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沒有反抗掙扎,祁良勾起嘴角,輕輕的俯身上去。
“雲歆,我們生個孩子吧。”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生個只屬於我們的孩子。”
他的呼吸在她耳垂上面打轉,激起她的雞皮疙瘩。
“好……”
得到她的同意,祁良總算是放開了心,輕輕褪下她最後一層防備。
顧雲歆撫上他的背,全身min感的不得了。
祁良吻上她的脣,顧雲歆蹙眉嚶嚀了一聲,這對於她來說絕對是一種陌生從未有過的體驗。
她想要躲開這異樣的感覺,但都被他鉗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從抗拒到接受,顧雲歆很怕,可是又很愉悅。
“準備好了嗎?”祁良鬆開她的脣,柔聲問道。
她有點害怕,但看着祁良溫柔的臉,她輕輕的點了頭。
疼,從未有過的疼!
這種疼不是一刀砍下的疼,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放心,我會輕一點。”看着她緊皺在一起的眉頭,祁良愛憐的說道。
顧雲歆咬牙恩了一聲,忍着這疼。
顯然祁良也像在忍耐什麼,他的額頭已經浸出了層層細汗。
“忍一下。”話音剛落,顧雲歆疼的大叫一聲。
牀帳之下,兩人終於完全的在一起了。
……
這一覺睡的很長,長到顧雲歆根本就不想醒來。
可終究還是要醒來的。
她緩緩睜開眼,祁良正將她摟在懷裡,像是在看她的睡顏似的。
顧雲歆動了一下,只覺得全身痠痛的很,一點力氣都沒有。
“睡的好嗎?”祁良勾起嘴角問道。
顧雲歆紅了下臉立馬低頭:“你覺得呢?”
祁良淺笑一聲:“應該還不錯。”
顧雲歆瞪了他一眼,想要推開他,但卻被他摟的緊緊的,一點也不讓她離開。
“現在該是天黑了吧。”見此,顧雲歆只得開口說道。
“天黑不好嗎?”他笑着反問過去。
“別來了,再來我就暈了!”她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
祁王爺此時心情大好,自然不與她計較這些。
更何況他也不捨得再勞累她,一次就夠了。
“是起來吃東西還是再躺一會兒?”他柔聲問道。
顧雲歆低頭沒回答,也不想回答。
“怎麼不說話?”見她不言,他問道。
“我想一個人躺一會兒。”她低聲說道。
祁良說了聲好,也沒有再打攪她,將她輕輕放在牀上便起身更衣。
顧雲歆餘光瞥見牀上的一點紅,羞的立馬用被子捂住臉。
可是被子上全是祁良的味道,她的臉更紅了。
終於,房間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顧雲歆平躺在牀上,身上還是痠痛的很。
也不知道今天做的這個選擇是對還是錯。
但是……不管是對是錯,她都不後悔,因爲祁良是她愛的人,就憑着這一點,她不會後悔。
躺了一會兒,她餓了。
看着窗外漸漸黑下來的天,她撐着坐了起來。
“小姐,您醒了嗎?”這時,小蓮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
“醒了。”顧雲歆起身道。
小蓮推開門走了進來,臉上的笑非常曖昧。
“小姐,睡的好嗎?”小蓮笑着問道。
顧雲歆看了她一眼,不用想也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小蓮,我餓了。”顧雲歆答非所問的說道。
小蓮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小姐稍等,奴婢這就讓人送好吃的過來。”
吃了一頓飯後,顧雲歆頓時恢復了精神。
額頭上雖然還有一點小疤,但都不礙事。
今天一天算是這麼睡過去了,可顧雲歆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可是怪在什麼地方,一時又想不起來。
天黑後,祁王爺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他去什麼地方做什麼,可是再見到他的臉時,顧雲歆整個人都是害羞的。
她本就是未經世事的少女,遇到這樣的事也是需要一個過程。
小蓮見王爺回來,也乖巧的領人退了出去。
“過來。”此時祁王爺坐在軟塌上,手裡拿着一個瓶子。
顧雲歆不解的走過去,一眼便看到他手上拿的是個藥瓶子。
“我可以自己來。”估計是要給她額頭上藥。
然而祁王爺並沒有隨她的願,而是拉着她坐下,親自給她的額頭上藥。
昨晚那女人雖然打的狠,但是臉上的紅腫還是消失的很快,就只有額頭慢一點。
看着祁王爺溫柔的臉色,顧雲歆不由的看着有些神了。
自從回帝都以來,他們還沒有這麼親密的接觸過。
顧雲歆心裡酸酸的,雖然她對之前假裝失憶的事感到抱歉。
可是,這至少是有用的,至少真的將這幕後人引誘了出來。
想到這裡,顧雲歆笑了。
“想什麼笑的這麼開心?”見她笑,祁王爺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顧雲歆頓時收住笑容:“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是很開心嗎?”
“怎麼?難道不開心?”
顧雲歆搖頭:“我問你,爲什麼你從皇宮一回來就直接去了王妃那?”
這件事她還沒有好好的跟他算,別以爲就可以這樣躲過去。
“我之前說過。”他道。
“說過?什麼?”顧雲歆裝傻。
“我剛回來那日。”他道。
顧雲歆知道他說的意思,可她就想要再聽祁良重新說一遍。
更何況,之前他也根本就沒有說清楚具體的意思。
只說瞭如果不去王妃那裡,祁恩就會駕崩。
“我不記得了。”顧雲歆捂住額頭,露出額頭上那疤痕假裝難受的樣子。
見她這樣,祁良眉頭微蹙,立馬放下藥瓶仔細查看她額頭上的傷。
“不記得就不記得,我再與你說便是。”他道。
“好啊,你說。”顧雲歆立馬放下手,笑眯眯的看着他。
見她是開玩笑,祁良也沒放在心上,而是直接開口跟她說道:“從回帝都以來,皇宮裡面的情況不容樂觀,你也應該知道,國師如今掌控了大局。”
“可是……”顧雲歆很想說他這個攝政王是很厲害的,怎麼會連國師那個女人都鬥不過呢?
祁良知道她要說什麼,於是說道:“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還算可控,只是祁恩中了國師的巫術,一時半會兒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