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院日後的展暫且不提,秀娘這幾天倒是有些苦惱,秀美的臉上有了淡淡的憂色,只是卻只在沒有人的時候方顯示出來,其他的時候還是保持着一臉歡快的笑容,今天沒有陪小青三人去府中的空場之上練武,卻是令的小青撒了歡了。而是由着幾個丫鬟親兵陪同着出了張府,不知道去往何方。原本秀娘是想單獨一人前來的,只是現在漢沽城中龍蛇混雜,實在是不太安全,所有的重要人物都是要有親兵隨護的,而作爲張黑牛夫人的秀娘自然也是重中之重,這幾個親衛都是特別挑選的,雖然個人武力還比不上宋平和,但是卻是擅長合擊之術,雖然應對某些高手不堪一擊,卻能夠堅持出一段出信號求助的時間。
秀娘帶着幾人在漢沽城間熟悉的穿梭着,卻是來到了一家醫館前面,向着身後的幾個人,道:“你們就在這裡等着,我一個進去就行了!”身後的幾個親衛卻是搖了搖頭,一旦離開了張府那麼就算是秀娘去上廁所,身邊也一定要有丫鬟陪同,更別說進入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醫館。這些親衛是屬於山賊部的精銳,命令卻是侯白衣親自下達的,自然是不敢有所違背。
秀娘扳了扳臉道:“叫你們等着,你們就等着是了!候兄弟若是怪罪下來,自然有夫人我幫你們頂着!”
爲的一個親兵回道:“夫人有所不知,大領制兵嚴厲,屬下莫不敢違!”
秀娘猶豫了一下,這段時間她也隱約自旁人的口中得知了侯白衣的少許驚人事蹟,心道侯白衣是不會怎麼樣她,這些親衛卻絕對不會客氣,倒不必爲此葬送了他們的性命,只是自己這事卻是不方便第三個人知道,道:“一會本夫人進去與宋神醫談點事情,你們守在門外,卻是不能進去!”
爲的親兵在侯白衣的手下做事,也是察言觀色的行家,知道秀娘心中的打算,心道這已經是其的讓步,而自己也不是迂腐的人,畢竟是縣官不如現管,道:“屬下聽命!”
秀娘走到醫館之中,一個夥計迎了上來,倒是臉熟似乎認識秀娘,道:“原來是張夫人來了!請……不知道是看病還是抓藥?”這夥計也是漢沽城的老人,自己會認得秀娘。幾個親衛隨意的在四周一站,形成一個小小的***將秀娘包在裡面,與其他的客人隔開。
這個醫館面積不大,但是其中的擺設卻也是錯落有致,箱子,櫃子,椅子,桌子都是有些年頭,周圍有幾個抓藥看病的,生意還算可以,見到秀娘走了進來,卻是不少人在打招呼,秀娘一一的回了禮。漢沽城不大,加上秀娘開的飯館,自然熟悉的人不少。
打過了招呼,秀娘向着那夥計道:“宋神醫可在?”漢沽城地處偏遠,又哪裡有什麼神醫,只是這醫館的主人醫術還較精湛,人品也是不錯,才被衆人稱作神醫。那夥計回道:“在的,在的,師父得了一道偏方卻在房裡研究,張夫人若要去見師父,小的可以帶路!”
“勞煩了!”秀娘點了點頭。這些醫館都是學徒制的,這些個夥計也都是師父弟子相稱,直到熬到了年份就可以獨立出去,自成一家。那夥計也是乖巧,知道秀孃的身份不同往日,身後也有了丫鬟護院的跟隨,已經是大大的富人了,又哪裡不小心翼翼的伺候,道:“請!”
穿過了前堂,衆人來到了後院之中,一個大大的空場之上有許多的藥材正在研磨晾曬,一陣陣的藥味直衝到衆人的口鼻之中,不習慣的衆人頓時感到十分的難受,秀娘卻是掩蓋住了自己的鼻子。那夥計笑笑,道:“這氣味可是不太好聞,只是習慣便好了,這些東西看着不起眼,可都是救命用的!”秀娘點了點頭。
後面的房間也是不少,宋神醫卻在其中最大的一個房間之中,那夥計徑直到了裡面,不多時宋神醫便迎了出來,這人六十上下的年紀有點不修邊幅的樣子,只是眼睛還是炯炯有神,身子極爲的硬朗,看來平時保養的不錯,見到秀娘來了頓時道:“張夫人怎麼親自來了,有什麼事叫喚一聲,小老兒自當登門上府,又何必勞動大駕!”
秀娘笑笑道:“這有什麼,往日秀娘也是如此呀!宋神醫德高望重,秀娘自然是要親自拜訪!”
宋神醫卻是搖了搖頭,道:“今時不同往日,張兄弟隱約爲一城之主,夫人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出門在外難免被人惦記,小心爲上,你夫婦兩人可是我們漢沽城的主心骨,萬萬不可大意!”宋神醫的一席話卻是令身後的幾個親兵點了點頭。
秀娘笑道:“今天來卻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宋神醫!”
宋神醫點了點道:“那屋裡談吧,只是這屋中的氣味難聞,卻不知道夫人受不受的了!”
秀娘道:“又有何受不了,宋神醫請!”說完卻是給了那幾個親衛一個眼色,幾個親衛四下裡散開將這屋子包圍了起來,丫鬟卻是站在了門後。
宋神醫又是囑咐了一句,道:“這以後有用的着宋某的地方,一聲召喚即可,不必親自勞動了!”
秀娘道:“宋神醫太過客氣了!”兩個人走到屋中,那夥計將門掩住,卻是回到了前堂。
這房間不但是宋神醫的臥室,也是宋神醫平時研究藥方,拾掇草藥的地方,這面積雖大但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不過還是極爲的整潔,但是東西多了,地方卻是顯得小了。兩個人平時也算是熟悉,隨便的就坐下了。宋神醫喜歡喝茶,桌上就有現成的,只是貴客到臨,宋神醫想要重泡一壺,卻被秀娘阻攔,道:“這樣便好,宋神醫不必客氣了!”自己倒了一杯。
宋神醫將桌子上面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問道:“張夫人既然到訪,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知道老夫能幫上什麼忙?”秀孃的臉上猶豫了一下,好似有些難言之隱。
宋神醫察言觀色,道:“張夫人行動穩健,呼吸平和,表情不驕不躁,見到老夫也不十分着急,想是不是爲了府中的人求醫,而張夫人本身又是健康的很,更不象有病的人,只是臉上隱隱有些憂慮,應該有什麼**之事想要請教!張夫人不用在意,有道是醫者父母心,老夫行醫數十載,手中的病人不計其數,這爲醫的本份自然明白,張夫人不用顧慮!”
秀孃的臉上稍稍的好了一點,在宋神醫的勸導下,終於道:“不知道宋神醫對於這生孩子有沒有經驗?”秀孃的臉上刷的泛起了一道紅光,好不意思的微微閉上了眼睛,但是眼角間自然有一種緊緊的如蛇般的盯住宋神醫。宋神醫噗的一口,差點將口中的茶水噴到了秀孃的身上,秀娘微微的一避,道:“宋神醫爲何如此的驚訝?”
“這個……”宋神醫老臉微微的變形,道:“張夫人突然間提到這個,老夫有些不太適應,這個這個,張夫人是在說生孩子吧!”秀孃的臉紅潤誘人道:“是呀,妾身與相公成親也有一段時間,可是這肚子怎麼就不見反應呢?”其實秀娘與張黑牛並沒有真正的成親,只是在衆人面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自稱爲夫妻了,纔有這一說,只是她與張黑牛歡好的時間卻也不太長,
但是她有小青的時候卻也只是有過幾次經驗,因此她才覺得自己肚子還沒有動靜是不是有些反常了。宋神醫怔了怔有些瞭解秀孃的反應了,道:“雖然老夫對於這婦科的研究不多,但是多少也是知道一點?張夫人伸出手來,老夫給你診診脈象!”秀娘點點頭,將自己那白如玉筍般的手臂伸了過去,宋神醫將手指搭在了秀孃的脈門之上,靜靜的待了一會。
宋神醫道:“張夫人的脈象平穩,陰氣十足,身體沒有什麼問題?”秀娘原本擔心自己有問題,這是就放下了心道:“宋神醫,妾身沒事,難道是相公?”宋神醫搖了搖頭,道:“這個老夫雖然沒有確實的給張老闆診過脈,但是其的陽氣之旺盛,是人都能看的出來,更加的沒有問題!”
秀娘奇怪道:“那到底是什麼回事?”
宋神醫道:“這個,張夫人與張老闆之間的房事是否和諧?”
秀娘從腳底紅到頭頂,羞澀的道:“他勇猛的很!”宋神醫心道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張黑牛那個塊頭,你說不勇猛都不會有人信的,只是宋神醫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老夫是問張老闆大概能夠持續多長時間纔會泄身!”
秀娘一震,張黑牛晚上勇猛的厲害,往往是自己好幾個**,但是自己卻是沒有泄身,宋神醫提了出來,秀娘纔想到這個事情。宋神醫也不用秀娘回答,只是看秀孃的樣子就知道了,道:“原本以張夫人的一身媚骨,一般的男人定然是難以抗拒,只是張老闆天賦秉異猶在夫人之上,老夫所料果然不錯!”
秀娘好似恍然大悟,道:“宋神醫果然高明,只是不知道有什麼方法解決?”
宋神醫搖了搖頭,道:“這卻是不好辦,以往都是男方早泄,老夫自然有助興良藥,沒想到這次卻是男方強盛,這就有些難辦了!”
秀娘大奇道:“怎麼會?妾身也曾聽聞有能提高女方**持久的良方!”話一說出,秀娘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連忙捂臉。宋神醫卻是沒有在意,道:“所謂的良方其實就是**,雖然一時之間能見奇效,但是對於女方的傷害卻大,沒有什麼好處!”秀娘驚道:“那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