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着那個老婦人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語說道:“嗯。我是他的丈夫,我們剛剛新婚,帶着太太出來玩的。”
西班牙老婦人看着眼前的這一對璧人,彷彿是上帝最傑出的作品一般,降落於凡塵,美得讓人覺得都不真實。
老婦人一臉慈祥的看着他們,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做了一個祈禱手勢,慈眉善目的笑着:“天主,會保佑你們。”
盛情聽着老婦人的話,也虔誠的回了一個祈禱手勢,看着老婦人,淡淡的應着:“嗯。天主會保佑我們幸福。”
說着,盛情的摟住顧傾城的手,更緊了緊,盛情側過頭,衝着顧傾城淡淡的笑着,滿眼的溫情。
顧傾城聽不懂西班牙語,只能,在一旁傻傻的像是鴨子聽雷似的,什麼都聽不懂的傻傻的樂,笑得也一眼燦爛的,更讓旁人覺得顧傾城是作爲妻子的幸福快樂。
而盛情也藉着這個舞會,用西班牙語大聲的對着全場說:“非常感謝大家陪我和我的愛妻度過這樣一個美妙的夜晚。”
頓時,全場都響起了掌聲,盛情摟着顧傾城,那般寵溺的模樣,大聲的宣佈她們的愛情。
一對璧人,宛若王子和公主的存在,怎能不羨煞旁人。
很多人投去羨慕祝福的目光。
盛情和顧傾城這一對,就在衆人的聚集目光下,淡淡微笑着。
顧傾城聽不懂盛情的話,只是一頭霧水的,嘴都笑的有點僵了,發現周圍的人還在看她們,宛若她們就是舞會的主角一般。
顧傾城笑的下巴都有點僵硬,忍不住小聲用只能她和盛情能聽到的聲音,咬着嗓子說:“盛情,你跟她們說了什麼,她們爲什麼總盯着你我。”
盛情微垂着目光看着嬌美的顧傾城,目光寵溺綿長,嘴角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的開口說:“傾傾,你耳朵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顧傾城聽着擰着眉頭瞅了盛情一眼,一臉不確信的模樣,搞什麼鬼。
狐疑的看着盛情
還是挨不住心裡的好奇,貓着腰,向着盛情伸過耳朵去,想要聽着他的這神神秘秘的答案。
盛情看着顧傾城那伸過來的耳朵,眼底流過一抹促狹的光芒。
彎着身衝着顧傾城的耳朵吐氣的說道:“我在跟她們說,你得了相思病得治,沒有我不行,她們一臉同情,覺得我被你纏着,”
顧傾城聽着,頓時,小宇宙爆發,盛情這在瞎說什麼,整個人突然一起,彭的一下,顧傾城那僵硬的小腦袋就磕在了盛情的下巴上。
盛情的那尖俏的下巴猛然的受到顧傾城這樣的一陣的重擊,頓時,一股尖銳的疼痛傳來,這顧傾城的小腦瓜也真的是夠硬了,疼的盛情齜牙咧嘴的自己也顧不上,忙上去摸向顧傾城的小腦瓜,緊張的問:“寶貝兒,沒事兒吧。”
“怎麼樣?”
同時,是潛意識的就脫口而出的關心着顧傾城。
只是,顧傾城腦殼硬着呢,壓根沒事。
顧傾城搖了搖頭,“沒事。”
“盛情我腦袋硬着呢,磕死你了吧。”
“盛情,這就是報應,活該,讓你瞎說。”
“看你以後還瞎不瞎掰,欺負我不會西班牙語阿。”
“你才相思病呢,你全家都得相思病。”
盛情看着顧傾城那怒罵得模樣,一點都不像疼的模樣,就跟着放下心,摸着自己差點被撞飛的下巴,真是有驚無險的感覺。
疼得不禁咧脣,暗暗感嘆着,顧傾城的腦袋也太硬了吧。
盛情聽着顧傾城那氣呼呼的話,知道自己又一不小心開玩笑擡扛氣着顧傾城了,還是笑得一臉邪惡,接着顧傾城的話,沒我正形的衝着盛情開玩笑了起來,
“傾傾,我是得了相思病,而且病入膏肓,一秒不見如隔三秋,心裡想的抓心撓肝的。小盛情,都受不了的要硬了。”
顧傾城聽着盛情這不要臉的話,整個人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條件反射的伸出小手來,擡着小腳一把捂住了盛情那胡說八道的嘴巴。
眼睛來回的向四處看,像是生怕別人聽見盛情這一點沒有下線的話。
被捂住嘴巴盛情真的是一臉的無奈,擡手抓住顧傾城的小手,顧傾城不放,盛情唔唔的發聲,好不容易的微微用力的拿開了顧傾城的小手,頗爲無奈的說道:“傾傾,你是不是傻。”
“她們都聽不懂中文,你怕的啥。”
“而且,我都說你有相思病了,就算她們聽懂,也不覺得蠻正常的嗎?”
盛情說的一臉的有理,而顧傾城真的是氣到內傷,也覺得說不過,這丫的,不禁感嘆到深接觸了盛情才知道盛情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不要臉到什麼程度,簡直是機關槍都打不穿,還一臉的誆扶大義的振振有詞。
料顧傾城平日裡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有口才,被盛情這裡都能給打沒電了。
因爲這丫的,完全沒有底線,什麼話什麼羞死人不償命的話,都敢往外使勁的說。
顧傾城盯着盛情半天的說不出話來,最後,冷哼了一聲,氣鼓鼓的轉身就要走。
盛情看顧傾城這下真的讓他給惹生氣了,可不是鬧着玩的,趕緊的跟了上去,一把將氣呼呼的顧傾城給摟在了懷裡,微微的笑着認錯道:“傾傾,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不這麼說你就是了。”
“對。不是你得相思病,就是我得相思病,我得相思病,我全家都得。”
爲了道歉,盛情就這麼得裸的把全家都出賣了。
這爲了不讓顧傾城生氣,這是“身家性命”都抵上了,
顧傾城不吃盛情這一套,揚着小下巴,冷哼了一聲。
“傾傾,你看爲了道歉,我連全家都出賣了,”
“身家性命都賠給你了,我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氣了,不氣了。”
顧傾城聽着盛情的話,有點想笑,板着臉忍不住的說:“還身家性命呢,當你家人可真倒黴。”
盛情聽着顧傾城的話,附和的說:
“嗯嗯,當我家人倒黴。”
“倒八輩子的黴,被我出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