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看着外面不錯的夜色,薛亞茹自然是建議出去走走。 這些年來,因爲工作以及其他方面的原因,使得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非常少,就算是在一起,也是過年那幾天。過年的時候,葉天雄還是需要拜訪其他人,自然是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他薛亞茹了。再者就是他葉天雄,可不只是薛亞茹一個女人,時間上面一分自然是沒有多少了。
明珠的夜晚還是非常熱鬧的,尤其是滬東新區這邊,更是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雖說早就過了那個戀愛的年紀,但是薛亞茹的表現還真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姑娘。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想,當年要不是我堅持的話,我會過上今天這樣的生活嗎?”薛亞茹看着葉天雄,緩緩的說道。說實在的,當年葉天雄 不過是一個窮小子,薛家的地位在哪裡擺着呢?》薛父自然是瞧不起葉天雄這個大學剛剛畢業、在醫院實習的小子了。然則,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葉天雄的出身竟然是那麼的高貴。時至今日,薛父雖然有點不滿自己的女兒給人家做小,但是內心裡面卻是非常高興的。先不說其他的,就是他如今回到皖南,副省長都是要親自陪同的,再者就是他老薛家有後了不是,此時此刻的,他也是兒孫滿堂了,甚至在薛亞茹的撮合下,這個老傢伙也有了第二春。
“一切一切都是機緣,說明咱倆上輩子有緣不是。”說到這裡,葉天雄停頓了一下。說實在的,他現在早早的把之前的事情忘記了,但是偶爾還是會想念那個時代的他,那個時代的一些狐朋狗友。兩世爲人的他,把親情比其他的都是要重的。若是眼下有人拿着親情讓他放下現有的一切,他都是不考慮,直接答應的。
“老公,我想去吃串串燒。”
“好的,前面就有,咱們過去嚐嚐明珠的口味。。”
··············
葉天雄跟薛亞茹一起逛街,小陳等人自然是不方面跟着了,再者依着葉天雄的身手,自然是不可能有人能夠是其對手的。也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小陳等人被葉天雄放假休息了。
明珠的食品多半是以甜食爲主,然則隨着這些年來的外地人口的涌入,使得其他口味的食品迅速的涌入了明珠,就拿眼前的串串燒,之前明珠人可是不會吃的。不過隨着大量的涌入,當地人也開始接受了這些口味的小吃了。
“老闆,怎麼賣的?”
“一塊四遺傳,吃多少算多少?喜歡什麼,可以自己拿的。”老闆一口濃濃的北方語音,笑着說道。
一塊四,這個價格還真是不高,一般人吃下二三十串,基本上飽了。葉天雄跟薛亞茹迅速的尋找他們喜歡吃的東西來了,不過當有人看到他們拿出來那麼多的時候,卻是有點震驚了。
“帥哥、美女,不夠吃再來拿,一下子那麼多,待會涼了可不好吃了。”老闆倒是一個實在人,這不看到眼前的情況,當下笑着勸道。
“沒事,大叔,我家這個是飯桶,這些根本不夠他吃的。對了,老闆給我們幾瓶啤酒,吃這個喝啤酒最過癮了。”聽完老闆的話語,薛亞茹朝着老闆笑着解釋道。
人家都這樣說了。老闆自然是不好說其他的,當下迅速的爲二人準備啤酒去了。尋找一個偏僻的角落,二人開始慢慢的品嚐起來了。
“這個味道還是蠻正宗的,老公,還記得我們那個時候在陽蒙縣吃串串燒的情形嗎?你那個時候,好搞笑··”說着說着,不等別人笑出來,薛亞茹就自己笑出來了。那個時候的葉天雄剛剛從那個時代過來,一些事情自然是不能太適應了,倒是鬧出來不少笑話呢?
“呵,那個時候咱不是土包子不是,沒啥見識。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個人似乎出了三十塊錢的吧,還忘記帶錢包,要不是有熟人路過的話,咱倆非得給人家洗碗不可。”葉天雄反擊道。
“切,洗碗,也是你洗不是。”薛亞茹一聽到對方的反擊,當下神怒道。
·····
小吃街是什麼地方,那可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越是大地方,越是有點不嚴格的,就拿眼前這個小吃街,就是不太規範的。不規範歸不規範,這些人很少朝着小販身手的,他們都是向過往的客人伸手。
“狗子,你看看那邊的那個妞怎麼樣?”
“媽呀,正點,比那個範雪雪還要正點。這樣的女人,要是能讓老子親一口,這輩子都值了。”
“去去,滾犢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看看哥哥怎麼給你哄到手的。”說着,那人拎着一瓶啤酒直奔葉天雄跟薛亞茹談笑的地方去了。
葉天雄正在跟薛亞茹談論着之前認識那會的事情呢?自然是沒有注意其他人前來,等到對方來到跟前的時候,他們這才注意有人來到他們跟前了。
“妹子,挺靚啊?開過叉沒有?”來人直接忽略了葉天雄,朝着薛亞茹淫笑道。
遇到這種情況了,男人要是不出頭,那就不是男人,而是龜公了。葉天雄不動聲色的一根小棍打了過去,那男子迅速的跪在地上去了。別人一直都是關注這邊,起先還以爲對方喝多摔倒下去呢?誰能夠想到的是,這名男子跪下去之後,卻是起不來了。
“狗子、狗子,趕緊過來看一下,你哥起不來了。”跪倒在地的男子試着起來幾次,奈何,就是起不來了,這不趕緊迅速的喊自己的兄弟過來幫忙。
狗子等人一聽到這句話,迅速的走上前來,。可惜的是,任由他們怎麼搞,跪倒在地的男子就是起不來。狗子幾個人當中,有着一個是沒落武林世家的男子,他多多少少猜測到一些事情,當下抱拳朝着葉天雄以及薛亞茹,說道:“在下司徒南星,祖上添爲武林副盟主司徒振南·····”
司徒振南,葉天雄還真是沒有聽說過,不過眼下對方把話說的滴水不漏,他自然是懶得爲難那個人了,當下冷冷的質問道:“看好自己的人、管好自己的狗,今天這事情權當給對方一個教訓了,若是他日不知悔改的話,由他的好果子吃。還有你,作爲一名世家子弟,竟然跟這些小混混混在一起,真是替你祖上羞恥···”
司徒南星聽到對方這麼說,自然是知道剛纔的事情是對方下的暗手了。他雖然沒有習武,但還是瀏覽過一些東西的,知道一些武林的秘聞的。葉天雄再次打出去一根小棒棒之後,對方一下子站起來了。站起來的王天成,頓時間破口大罵:“你個龜兒子,給老子等着···
一聽到王天成辱罵自己,葉天雄的臉色頓時間陰沉下來,當下二話不說,一根筷子迅速的打了出去,剛剛站起來的王天成迅速的跪了下去。王天成身後的諸人,一見到這這種情況,頓時間要出手,可惜的是,葉天雄並沒有跟他們計較,而是丟給老闆兩張紅章,迅速的拉着薛亞茹離開了。
由於葉天雄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狗子等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葉天雄的身影早早的離開了小吃攤。遇到這樣的情況,衆人還打算繼續追下去,卻是被司徒南星擋住了。
“司徒,你什麼意思?”
“諸位,眼下不是追對方的時候,還是先把天成送往老祖宗那邊,看看老祖宗有沒有辦法醫治,否則天成這輩子有可能廢掉了。”
諸人之前有點不滿司徒南星,如今聽到了對方的話語,他們才恍然大悟,現在救人當今。於是乎,諸人迅速的把王天成架走了。司徒南星所說的老祖宗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青幫當年遺留下來的一個分子。由於其他方面的原因,對方並沒有跟着去臺島,而是留在了明珠謀生了。
朱寶壽今年都八十出頭了,不過由於其人修習武術的原因,倒是使得其身體倒是非常硬朗的,時不時的還會招募一些小徒弟在身旁的。司徒南星因爲家族的原因,倒是跟朱寶壽有點關係,私底下他們都是稱呼對方爲老祖宗的,誰讓人家是早些年入過會的人呢?青幫,對於輩分看的是非常重的。
“這麼說來,是一個年輕人下的手了。你們到底有沒有招惹人家呢?”聽完司徒南星諸人的話語,朱寶壽放下剛剛診斷的王天成,淡淡的質問道。
有沒有招惹人家,諸人倒是不想說實話的,奈何,對方的國術算是略有小成了,這不雙目一張,司徒南星等人如實的道了出來。
“哼,你們遇到和善的,要是老子當年那會,估計你們這些小屁孩子,早該沒命了。”朱寶壽站起來,怒道。
“老祖宗,你看他?”司徒南星上前訕訕的詢問道。
“沒多大事情,跪兩天就行了。你們把他送回家,把他家祖宗的靈牌拿出來,讓他跪兩天吧。至於其他的情況,看看再說吧。”朱寶壽看着諸人,淡淡的說道。
說實在的,他真的是沒有辦法解開別人下的禁止。依着他的能力是根本判斷不出來對方下針的手法,再加上對方年紀輕輕,他怎麼都不可能相信對方國術大成的。
“還有以後見到對方最好客客氣氣的,不要認爲人家年輕,你們就覺得可以欺負了,咱們青幫跟洪門都是講究輩分的,說不定對方的輩分比老頭子還要高呢?”朱寶壽看着臨走的幾個人,出言呵斥道。
輩分,這個東西對於年輕人來說倒真的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朱寶壽他們這樣入過會的人就是不一樣了。據他所指,他們青幫有着一位大佬就隱居在燕京,依着對方所說自己似乎在跟那個人看門呢?對方那麼高的輩分,竟然願意爲人家看門,這裡面自然是有着不同尋常之處。經過他多次拜訪,才使得他摸清楚一些事情,那就是他們的那位大佬之所以爲人家看門,一則是這家的先人跟他們青幫有着關係,輩分極高。再者就是那人的國術已經達到通神地步,跟在這樣的人身後,自然是有着無比的榮耀了。
國術通神,這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非常困難的。不說其他的,就是大玄關一般人都是無法通過的。如今他的國術不差,但卻是無法挺過大玄關的,一旦挺過大玄關,他個人的壽命就會增加二三十年的。當年他爲啥沒有跟着青幫老大直奔臺島去,還不是希望能夠留在大陸突破大玄關,誰能夠想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始終無法突破大玄關的。
“是誰?”
“呵呵,不錯,玄關大成,隱隱約約有突破之勢。”來人看了朱寶壽一眼,輕笑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葉天雄。之前他拉着薛亞茹離開,卻是沒有走多遠,而是看看王天成等人背後到底站着誰?那個司徒南星嘴裡面的老祖宗又是何人?說實在的,隨着一代宗師孫祿堂等人仙逝之後,大陸高手不少,但卻是現有國術大成地步。通神的也只有他一位罷了,不過就算是這樣,這些年來,他還是一直密切關注着國術方面的事情。
現在是熱兵器時代不假,但國術大成之人若是抱着什麼壞心思的話,對國家對人民還是會造成很大損失的,就像他當年來去東海小國一樣,那個小國高手盡出,最後不還是沒有奈何住他,仍是讓他輕輕鬆鬆的離開了。
朱寶壽心裡面一震,他竟然看不透對方的功底,剛纔那一聲驚呼,也不過是猜測罷了。誰知道,這一咋呼竟然把對方給逼出來了。
“不知閣下出自那個山門?”
如今的社會高手越來越少了,一般的高手都是出自一些寶剎的,比如少林寺之類的。對方年紀輕輕竟然有此神通,肯定不是來自一般山門的。
“閣下又是誰?”葉天雄並沒有直接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出言反問道。
是誰?武者都是有着自己的傲氣的,在自己的底盤,上面被問是誰?朱寶壽能不氣,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毛頭小子,朱寶壽懶得跟對方扯淡,直接一拳直奔對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