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聽到這兩字,阿香的臉上又露出了難爲情。
這簪子可是她們不外之密,豈是所有人都知道?
“怎麼了?你若是爲難,可以告訴我們在哪,我們自己想辦法奪取!”林錦惜說的很明白,她的目的就是拿簪子。
“不是,這簪子在哪,我也不知道。”阿香搖搖頭,對着林錦惜說道。
“這簪子來歷你應該懂吧?”林錦惜又繼續問道。
阿香邁着步子走了起來,似乎在回想,很認真的不肯放過每個細節。
“我聽前一任守護者說過,相傳再很古老之前,有一塊名爲瑪綠的寶石,落到了一個部落的手上,而這塊石頭有使病人痊癒,盲人康復的功效。而他們所有生存的小部落,幾乎都是女子,跟少和外部男子接觸;她們自給自足,只是有一次,一個女子救了個外部男子,引來了那些男子的貪念……”阿香說的也很認真,只是林錦惜聽着似乎和出塵說的不一樣?
傳說畢竟是傳說,沒什麼依據,林錦惜對着些根本是不信的。
“然後呢?”林錦惜看着阿香,她意猶未盡,不然她說完不行,讓她說完說不定還有什麼值得參考的信息。
“後來,這個部落陷於戰亂,這個部落的首領只能帶着他們逃難,而首領覺得自己對不起大家,覺得自己得到了這個寶貝害大家成這樣,於是便用自己的鮮血灌入這顆寶石,並警告後人,不要輕信男子的花言巧語,而後人就把這寶石鑲嵌在了髮簪上,一是信物,二是提醒!”阿香講的似乎比出塵的更細更逼真?
只是這些東西讓人太不可相信了?林錦惜眨眨眼,聽得確實是很生動,可是這子虛烏有的事,怎麼古人就這麼相信呢?
“錦兒,你覺得這簪子真的有這能耐嗎?”蘇以南突然笑呵呵的問道。
林錦惜看了眼蘇以南:“你信不信?”
“我?”蘇以南一笑,沒有認同,也沒有否定。
“出塵說簪子在姻緣村,難道姻緣村還有你不懂的地方?”林錦惜到問道,阿香可能聽到出塵二字感到意外,他也是守護者,怎麼會?
“按理說出塵不可能監守自盜,可是他身後揹負着的也是不共戴天的仇恨,這個就說不準他想借我們的手了!”蘇以南接着說下去,阿香搖搖頭。
“我相信出塵不是這樣的人,他可能是知道了什麼,不可能是蘇大夫你想的那樣!”
“也許是在下多心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蘇以南也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失言,林錦惜也是有閃過這個念頭,可是現在一想,應該是不會的。
“那阿香姑娘,你說了這麼多,到底知不知道簪子的下落?”蘇以南又繼續問道,阿香搖搖頭。
“這簪子本來就是傳說,無從談起,你這麼問我,我真的是不知道。”阿香確是是沒把簪子這事放在心上,她也就是當故事聽聽就過了,沒想到真的有這回事?
“那這姻緣村跟那個部落又有什麼關聯?”林錦惜看大家都再談簪子,似乎忘了姻緣村纔是關鍵!
還是說姻緣村就是曾經那個部落留下的?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規矩呢?
或者說姻緣村,是那些人逃難逃到這的?
“姻緣村向來與世無爭,怎麼會有關係呢?”阿香從沒有想過一向安寧的姻緣村,會置身水生火熱之中。
“阿香,這裡真的固若金湯,誰也進不來嗎?”林錦惜反問道。
“這裡有結界,外頭又有那麼多樹林深山做掩護,要不是有人帶路,或者是這的有緣人,壓根是沒有可能可以進來的!”阿香繼續說,林錦惜卻哭的有隱患。
既然蘇以南曾經他知道姻緣村,村裡的人可以出去,那麼就一定有人可以進來!
“不管怎樣,我們既然知道簪子的事,一定也會有人知道,你多加小心!”林錦惜叮囑着阿香,她點點頭,這裡千百年來都可以沒事,現在也不用那麼擔心。
“還有,我們是從冰洞出來的,你們說出塵他是那個口的守護者,現在那個口雖然被一道門給困着了,保不定就有人從哪裡進來了!”林錦惜給阿香分析着現在局勢,阿香點點頭。
“這個你們放心好了,姻緣村這麼多年都沒事,自然是什麼都想的好好的,哪裡的口子如果被發現了,守護者一定會毀了那,不可能讓外人有機會進來的!我們姻緣村的人一般進來都不會出去,你們對我有恩,又有心事未了,我才瞞着衆人做這樣的事,不然你以爲你們能出的去?”林錦惜早就知道是阿香安排的,要不是她,他們怎麼可能突然就到了外面?
“這簪子真的就一點線索也沒有?”蘇以南又繼續問道,這回他可是比林錦惜還要不離主題。
“可能只有出塵知道,他既然那麼說,就一定知道了什麼,不然不會這麼說!”阿香的話現在只有等出塵出來才知道了,封玄奕的醫術蘇以南也是深信不疑的。
“錦兒,你還有心事?”阿香好林錦惜的臉色還是沒有轉變回來,似乎爲了什麼事出神。
林錦惜掉了點頭:“冰洞裡的德妃怎麼辦?”蘇以南知道林錦惜是擔心德妃的屍體會不會給人偷走,或者破壞了。
“錦兒,你不要太擔心了,出塵說沒事就一定會沒事的!”
“冰洞毀了,不是……”
“如果是這個你放心就好了!等到風頭一過,我們就從裡頭重修復,不就可以了嗎?哪裡寒冰萬里,什麼都會是原樣的!”阿香笑了笑,林錦惜纔有些釋懷。
“那到底是什麼人有那能耐到了上面?”這個問題讓阿香也想了很久,一般都是不可能的,但是也說不定就是了。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不如去看看出塵醒了沒有!”阿香對着蘇以南和林錦惜說道,林錦惜卻拒絕了。
“不用了,出塵有傷在身,一時半會又不能解決問題,不如讓他好好休息
一下,我們也累了,也想休息一下!”林錦惜說完,便坐在那,阿香覺得這樣也好,不像是利益薰心,只爲了目的。
“那你們是住回以前那還是……”阿香問得很小聲,看去二人似乎還沒有走到她想要的那一步。
“離出塵住的近一點更好,哪裡離着遠了點。”林錦惜說完,阿香點點頭離開去給她安排,就剩下蘇以南和她了。
“白大夫,陪我去那個屋子看看!”林錦惜說要去看那屋子讓蘇以南有些吃驚,怎麼,林錦惜該不會?
“好嘞,錦兒,這裡沒那麼冷,我們得阿香拿來衣服,先換一下再去,更方便,也不會這麼引人注目。”蘇以南很高興,高興的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林錦惜點點頭,等阿香衣服一到,兩人換了衣服就出門。
“真沒想到還會有回到這的一天!”看到那屋子,依舊明亮,林錦惜就猜到阿香一定經常來這幫她打掃衛生。這可能是她對友情懷念的一種方式。
蘇以南站在屋子前,也不禁感嘆:“沒想到還會故地重遊,真的是思緒萬千!”只要看到這屋子,就看到了林錦惜和蘇以南是夫妻時候的模樣,那時候的日子其實也不錯。
“錦兒,你喜歡這樣的屋子嗎?”蘇以南笑呵呵的問道,林錦惜看了他一眼,眨了眨眼睛,這樣的屋子?
“我的意思是說這樣一個家。”
蘇以南又小聲的解釋,林錦惜看着蘇以南,又看了看前面的屋子,家,這是個多麼奢侈的名詞啊,她從來都是漂泊不定,從來裡敢奢望有家呢?
她腦中不知道怎麼突然出現了德妃的樣子,頓時有些頭痛欲裂!
“德妃,德妃!”林錦惜嘴上不停的喊着。
“錦兒,你怎麼了?德妃怎麼了?”蘇以南嚇得心臟都不好了,怎麼林錦惜時好時壞,她這個神醫都看不出她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白大夫,頭疼,德妃好像在我身體裡,難受!好冷……”林錦惜開始有些胡言亂語,蘇以南急忙把她抱進屋子裡。
可是此時的林錦惜真的在瑟瑟發抖,從來都是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子,而蘇以南縱使是給她蓋了杯子也沒有用。
而他現在也不得不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溫潤如玉的,白茹雪的肌膚。不想一般男子都是古銅色還黝黑粗糙,也難怪林錦惜一直喊他白大夫了。
確實和一些女子站在一起,他的皮膚比那些女子還好。
蘇以南先是把自己的身體給搓熱,然後抱住林錦惜,可她還是不停的發抖好冷,蘇以南咬起身去洗了一個冷水澡硬是想辦法把自己身子變熱了,纔到抱着林錦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錦惜纔不喊冷,蘇以南和她就那麼靜靜的睡着了。
等到蠟燭燃盡,第二天的太陽升起的時候,林錦惜一碰身邊多了個蘇以南一嚇又把他提下了牀,看他赤身裸體,還動都沒動,林錦惜上前一摸,好燙!
他發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