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欣怡心頭一緊,今夜註定無眠,她不知道對方何人,字字句句充滿危險,讓人不寒而慄……
“我要回家。”蘇欣怡不知道自己剛纔說了什麼話得罪他,如不是咳得厲害差點就掐死她。
葉天浩手鬆了鬆,冷哼一聲:“現在已經晚了。”
她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注目,那目光似乎要她給燒穿。
但是,他更快了一步,率先抓住了她的雙手放置在身側有些霸道的說:“不許動!”
然而,一切已經太晚……他不顧一切的抓扯。
她們原本素不相識,誰讓她撞上他的槍口,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拿自己的妻女說事,不知道他找了她們整整一年麼?
這該死的女人不但跟自己作對,還拿她們說事,他不是壞人,卻要遭受妻離子散的悲劇,沒想到她還要撒把鹽在他傷口上,所以他必須用男人的方式懲罰不知天高地厚的她。
一年前,他的妻子吳月和女兒外出旅遊被人綁架,接到過幾次綁匪的電話,都沒有下文,爲了找到她們,不惜花重金和財力,可她們還是沒有音訊。
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後悔,如果那時候答應陪同妻女一起,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人生總有些事情讓你後悔莫及。
這一晚,葉天浩竭盡所能的佔用。
蘇欣怡的掙扎變得毫無作用,好幾次想要掐死對方,最終卻不敢下手。
蘇欣怡的眼淚一直不斷,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沒了,面對這個可惡的男人,她想打不敢打。
她想死的心都有,可她還不能死。
清晨一抹陽光,從窗外折射進來,刺眼又明亮。
葉天浩輕了輕嗓子:“你醒了?”
蘇欣怡假裝聽不見,臉轉向了另一邊,她腦子思索着如何逃脫這個混蛋男人的魔爪。
葉天浩拍了拍她的臉蛋:“女人,桌子上的錢包裡面有錢,你自己看着拿,咱們算是兩清。”
這個可惡的男人,他當自己是什麼人,這樣算是兩清嗎?
見蘇欣怡躺着不動,葉天浩移動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一點,只是剎那就感應到強烈的反應,這該死的女人他戲謔的說:“是不是捨不得我?咱們再來一次?”
葉天浩說着手開始慢慢的滑進她的脖子裡,冰涼的手指,讓她感到一種透心涼。
還沒有從昨晚的惡魔醒來,難道又要開始,蘇欣怡驚恐的舉起拳頭:“別過來,不然我跟你拼。”
葉天浩看見她認真的模樣,禁不住笑了起來,赤手空拳拿什麼跟他拼搏?這個小女人智商還真讓人着急。
“女人,昨晚你不也很配合麼?”
蘇欣怡有激動的怒吼:“別跟我提昨天,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葉天浩被眼前的女人逗樂了,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原來,她還是一個小辣椒,他意味深的點點頭:“嗯,看來還將你懲罰夠,嘴巴很硬。”
蘇欣怡抱着枕頭,想要遮住自己,卻不料對方輕輕掀開被子,她便徹底暴露。
“你,不許過來,請你離我遠一點。”蘇欣怡十分激動的吼,她討厭眼前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
葉天浩卻絲毫不顧及她的反應,直接“嘶”的一聲將她手中的枕頭拿掉了,蘇欣怡直接的羞紅了臉,真是夠衰,夠丟臉。
蘇欣怡驚了一下,她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現在只想快點的離開這個男人,因爲他現在就彷彿是一個猛獸,靠近不得!
“該死的傢伙,你放開我。”蘇欣怡怒聲說道,卻沒有想到因爲自己的這句話受到更大的懲罰。
“混蛋,你放開我。”蘇欣怡大聲的衝他吼着,希望他能放了她。
葉天浩的眸子裡面閃過迷惑,現在腦子裡,眼睛裡只剩下她,他的雙眼微微眯着,目光越發的溫柔。
“月兒,我好想你。”他嘻嘻的笑了一聲,低頭,將腦袋壓在了她的脖頸處,直接的咬了一口。
一時間,他錯把她當妻子吳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想她的緣故,幾乎每天都會夢見她們。
蘇欣怡大聲的叫着,眼睛裡面已經流出了淚水,這個該死的男人,是屬狗的麼?居然咬她。
葉天浩不爲所動,直到騰起了一個青紫色的包,他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月兒,我要在你的身上印上我的印記,這樣你就不會走丟了。”他嗤嗤的笑了笑,滿意自己的傑作。
蘇欣怡眼睛裡面仍然閃着淚水,瞅着葉天浩的臉滿是悲哀,這究竟是他的不幸還是她的不幸,不過,現在的情形來說,貌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