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悲催了,洞裡的地上竟然插滿了被削尖的木樁,雖然申明身體強壯,而且還能小小的修煉點,所以他也不至於受什麼傷,但是,在不受什麼重傷的情況下,輕傷與一頓痛苦是避免不了的了,在不能的前提下,嚴明的身體重重的砸下來。
一連串的脆響聲,包括慘叫聲,最後還有那聲近乎慘無人道的淒厲叫喊聲,深深的讓人們體會到了,嚴明此刻所承受的感覺是怎樣的,此刻的他,只能是在洞裡的某個角落中,默默的一個人在牆角畫圈,至於爲什麼要這樣做,可能只有他才知道這其中隱含的道理,在從臀部的地方,忍痛拔出一根木樁之後,便始終如此,默默的帶在洞內的牆角處,單手畫圈。
對於那聲慘叫來說,不少人都是被從夢中驚醒,這就更不用說是嚴寒了,本來睡的正香,但卻直接被嚇醒了,其實就算是沒有那聲參加哦,嚴寒也會醒的,因爲………設想一下,一個幾百公斤重的東西,從數丈高的地方,猛然砸落在地上。
轟……那一聲巨響若是在白天的時候,可能還會好些,但是在晚上的話,尤其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進入到了夢鄉,結果,轟………一聲劇烈且發悶的轟鳴聲在這安靜無人的夜,猛然炸響開來,常人有幾個能夠不被嚇醒。
恩咳咳,除非是那些只要一睡覺了,就算是被擡走賣了也不知道的人,唯有這種實力強橫的存在,才能在今夜睡個好覺,而其它的那些倒黴孩子,則不同,在忍受了被一聲巨響加上一聲慘叫之後,又要忍着那不時飄飄忽忽傳來的慘叫聲。
今夜,對於這個村子來說,顯然是一個不眠之夜,嚴寒,兩隻耳朵早已被母親送來的東西給塞住了,顯然,袁玲對此似乎早有準備,竟然連這東西都事先預備好了,嚴寒則是默默的爲某個可憐的傢伙祈禱着,神啊,萬能的祖呀,保佑老爹…
在默默的爲身處在水深火熱之中的老爹,偷偷的祈福之後 ,便直接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還不錯,可能是因爲事先有準備的原因吧,晚上的時候,再沒有受到什麼打擾,而次日清晨的時候,嚴寒出門,隨後果然是在自家的門口不遠處,見到了一個超級大坑,裡面不少斷掉的木樁,而在這巨坑的上面,還有一截已經斷掉的,一種受不出名字的堅固繩索之類的。
看來,應該就是這種將老爹困住的吧,嚴寒默默的想着,按照正常來說,以老爹的實力,一般的東西還真困不住他老人家,不過,爲什麼已經是被困了將近兩天的時候,但昨晚卻稀裡糊塗的掉下里呢,想到這裡,嚴寒不自覺的看向了繩子的斷點,那裡,似乎問題就應該是出在了那裡,斷口處十分的整齊,並不像是那種被自然拉斷的,顯然是被某種利器切斷。
嚴寒發現了這點之後,下意識的似乎想到了什麼,竟然不自覺的一笑,看來老媽也不是那麼狠的人嘛,尤其是在對老爹的方面,還好拉,雖說之前有點狠,不過總歸還是有分寸的,如今罰也罰夠了,看來今天的老爹應該能夠成功回家了吧。
這樣想着的嚴寒,顯然是有些單純了,因爲,在這件事之後,足足有數天的時間,竟然都沒有到嚴明的身影,但他卻並不是直接失蹤了,白天的時候,聽說還早工作,但等到了晚上之後,便稀裡糊塗的失蹤了,嚴寒似乎隱隱想到了什麼。
在默默偷笑了一陣之後,也沒有去管什麼,依舊是照常過着每一天的日子,結果,在連續過了數天之後,消失了許久的嚴明,終於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此刻的他,再次來到了這個昔日的家門口,在看着周圍平靜的同時,竟然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似乎對此顯得很緊張,其實也對,在這樣被連續整了這麼多次以後,任誰都會小心起來,絕
對不敢疏忽大意了。
對此,不少路過看到的人,也是暗自一陣偷笑,嚴明在發現之後,只能是讓頭上多出許多條黑線,除此便再就沒什麼。
在小心翼翼的情況下,嚴明這可憐的娃,終於再次回到了家中,再次見到這久違了的家,此刻他心中的感覺,是那樣的溫馨,唉,家的感覺就是好呀,嚴明張開了雙臂,仰起頭,閉上了雙眸,獨自一人默默的享受着暫時的溫馨感,就這樣…
許久之後,他輕輕了動了,蛇尾向前蠕動,而身體卻還是保持了之前的姿勢,隨即………呼咚…..轟轟轟………砰………
一連串的巨響聲,再度從這安靜的小村內爆發,原來在門口等待的那些人,此刻卻是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甚至還有人已經是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滾了,由此可見,嚴明此刻在面所經受的,是何等的考驗,又是何等的艱難,加上何等的淒涼。
可憐的娃………深夜十分,袁玲娘倆回到了,剛到家便發現了問題,而袁玲是仔細,她直接便看向了陷阱的地方,隨即暗自偷笑了一下,這一幕就連身旁的嚴寒都沒發現,看到有些狼藉的模樣,還以爲是遭賊了,於是乎,趕忙衝進了屋內。
“額!~~~”…….看着屋裡面,那個蒲團上的生物,頭上纏着本帶,手臂上也包着厚厚的一層,而後還被掛在了脖子上,就連蛇尾上,也都是有着許多的繃帶纏繞處,再仔細看那張臉,此刻赫然便是失蹤了已久的嚴明,不過臉上就多了點什麼。
看着變成熊貓眼的老爹,此刻已然是成了重傷患者,他憤憤的看那了眼身邊的母親,而此刻的袁玲則是一副很無辜的模樣,甚至臉上還有這一副,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聽到,所以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嚴寒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此人若不是自己的母親,要是哪個外人的話,估計現在的他已經衝上去跟人家拼命去了,沒辦法,這幅摸樣太氣人了,就連已經變成重病號的嚴明,此刻也都是感覺眼角一陣抽搐,手臂上的青筋都是一陣蠕動,好像有什麼東西將要爆發似得。
不過好在最後控制的好,還是將那那股莫名的衝動給忍住了,見到袁玲與嚴寒回來之後,竟然直接把頭轉了過去,面對着牆壁,好像是一副生氣的模樣,霎時間,嚴寒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就身邊那定型很好的袁玲,也是嘴角不自覺的抽搐。
一個是在一起過了這麼多年,一個是長這麼大,兩人竟然都是首次見到這幅模樣的嚴明,一副好像小孩子耍脾氣的樣子,饒是這娘倆都有種衝上去,將其瘋狂蹂躪的衝動,不過最後看在他是重傷號的份上,便原諒嚴明這次了,且下不爲例。
隨即,袁玲去收拾家務,瞬間弄吃的,而嚴寒則是去打下手,直接再次將嚴明一個人仍在了這裡,一股無言到想要淚奔的感覺,默默的涌上了心頭,嚴明只感覺自己好淒涼,命太苦了,攤上這麼一堆娘倆,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他,嗚嗚……
又是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嚴明的那件事已經被大家漸漸的淡忘了,但是在平常見到他的時候,那些除了很瞭解他的人以外,都是下意識的有意無意的避着他一些,生怕惹上這主,在想到那麼多其它村的村官莫名失蹤之後,再想想自己……
不少人都是感覺到一股寒毛直豎的感覺,似乎每次在嚴明接近的時候,都會有種被寒氣包裹的感覺,在嚴明的身上,好像始終都有種驅之不散的邪惡之氣,甚至就連平時的那副嚴肅的面容,現在也是被堪稱了恐怖陰森邪惡冰冷可怕的眼神。
對此,嚴明無奈,嚴明的一家都很無奈,這叫什麼事呀,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明明啥都沒做,可現在卻成了人見人怕的恐怖
人物,相信要不是礙於自身身份的緣故,沒準出門的時候,會捱揍都說不定,呼呼,默默地,嚴明仰首望天,卻只有暗色的巖壁,自己好淒涼,前陣子出了那種事,如今又來這種事,那等以後又會有什麼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這些,嚴明本就沉穩的性格,便再次重新變回了原來他,再也沒有以往的那些負面影響,雖然某些傳言依舊盛行,但他卻從來都不去管,相信日久見人心,等以後時間久了,大家必然會真正的認識到自己,知道我嚴明是一個怎樣的人。
時隔多日的某天,忽然間,一則爆炸性的消息,再度出現在這平靜的小村內,家族上面下令嚴整族羣的風氣,其它家族的人管不着,自己家族的人,必須要以身作則,若是一經發現誰有徇私舞弊,貪贓枉法,等等一系列的情況出現,一經發現,必然要對其嚴懲,其中最輕的也是罷免現在的身份,然後再來個終身監禁,而最重的刑法則是,對其始終抽魂噬骨。
噬骨抽魂,乃是這個家族中,對於那些惡人而言,最嚴重也是最恐怖最殘忍的刑法,而這種刑法是什麼樣的呢,顧名思義,最後魂魄必然會被抽出來,不過,在這之前,身體與神魂並非分開的時候,人會被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而後,會有人將一種被專門飼養的蟲子,大量的灌進去,這種蟲子天生便是爲了這種刑法而培養了,他們並不是那種吃肉的蟲子。
其實這點從其名字上就能判斷的出來,‘噬骨’必然是以骨爲主,而那種蟲子亦是如此,它們會破開身體的血肉,專門啃食體內的骨頭,包括其中的骨髓,而且他們啃食的速度,是非常非常的慢,甚至最狠的還不是這點,而是它們本身會分泌出一種液體,這種液體有助於身體恢復,尤其是肉身的創傷,而那種蟲子又是非常的小,在大量的鑽入體內之後,原來被破壞掉的身體表面,又會很快的恢復,但那些蟲子卻不會再出來,它們會直到將全身的骨頭全部啃食乾淨後,在吃肉身。
相對於如此來說,到真的是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設想一下,身體內有無數的蟲子,沒日沒夜的啃食自己的骨頭,那種鑽心的痛癢之感,想抓又抓不到,唯有剝開自己的皮膚,將骨頭拆下來,不過這種痛又有幾人能忍得住呢,而且還有個最關鍵的,那就是,就算將骨頭拆下來,那種蟲子也頂多只有少量的會被帶出來而已,體內依舊會有留有大量的蟲子。
以他的實力來說,要是一般繩子的話,甚至是一些金屬絲線的話,都是能夠輕易掙斷的,但如今這個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竟然是任他隨便怎麼掙扎,卻始終都沒有半點用處,最後,渾身無力的他,或者說是早已力竭的他,只能繼續掛着。
袁玲回到家,途中,自然而然的無視掉了嚴明的存在,而後過了許久,嚴寒回到家,看到被掛在自家外面的嚴明,卻也是儘量忍着笑意,直接進到屋內,其實在也不是他不想放人,而是鬆開那東西的辦法,只有袁玲才知道,也只有她纔會。
對此,嚴寒很無奈,至於嚴明,他則是更無奈了,現在依然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好在其身體素質比較好,被掛了一整天都沒什麼事,在次日夜間的時候,那根總是掙扎不掉的繩子,竟然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斷掉了,沒有絲毫準備的嚴明,直接就掉到了地上,而後更加悲催的是,地上竟然早已被事先挖好了一個陷阱,顯然這是對應那跟繩子的,嚴明直接掉進去。
這娃也是倒黴,想到這個陷阱設計的還真是天衣無縫,要是躲開了那根繩子的話,必然會跳起來,但是等到落地的時候,卻會直接掉到坑裡,反正以當時自己的情況來看,中招的可能已然是必不可免的,在毫無知情下,中招是在所難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