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可真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南條晃司一心想去接他下班卻被繁忙的工作困繞着,他只好吩咐他的經紀人兼好朋友Easter去接他。
泉站在出版社的門口等着來接他回家的人,一輛車子停在他面前,是Easter。Easter打開車門要他進來,泉坐進車子裡說:“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對着我笑,這樣我會很害怕的。”
Easter發動車子,不以爲然地說:“是嗎,我不對你笑,難道你想我對你哭嗎?晃司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做,他告訴我要我告訴你,他晚上可能會回去也有可能不會回去。”
“什麼叫做有可能回去,也有可能不回去,回去就回去,不回去就不回去,幹嘛說的那麼複雜,聽的我頭暈了。”
“你頭暈,我有話梅,這話梅很好吃的,甜中帶酸,很適合你。”Easter將話梅遞給他。
拿過話梅,把話梅放進嘴裡,苦着臉說:“這麼辣你還說甜中帶酸。”
Easter看着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包辣話梅說:“不好意思,拿錯給你了,左邊拿包纔是,你自己拿。”
泉拿過話梅之後仔細地看了看,確定不是辣的纔拿粒話梅放進嘴裡。兩人坐在車裡,車裡的空間雖然大,可是他們一直坐着都不是辦法,還是找和話題聊聊。
“你平時下班喜歡去哪裡玩的?”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你不怕晃司知道了他會吃醋。別這樣嘛,和你開玩笑而已,晃司這麼忙,我身爲他的經紀人,他忙都什麼時候我就忙到什麼時候,哪裡有時間去玩。”
說的好象晃司虐待她似的,可她說的都是實話,以晃司今天的當紅程度,不要說經紀人沒有時間去玩,他自己都沒有時間陪他,何況去玩呢?有時候他想如果晃司不是當紅歌手的話,他們在一起至少比現在快樂。
Easter將泉安全地送回家後,她還要趕回公司裡,泉回到屋子裡,望着屋子裡的一切,看來今天又要孤獨一人了。
吃着晚飯,依痕看着碗裡的白飯,卻沒有心情把這白飯吃下去。
遊亦麟見她對着白飯發呆說:“怎麼,沒有胃口嗎?希夢不是說兩三天就回來的嗎?現在都已經第三天了,爲什麼希夢還不回來。”
“亦麟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好嗎?”
“算了剩麒,亦麟又沒有說錯,何況我想着不是希夢什麼時候回來,而是我想着仇愈什麼時候回來,按照理由他今天應該回來的了,可是今天我都看不到他,難道他不回來了,那就好了,最好他以後都不要回來。”
遊亦麟打破她的美夢,他說:“你別想了,仇愈一個小時之前打電話給我,就算他今天不回來他明天都會回來,你呀,還是好好學英文吧,免得仇愈到時候回來問你,你一句都答不到。”
“是呀依痕,到底你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學英文,我真的替你感到擔心。”
“說實話的,這幾天我沒有好好學英文,我有預感,仇愈這次回來不用我學英文的。”
“現在做夢還早的很。依痕你看,是藍薔薇。”遊亦麟指着在半空中的藍薔薇說,看來希夢是回來不了的了。
依痕看着停在半空中的藍薔薇,一陣光暈消失之後,現在了一行字,寫着:還沒到時候回來。
“還沒到時候回來?希夢的這句話着抽象,那到什麼時候纔是時候呢?”
不但遊亦麟琢磨着這句話,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更何況是依痕呢,管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希夢想回來他自己會回來,他不想回來你把他五花大綁他都不會回來。
那行字消失之後,那朵藍薔薇飄落在依痕的面前,只要希夢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來就可以,管他玩多久。
韓希夢將做好的衣服放在紀書涵面前說:“書涵你看這件衣服是我做的,你喜歡嗎?”
“你做的?你會做衣服嗎?”這件衣服看上去挺好看的,他都不知道希夢會做衣服呢。
“那還用說,做飯我都會了,做衣服只是小事一樁。”只是他的手指頭被針扎的很疼。
紀書涵見他把手放在後面,說:“你的手怎麼了?放在後面做什麼,拿出來。”紀書涵把他的手拿出來,見他十指都纏着紗布說:“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是不是做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被針扎到了。”
“不是。”紀書涵瞪着他,韓希夢立刻坦白,“是,是我做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扎到的,不過你放心,不疼的。”
“不疼,你騙誰,以後你不要做衣服了,免得再扎到手。你不疼,我心裡可疼死了。”見紀書涵這麼關心他,韓希夢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