間略有羞澀,並帶有很強烈的討好之意,不過似乎也知道一點彼此之間的差距,年輕人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幻象,但是心中卻還有隱約間渴望着那麼一點爲之不多的可能性。
“久違了,張兄!”向眼前地年輕人打了一個招呼,這個年輕人也是夏依依在這個臨海小鎮有着幾面之緣的熟人,與宋惜惜一樣是這裡小鎮的原住民,出生,並生長在這個小鎮,而今當小鎮繁華起來之後,又成爲了這小鎮的管理者與保護者,在這個時常來到的地方,接觸的次數多了之後,雙方也就成了朋友!夏依依很有禮貌地向着年輕人點頭示意。
“哈哈,阿信,這一次你麻煩了!”宋惜惜雖然不知道夏依依與張黑牛真正的關係,但是這並不妨礙她開口,說出對年輕人具有打擊效果的話。說話間,宋惜惜看了年輕人一眼,又瞄了張黑牛一眼,話中的意思十分明顯。
“惜惜,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有空你先去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吧!”轉過頭來,年輕人可沒有面對夏依依那般的好脾氣,狠狠的瞪了宋惜惜一眼,用力的指了指此刻被遺忘到一邊,此時有點不知所措的日出國等人,年輕人喝道。
“哼!還用得着你說!”宋惜惜皺了皺鼻頭,很是不屑的說道,不過卻也沒有違背其話地意思,她轉過身來,暫時將夏依依放在了一邊,扭頭向着日出國等人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被遺忘了一會兒的日出國衆人,終於又找回被人注視的感覺,一時間衆人竟然感到有些感慨!同時又感覺有些憤怒,這中原人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
“宋小姐!這件事……”爲的怪人,被宋惜惜叫做爲大友評介的領向前走出一步,趾高氣昂的喝道。
“混帳東西,不老老實實的待在碼頭,你這個混帳跑出來幹什麼,是哪個一不小心給你這個子給露出來的!驚擾了我們小鎮最尊貴地客人,你這混帳東西以後是否不打算在這個靠岸了!”宋惜惜根本要聽大友評介說話的意思,開口就是一連串帶有侮辱性的破口大罵!原本正要還一副趾高氣昂樣子的大友評介突然間有種傻了眼的感覺!
怎麼?怎麼回事?自己地耳朵是否聽錯了!眼前地這個女人在說些什麼。對於入耳地中原話。大友評介有些不敢相信。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自己地同伴。同伴們此時也是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大友評介地手掌按在刀柄之上。被一個女子這樣地侮辱。他無法忍受!本能地想要以語言來反擊。但是畢竟中原話不是自己地母語。平時十分流利地罵人詞彙。卻是無法很好地通過中原話表達出來。大友評介張了張嘴巴。卻是隻說出一個你字。
“大友先生。你千萬不要激動!不過根據我們之間地協議。您與您地人。除了負責貿易地人是絕對不允許出現在我們地小鎮當中地!您這已經違反了我們之間地規定!”帳房先生不知道何時走到了大友評介地面前。迎着其地目光。慢條斯理地說道。
“不要談什麼規矩!你們中原人一向就是這麼目中無人地!不允許我們進入小鎮。卻無法保證我們貨物地安全!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規矩好講地了!現在。你們要是不能夠作出讓我們滿意地賠償。就不要怪……”大友評介勃然大怒。中原人地傲慢是由來已久地。沒有不將任何除了中原之地地外國人放在眼中。雖然表面上無比地恭謙。但是骨子裡卻是充斥着中央大國所
豪氣。看待各國地外國人地目光深處。總帶有一種可!而這越是大友評介等身處於中央大國四周小國國民所無法忍受地!就算是自己如何地自稱大國。但是在人家地眼中卻宛如大人看待胡鬧地小孩子一般。
“不談規矩。那麼大友先生想要談些什麼呢?”帳戶先生問道。
“你個死猴子崽子,不想活了是吧!”宋惜惜破口罵道,對於日出國的小矮子們,她從來沒有什麼好脾氣!與其他一些常見的海外各國商人不同,這幫日出國的小矮子們在海上一般都具有另外的一個身份!那就是海盜!最近一段時間,雖然拜朝廷內亂之福,小鎮獲得了快展的機會,但是也因此,海防也出於混亂當中,以至於出現了大大的紕漏,導致海上盜賊四起,而這些就居住在鄰近中央大國不遠的海上列島的日出國人們,也大批的加入到了這盜賊的行列當中,並因爲其所處地域的優勢,而成爲了海上最具有勢力的海盜團伙!
這羣人跑到陸上還能夠裝出彬彬有禮的樣子,但是在海上作爲海盜的時候,卻是燒殺搶掠無所不作,沿海一帶,遭受其的危害甚重,還要勝過於本國的內戰,而且其往往掠奪一地過後,雞犬不留,整村整莊的人都要遭受屠殺,日出國人的名頭早已經在中原沿海一帶壞透了。而也難怪宋惜惜會有此時的態度,這可絕不怪其的性格莽撞,而是一般的中原人對日出國人的一個相同的態度。
爲了其支付的頗高的費用,勉強同意其能夠靠岸,但是一旦惹出了麻煩,作爲小鎮管理者的一方,卻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以宋惜惜爲代表的人,說話間就忍不住要抄起手中的傢伙來。
“你這個女人!若是在我們日出國,一定要你從今以後都不能再張開自己的嘴巴!”大友評介感到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已經到達了自己所能夠忍受的臨界點。
“你這混帳,現在你腳下可是我們大秋國的土地!”宋惜惜抄起掛在自己身後的傢伙,不客氣的用另外的一隻手指着大友評介的額頭說道。
“大友先生……注意你的言辭,若是因爲你的話,而生什麼不幸的事情,這可是你我雙方所都不希望的!”帳戶先生平靜的說道,話語中帶有一絲威脅的味道。
“這就是你們中原人的待客之道,本人領教了!”大友評介用力的哼了一聲,看着四周,不光只是宋惜惜等人,連同街道上其他的人對於他們的目光都是隱含敵意,大友評介握在刀柄上的手掌稍微的鬆了一下,現在動手對於自己並沒有太大的好處,而且此刻船隻還停留在碼頭當中!有道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大友評介還算不上是俊傑,但是他卻是識時務的人!向着身後的衆人揮了揮手,說道:“我們走!”
“是!”四周的屬下早就想要走了,只是單單面對張黑牛,他們的心中就充滿了恐懼,不想停留在這裡,現在得到大友評介的命令,屬下們的動作驚人的快與一致。
“哼!算你識相!”身手摸傢伙的宋惜惜將自己的手掌撤了回來,皺了皺自己的鼻頭說道。
“那麼大友先生請走好吧!只是有了這一次不友好的記憶,以後在下不希望再在本鎮的港口之中見到標有大友先生你旗號的船隻了!”帳戶先生十分明確的指出。
“你們欺人太甚!”大友評介愣了一下,伸手指着帳房先生說道。
“不要手指頭了嗎?想要讓我幫你砍掉嗎?”對於大友評介的行爲,宋惜惜十分的生氣道。
“那麼就請大友先生儘快離港吧!”帳戶先生卻是沒有在意大友評介的動作,仍然以其平靜的口吻說着令大友評介越生氣的話語。
“這一份恥辱,本人記住了!你們早晚會因爲你們的傲慢與無禮付出代價!”大友評介的眼中流露出宛如餓狼般噬人的目光,手掌握在刀柄之上,出咯咯的骨骼摩擦聲,一口的白牙幾乎要咬斷了,絕對要讓這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以自己的關係,應該能夠召集至少十艘戰船,上千名人手,這樣的力量足以將這小鎮夷爲平地,到時候男人全部剝皮,活活的吊死在小鎮的周圍,而女人則要經歷過悲慘的折磨,然後當作貨物被販賣到其他各國!當然象眼前這對於自己極端無禮的女子,當然要格外的加以優待,一旦落入了自己的手中,自己一定會讓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的!
大友評介撂下了一句狠話,轉身帶着他的人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