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舌沿着陳玉嬌的脖子一路向下,叼着她胸前的蓓蕾不住吮吸,雙手漸漸滑落,探入短裙之內,不住挑撥着。?
陳玉嬌發出一聲攝魂奪魄的呻吟,反手摟上陳天傲,心內卻莫名地感到一陣驚悸,雖然自己通過種種巧妙地安排將身體展現在陳天傲的眼前,並利用奼女心法誘惑陳天傲的本能**,企圖侵入到他的心靈之中,窺視所要的情報,卻沒想到自己在陳天傲的挑逗之下身體不自禁地泛起一陣快感,春情氾濫。?
陳玉嬌強按下漸漸涌起的衝動,主動地將自己的短裙褪下,更是解開陳天傲的衣服,不斷地用自己身體摩擦着陳天傲胸腹,將奼女心經逐漸施展提升。?
陳天傲頭腦內半點靈明皆無,粗暴地將陳玉嬌翻轉一個方向,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陳玉嬌心內大喜,趴在辦公桌上,白皙無瑕的****在陳天傲的眼前劇烈地作出種種曼炒無邊的扭動嬌姿,每一個動作,都深合奼女心經中的法則裡,不斷使陳天傲心神逐漸受制。?
陳天傲不斷地大力動作着,將一波接着一波的熱浪傳入陳玉嬌的體內,陳玉嬌儘管身懷奼女心經,也經不起**最本能而蕩起的快感,媚眼如絲地不住呻吟着,保持着最後的一點理智等待着最後一刻的來臨。?
陳天傲就在最極度亢奮的那一刻,脖子上佩戴的活佛贈送的金牌驀地傳進一道冰涼的氣息,流入他的心脈之內,陳天傲心神一震,從**中清醒過來,剎那間神智出奇地清明,而更讓他詫異的是,儘管身體不斷地顯示着即將進入難以遏制的**之中,但總有一股冰涼的氣息在他體內舒展遊走,丹田之內卻是空蕩蕩地一片,毫無任何真氣的存在。?
陳玉嬌只覺得陳天傲在自己身體內驟然變硬,更是火燙無比,心知正是陳天傲即將**的前一刻,瞬間將奼女心經提高到極致,神情動作依然保持着媚態,嘴中呢喃地問道:“陳天傲,你爲什麼想要和張雲弓合作?”?
陳天傲剛清醒過來,以爲自己一時被陳玉嬌的天生媚骨所誘惑,做出了不該做的事情,正向退出她的身體,然後向陳玉嬌解釋清楚,卻沒想到她竟然問出了這樣的話來,微微一怔,剎那間把握住其中的關鍵,包括晚上爲何崑崙派到迪吧來鬧事的種種關係。?
儘管還不知道陳玉嬌究竟是什麼身份,然而卻肯定了定是藉助天魔宗的某種秘法誘惑自己,探查自己與張雲弓合作的真正目的。?
心念急轉之下,藏密歡喜雙修應念而施,身體依然大力動作着,口中喃喃道:“我要賺錢,賺很多很多的錢。”?
若是換個姿勢,陳玉嬌必能看見陳天傲清澈的雙眼根本不帶有一絲的**,然而在這樣的姿勢下,陳玉嬌心中暗喜,只道是自己成功的控制了陳天傲的心智,接着問道:“你不怕你師兄戰飛知道麼?”?
陳天傲心中暗自冷笑一聲,保持着迷失心智的語調回答道:“我師兄最疼我了,若是被他知道了,他最多也就怪我兩句。”?
陳玉嬌再無疑念,不再發問,身體內涌起巨大的快感,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索性閉上眼睛全心享受着這難得的快樂。?
陳天傲卻是全力施展藏密歡喜雙修**,查探着陳玉嬌的體內,愕然發現她的體內元陰涌動,心中暗自可惜,若是換做別人,定吸取轉化成自己的功力,這次卻是已經知道陳玉嬌乃天魔宗人,恐怕遭到猜疑,緩緩收起藏密歡喜雙修**,做最後的衝刺,在經過最後的靈慾巔峰,陳天傲將生命的熱浪爆炸般狂注進陳玉嬌的體內。?
陳玉嬌雖然擅長奼女心經,卻也經不起陳天傲的大張撻伐,在他的身下婉轉呻吟,眼內充滿**,雖然她對男人經驗豐富,但卻是首次嚐到這種美妙無倫的滋味。隨着陳天傲的最後一擊,驀地一聲嬌呼,雪白動人的**癱伏在辦公桌上,身體仍與陳天傲緊密的連結着,感受着他在自己體內依然澎湃不息的快感。?
兩人靜靜地喘息着。?
陳玉嬌任務已完成,只是享受着**的餘波。?
陳天傲卻是心中不斷算計着,該如何來善後這件事情。微微嘆了一口氣,退出陳玉嬌的身體,將她翻轉過來,露出羞愧的神情說道:“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剛纔怎麼了。”?
陳玉嬌本來還想裝出一副委屈樣子,但見到陳天傲的神情之後,莫名的一陣不忍,淡淡一笑,摟住陳天傲說道:“你剛纔好棒呢。”?
陳天傲心內一蕩,本能反應立即體現出來,陳玉嬌嚇了一跳,想不到陳天傲竟然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觸手一片火熱,忍不住一聲嬌吟,渾軟乏力,撲入陳天傲懷中,心中喑嘆自己作繭自縛,千萬不要因此離不開這個男人。?
陳天傲強力抵抗着陳玉嬌所帶來的衝動,含着她那圓潤小巧的耳珠,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還有朋友在呢。”伸手穿上自己的衣褲後爲陳玉嬌穿好衣裙,吻了吻她的雙脣,柔聲說道:“晚上我等你下班吧。”?
陳玉嬌知道晚上師父張雲弓等着自己彙報,雖然有些心動,卻還是搖了搖頭應道:“人家好累的,陳總,我請兩天假可以麼。”?
陳天傲一副戀戀不捨的神情,心中暗自慶幸陳玉嬌拒絕了自己,故意遲疑片刻說道:“你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給我電話。”?
陳玉嬌點了點頭,輕吻了一下陳天傲的脣舌離開他的懷抱,飛出一個勾魂奪魄的媚眼,盈盈離去。?
望着陳玉嬌離去的背影,陳天傲苦笑了一下,若是再讓她糾纏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會有多麼的麻煩。想了想,打了一個電話給夜一,在電話裡說道:“別說是我打的,你直接過來我辦公室找我。”?
等了一會,夜一推門而進,望着陳天傲訝然道:“什麼事你不下去,還要我上來。”?
不等陳天傲說話,目光投到了他脖子上還未擦去的脣印,露出驚詫的神情問道:“你剛纔……”?
陳天傲搖了搖頭,讓夜一在自己面前坐下後纔將事情說了一遍。?
夜一聽完之後不知是該羨慕還是該僥倖,愣了半響,笑罵道:“這算不算張雲弓白白便宜了你這小子?”?
陳天傲啞然道:“你是否知道,當我得知她體內的元陰不亞於你徒兒,忍得是多麼的痛苦麼?”?
想起慕容不歸,問道:“慕容不歸和冰凌什麼關係,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夜一答道:“慕容不歸追了冰凌兩年,前段時間聽說百花門遭受天魔宗毒手,追到了西安來護花,又聽說打傷他弟弟的崑崙派古童子也在西安,因此一路追查到迪吧來。”?
陳天傲想起自己和冰凌的兩次熱吻,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說道:“我還以爲你們認識,可以拉攏過來一起對付天魔宗呢。”?
夜一奇道:“是和冰凌認識啊,也可以拉攏過來對付天魔宗啊……”忽然明白陳天傲的心意,搖頭笑道:“原來你在打冰凌的主意。”?
陳天傲伸了一下懶腰,忽然神色一正,問夜一道:“快幫我檢查檢查,還有什麼地方有不對。”?
夜一不明白地問道:“什麼意思?”?
陳天傲站了起來,扯過兩張紙張,擦了擦臉上,不耐煩地說道:“你總不能讓我告訴他們,我離開包間是來辦公室幹了一次吧?”?
夜一啞然失笑,幫助陳天傲整理了殘留的痕跡,問道:“晚上的行動還進行不?”?
陳天傲淡淡說道:“慕容不歸不是要爲弟弟報仇麼,那就換成去找崑崙派的麻煩,然後,讓慕容不歸該回哪兒就回哪兒,反正他也暴露了,留在西安只能遭到天魔宗的追殺。”?
夜一雖然表情浮起原來如此的意思,嘴裡卻喃喃說道:“我怎麼聽着一股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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