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來一點嘛!我又不會吃了你!”費光看到這中年僕人離自己有點遠,不滿的說道。
中年僕人沒有辦法,走近了一點。
費光伸手,抓住中年僕人的衣領,猛的一拉,中年僕人失去了平衡,倒向了費光,想要驚叫,卻怕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是忍住了。
費光趁着中年僕人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間,另一隻手猛的猛一記手刀,砍在中年僕人的脖子上,中年僕人翻起了白眼,暈了過去。
費光解開了中年僕人的外套,脫了鞋子,拉開了被子,將中年僕人放到了被子裡,僞裝成熟睡的樣子。
接着自己換上了中年僕人的外套,走出了院子。
爲了避免這名有人問話過多,費光讓自己的臉色難看了一些,再裝出一副臉色不好的樣子,好讓別人覺得他生病了,不會輕易問很多問題。
換上了中年僕人的衣服後,費光走向了耶律書府裡最高大的一座建築,按照常理來說,耶律書兄弟應該就住在這裡了。
路上也有人問話,但是都不算是盤問,這裡的僕人多如牛毛,費光看上去也挺平常的,院子裡的巡邏隊都沒有特意關注過費光這個“僕人”。
只是五層高的大型建築物就有軍兵把守了,費光偷偷看了一眼,只見進去的人都要經過檢查,要搜身檢查,還要問話。
這麼嚴密的把守,費光自問難以混的進去,他雖然有隨機應變的能力,但是遇到這麼嚴格的檢查,想要矇混過關,幾乎沒有可能。
不過這也在費光的預料之內,耶律書的住處要是讓他隨意進出,以皇室的內部激鬥程度,早就被對手切成八塊了。
這麼嚴密的防守,不代表費光沒有辦法,守衛只是把守住了大樓的出入口,那些看起來不容易上去的地方,卻沒有人把守,估計這些守衛沒人可以上的去。
費光早就有所準備,摸出隨身攜帶的鉤子,在大院內找了一截繩子,做成一個飛鉤,跑到一個守軍視野的死角里,將飛鉤甩了出去,鉤子鉤在了二樓的天台上,費光就這麼順着繩子爬了上去。
整個過程只用了二十秒的時間,這是守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在看似沒有漏洞的防守下,費光以十幾秒的時間,就進了大樓的內部。
大樓內部的人就少了很多,雖然有五層之高,卻住不了幾個人,大約能住三十多人,除了耶律書兄弟之外,還有他們的夫人,一些僕人、侍女。
除了僕人、侍女的房間一般般之外,其餘的房間無不是金碧輝煌,令人感到震驚。
費光看了幾個房間,發現都是女眷,在契丹,這些女人應該也沒有太大的地位,費光還是放棄了進入這些房間的想法。
上了四樓之後,費光看到了一間明顯要更豪華的臥室,比下面那些臥室有質的區別,費光暗道一聲這裡應該住的大人物了,只是這間臥室門口居然站了十個僕人,這讓費光感到無法下手。
費光暗暗鬱悶,這裡就這麼多人守衛着?雖然皇族守衛都嚴密,但是這裡的人也太多了一點吧?
而且這些人都是僕人,不是軍兵,就算遇到敵人襲擊,這些僕人能起什麼作用呢?
這些僕人看那站姿,就不像是什麼精銳,對於這一點,費光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來到了臥室的門口,十名僕人一起伸手:“太保在裡面辦事,請夫人暫時回去吧!”
女人呆了呆,流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表情,道:“是,我知道了,這就離去。”
說完,女人帶着幾個侍女離開了。
費光更加疑惑了,看這架勢,連關係的最親密的夫人也不能進去?看來這是阻攔自己人,而不是防範敵人?
費光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辦法,既然這些僕人不是防禦敵人的,那就意味着他出現這些僕人也不會立刻大喊示警,自己的身手,短時間制服他們並不困難。
想到這裡,費光從暗中走了出來,直奔臥室門口,十名僕人再次身手:“你有事情等會再說,現在太保什麼人都不見。”
顯然,十名僕人把費光當成了要辦事的僕人了。
“我不是要找太保,我想抽支菸,但是我忘記帶火摺子了,誰有火摺子?幫我一把如何?”費光邊說邊快速靠近。
一名僕人皺着眉頭說道:“要抽菸去別處,在這裡抽菸,被管家看到了,還不把你打個半死!”
費光笑嘻嘻的說道:“沒事,管家現在不是不在麼,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說着這話的時候,費光已經到了十名僕人的跟前,另一名僕人感到厭煩了,說道:“好!好!好!既然你這麼想讓管家打你,我給你就是了!”
說完,這名僕人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內,看樣子真的要去拿火摺子了。
這個時候費光也動了,他雙拳齊出,打在兩名僕人的面門,兩名僕人毫無防備,“哎呀”一聲慘叫,翻了翻白眼,暈了過去。
費光打暈兩人,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呢,費光再次揮出兩拳,打在另外兩名僕人的脖子上,也把這兩名僕人打暈過去。
其他僕人都是目瞪口呆,他們不知道這人發生麼瘋,一名僕人質問道:“你幹什麼?”
這個時候,還是沒人把費光當成敵人,下面有那麼多軍兵呢,這怎麼可能呢?
費光沒有搭理他,繼續快速出拳,十幾秒後,就只剩下了兩名僕人還站着,這兩人也都嚇壞了,兩人對耶律書還是忠誠的(否則不會來臥室外守護了),兩人急忙敲臥室的門,想要提醒臥室裡的人。
兩人才砸了幾下門,費光再次揮出兩拳,砸在了兩名僕人的後腦上,這最後的兩名僕人也暈過去了。
不過這次的敲門聲已經驚醒了裡面兩人,兩人知道沒有特別緊急的事情,僕人是不會敲門的,十名僕人都是多年的心腹,不會不懂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