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剛關上,陳天傲便伸手摟着網友水盈柔的肩膀轉向自己,在她帶着充滿着期待、不安,又帶着熱烈的眼神之中緩緩地向她雙脣吻去。小說555
手機鈴聲驀地響起,將整個氣氛破壞殆盡。
陳天傲無奈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師兄戰飛打來的,接通之後,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天傲,文藝路頤和大廈天台,半個小時之後目標出現,這次受害者是一個住在那裡的女孩,很可能會和其他被害者一樣發生墮樓自殺的慘劇。”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陳天傲一邊掛上電話一邊摟着水盈柔走出電梯,打開家門,親了親水盈柔的俏臉對她說道:“小乖乖,等我一會兒,我出去辦點事情,馬上回來。”
來不及對她解釋更多,轉身衝進電梯,向着文藝路飛奔而去。
凌晨兩點四十分。
陳天傲如同蜘蛛一般掛在文藝路上一座大廈的牆壁上,儘管身下就是大街,然而就算是有人擡頭向上看,也肯定想不到是個活生生的人。畢竟在科學突進的今天,再沒有人相信會有人可以做到傳說中的飛檐走壁。
已經十分鐘了,陳天傲暗暗估計着時間,若非這次的目標心懷百年不散的怨氣,唯恐無辜的人白白犧牲,他早出手了。嘆了口氣,忽然想起幾年前,由於自己的不小心,被一個起牀開窗的外國人發現,雖然自己飛快地離開了,但事後風靡全球的《蜘蛛俠》中的主角的身材,動作,都和自己相似,連容貌都有一些相像。
一道黑影忽然滑過漆黑的夜空,迅如鬼魅,如流星般地穿過兩條街道,落在了自己的頭頂,第29層的天台上。
“來了。”陳天傲暗暗道了一聲,雙手微微用力,身子橫移了一米,準確地落在了黑影的身下,擡頭看去。
竟是一個身着緊身上衣,牛仔褲,長髮披肩,面目俊美,大約二十五六的年輕男孩,若非臉色蒼白,額頭上一道黑色的靈紋,顯得有些詭異,就算是大街上遇見,陳天傲也無法認出這人就是師兄戰飛一直追蹤的對象。
陳天傲強忍住出手的衝動,爲了對付他,師兄追查了三個多月的時間,若是這次再被逃脫,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找到他的行蹤了。小說屋
男孩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轉頭向四處查看着,陳天傲一驚,連忙將自己的呼吸調整到若有若無的狀態,收縮起毛孔,甚至連雙眼都微微閉上,防止自己的視線被對方感應到。他知道像對方這樣的“東西”,幾百年來不知吸收了多少人類的元陰,精神體強大到可以對任何的生命特徵直接做出反應,包括呼吸、溫度、磁場等等。
“嘎”的一聲,天台的鐵門忽然被推開,走入一個穿着睡衣的女孩,女孩大約二十來歲,容貌俏麗,儘管穿着寬大的睡衣,然而微風吹來,依然可以看到身體的凹凸曲線,若隱若現,充滿着迷人的氣息與令人遐思萬千的美感。
“星寒,你早來了?”女孩見到男孩,露出歡悅的神情,徑直撲進男孩的懷抱。
“恩,等了一會兒。”男孩壓低了聲線,充滿着磁性的聲音說不出的悅耳與動人。
緊接着便是一陣肉體摩擦的聲音傳來,伴隨着女孩不堪男孩挑逗的呻吟聲。
“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去。”男孩的聲音擁有強大的感染力,讓人產生強烈的信任,似乎願意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他。
“嗯,我跟你去。”在男孩雙手的遊走下,女孩的神智早已陷入了迷亂之中,無論男孩說什麼她都願意,哪怕她的家就在樓下,哪怕她現在正穿着睡衣,哪怕這個男孩除了名字她一無所知,她只是希望男孩的手不要停下來,帶給她從未經歷過的快樂和滿足。
女孩絲毫不知,其實這一切都是幻覺。男孩只是一種精神體,他根本無法觸及女孩的身體,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用精神力量干擾着女孩的腦電波,讓她產生幻覺,以爲真是男孩所帶給他的一切。
若非這樣,女孩也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陳天傲靜靜地等待着,若是這個時候出手,女孩將深受影響,也許一輩子都將沉浸在幻象之中,再也無法醒來。
“走吧,寶貝,看見了嗎,花兒都開了,那有一座小屋,還有白色的風車……”男孩的話語帶着無盡的誘惑,說的每一樣都盡是女孩曾告訴過他自己夢想中的幸福家園的樣子。尐х?χ說s?s箼5?手5?5打
在女孩子的眼裡,早已不是凌晨,天台的樣子,遠處真有一片望不到頭的青草地,開着各色的花兒。女孩歡呼了一聲,向前撲去。
男孩的雙眼閃出赤紅精芒,說不出的詭異,緊隨着女孩撲去,嘴邊浮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身體越過天台的欄杆,一種瞬間失重的感覺傳來,剎那間女孩恢復了神智,始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正從29層高向下落去。
未等女孩發出驚呼聲,陳天傲從欄杆下的牆壁飛撲而上,摟着女孩回到天台,左手倏地騰起一道金光,金光在空中幻變成一道大網,罩向男孩。
女孩嬌呼了一聲,許是不堪驚嚇,昏了過去。陳天傲輕輕放下女孩,左手微微用力,將跟隨着女孩撲下的男孩扯回了天台之上,在逐漸縮小的金光交織而成的網裡,男孩的形體漸漸消散,只剩下一團若有若無的淡霧,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嘶吼。
“何苦由來。”陳天傲嘆了一口氣:“你爲情而傷,死後不願進入輪迴,誓要負你的女子同你一般身受同苦,數百年來,只要與那女子相貌類似的女孩都成爲你的報仇對象,你可知你造下了多少的罪孽。”
又是一陣嘆息,陳天傲右手忽然現出一道金光,光焰之中浮現出一個斗大的佛字,徑直飛向已縮小成拳頭大小的網內淡霧,淡霧發出一聲慘嘶,驀地消散不見。
見冤魂已經在自己的大手印下消散不見,陳天傲看了看臥倒在腳邊的女孩,一邊走向天台通往大廈的鐵門,一邊拿起手機撥通了110:“文藝路19號大廈天台有個女孩自殺。”
忽然想起什麼,走回女孩的身邊,伸出左手按在女孩的心房位置。
觸手之處一片柔軟,睡意之下竟然沒穿內衣。
少女獨有的彈力在手掌的壓力下傲然而出,顯示着青春的氣息。
鼻血險險噴出,陳天傲連忙吸了一口氣,強捺下本能的衝動,手心傳出一道禁制,進入女孩的心房,這道禁制將隨着心臟汞出的血液遊走,在她醒來的時候將因此忘記所有發生的一切。所有手打章節盡在 小說屋
當然,陳天傲也可以直接刺激頭部的某一個位置,使女孩失去記憶。然而,那些強行移除的記憶將時常以另一種方式出現,成爲一生之中擺脫不去的噩夢。
走出大廈,遠遠望見警車閃爍着警燈飛馳而來,陳天傲才感覺到一陣睏意襲來,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攔下一輛出租車,向住所的方向駛去。
在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女孩嘴邊一閃而過的微笑,詭異莫名。
剛走進家門,陳天傲一眼便看到了水盈柔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
水盈柔是陳天傲的網友,聊了一段時間之後,昨天兩人才第一次見面。
陳天傲一邊將靴子踢掉,一邊脫下上身的外套,聽見動靜聲,水盈柔揉着眼睛醒來,見是陳天傲回來了,不高興地嘟着小嘴抱怨道:“你這個壞人,是不是去找女人了,讓人家等了這麼長時間。”
陳天傲暗暗苦笑,若是告訴她自己去捉鬼不知道她信不信。轉身坐到了水盈柔的身邊,左手摟在她的小蠻腰上,右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小臉,柔聲道:“哪個女人有我的柔柔漂亮,可愛,我怎麼捨得放過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呢?”
水盈柔一聲嬌嗔:“哼,那你去哪兒啦……”話未說完,陳天傲的雙脣已覆蓋了過來,隨着一個溫柔到極致的熱吻,水盈柔再沒有任何的怨恨,任由陳天傲將自己抱進臥室,扔在大牀上。
網絡上,男歡女愛原本就比現實生活隨便得多,昨天剛見面,水盈柔就發現了陳天傲看自己的眼光不對,酒吧結束之後,陳天傲邀請她到他家裡去玩,明知道玩的內容是什麼,卻發現自己心裡半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於是就跟着陳天傲回家。
不料還沒進家門,陳天傲接了一個電話後就轉身離開。一肚子氣的水盈柔本想離開回家,但見到陳天傲的家裡裝修得富麗堂皇,到處都是高檔傢俱,以爲自己不小心遇見了一個鑽石王老五,因此留了下來,只是沒想到等着等着就睡覺了。
而陳天傲則因爲發現水盈柔的異人之處,因此心懷鬼胎地極力討好她,哄得她和自己回家,然而師兄的電話忽然來了,兩者權衡之下,只好先辦重事,本想水盈柔會自己回家,讓自己錯過一個好機會,卻沒料到處理完冤魂一事回到家中,她竟然還在等着自己。
當水盈柔的衣物被逐漸解開,雙乳隨着胸罩的脫落跳躍出來的時候,陳天傲忽然想起了剛纔那個被自己救了的女孩子,腦子裡頓時全是手掌覆上胸口的剎那銷魂感覺。
還有那不堪挑逗的陣陣呻吟。
慾火熊熊燃起,一發不可收拾。陳天傲一個挺身,深深地進入到水盈柔的體內,大力的動作着,在他的身下,水盈柔早陷入了迷離狂亂之中,婉轉呻吟,只知道喘息着,逢迎着,毫無保留的獻上自己的熱情和奔放,跟隨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攀登上快樂的巔峰。
陳天傲整個人像個燃着了的洪爐,強大的熱能一波又一波掠過,潮水般在兩人的身體內來回激盪着。滾滾熱浪不斷地進入水盈柔的身體之內,帶起一絲涼氣沿着周身經脈循環一週後又傳回到陳天傲的丹田之內。
每一次進,每一次出,都是一次周天循環。
比之前強烈百倍的快樂感覺不斷澎湃着、攀升着。
直到水盈柔一聲歇斯底里地大叫,失去知覺,帶着一絲快樂滿足的笑容昏迷過去。
陳天傲這才退出她的身體,隨手扯過幾張紙巾擦了擦身體,在水盈柔的身旁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跌坐,雙腿交叉,腳掌朝上。雙手相互交結,抱守在小腹的前方,呼吸細長而慢,雙眼微閉,身體在一呼一吸前後擺動着,如同荒原上的野草,充滿着天地之間的和諧與自然。
從水盈柔身體處吸收的元陰與體內真氣相互交融自後迅速收斂,無聲無息地由四肢經脈積聚向丹田之處,跟着是一寒一熱兩股真氣分由頭頂天靈,足底涌泉涌進,熱氣順神庭、天闕、膻中,寒氣順三陰交、環跳到達關元,寒暖兩氣在丹田內匯合爲一,真氣隨心流動,不假人爲。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天傲從調息之中退了出來,睜開雙眼,瞳孔內因爲真氣的收斂閃過一道精光。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體內真氣,陳天傲滿意地伸了一個懶腰,在水盈柔的身邊躺了下來,手掌覆上她彈力十足的乳房,愛不釋手地把玩着。
十七歲那年,陳天傲在西藏旅遊的時候被上密宮主持苦善大師看中,收爲徒弟,傳授給他修習真氣、提氣縱身之術。
二十歲生日那年,藏密活佛派出座前護法達布將大手印和藏密歡喜雙修做爲生日禮物傳授了給他。
二十二歲那年,苦善大師命陳天傲到西安找師兄戰飛進行必要的入世修行,臨行前吩咐了他“隨性而爲”。隨後的日子裡,陳天傲在師兄戰飛的照顧之下平平淡淡地生活着。除了偶爾因爲天生可看見冤魂的陰陽眼和修習了活佛傳授的密宗大手印,被師兄戰飛抓去出公差,收復一些因爲怨恨不肯散去的冤魂,其他的,倒也沒有違背苦善大師“隨性而爲”的囑咐,儘管到現在陳天傲還不知道師父說的性是性格的性,還是男女歡好的性,不過他的性格原本就是喜歡美女,見到美女就想動動手,動動嘴,無論哪個性,都算是隨性而爲。
陳天傲忽然想到師兄戰飛,比他提早了五年時間到達西安入世修行,五年的時間裡,竟然成了一名警察,而且職位還不低。有的時候在破案過程中發現嫌疑犯是不散的冤魂,便一個電話打給陳天傲,讓他出手對付,解決問題。
正在胡思亂想中,水盈柔發出一聲嬌吟,從昏迷中醒來。陳天傲轉頭望去,撫摸着水盈柔嬌嫩的肌膚,神情極盡溫柔地說道:“寶貝醒了?”
“唔,天傲,你好棒。”水盈柔依然陶醉在方纔的快樂之中,細語呢喃:“方纔我真的以爲我死了過去了,天啊,我從沒有這麼快樂過。”
陳天傲微微笑着,看着水盈柔的一臉幸福,心中暗暗說道:“藏密歡喜雙修大法,就是貞女都能變成蕩婦,何況是你。如果不是你體質異常,元陰高於普通女孩數倍,昨晚我怎麼可能帶你回家,你又怎有可能得到這樣的快樂。”
手掌從乳房移開,遊走在水盈柔光滑的皮膚上,引得她又是一陣春情勃發。陳天傲心裡泛起一絲絲愧疚,自己吸收了她過半的元陰,恐怕她要許多時間之後才能重新恢復,在恢復之前,她在男女歡好之上會減少許多快感。
不過自己留在她體內的真氣可以讓她皮膚更加光滑皎潔,體質大增,算是彌補她了。
“只要我有時間,我會讓你更快樂的。”陳天傲心裡嘆了一口氣,一語雙關,水盈柔卻全然不知,歡呼一聲,將陳天傲摟着往牀上躺去,自己卻是一個翻身,坐上了他的身體。
一室情慾,春風四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