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汪大少差點就要笑出聲來,當然更難過的就是李生大胖了,此時他好像已經被鑲嵌在那井口中一般,動彈的力氣也沒有了。
汪老爺子慌忙的求情道:“這個人剛纔多有不敬,還請兩位高****量,饒恕他吧。他也是汪洋的好友,現在乃是免費給提供藥材的。”
汪大少故意裝作深沉的樣子,微微嘆口氣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叫什麼名字?”
李生大胖被那井口擠的呲牙裂嘴,冷汗淋漓,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我,我叫李生。是,是大少的最好的朋友了。快,快救我啊。”
汪大少冷笑道:“原來你是李家的三公子,李家一向與汪家不和,你不會是李家派來的奸細吧?”
李生大胖已經擠壓的翻白眼,一時間也沒有聽的清楚,“我,我不細啊,否則能擠住井口嗎?救,救命啊。”
黑袍人汪大少對着汪老爺子吩咐道:“將這個人監控在汪家,現在形勢緊迫,不得不防!”
汪老爺子有點爲難,“可是,可是?好吧。”
汪大少這才笑着對身旁的青萍道:“把她弄出來吧。”
青萍便是對着汪大少往上一個擡手,頓時一股無形之力便是將汪大少脫上了天空,那李生大胖忽然解脫了擠壓,頓時閉着眼睛搖頭晃腦的喃喃自語:我又飛起來了嗎?原來魂士這麼不好當啊!
砰!青萍眉頭一皺,突然的撤去了靈力,那李生大胖砸在了地面上,頓時悶哼一聲,呼嚕呼嚕的睡着了。汪大少不由得目瞪口呆,這胖子還真是牛逼啊!在落下地面之前居然睡着了!
此時汪老爺子、汪海等人上前踢了幾腳李生大胖,那李生大胖只是呼嚕呼嚕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虐待呢!實在沒有辦法了,汪老爺子便是找來幾個家奴,將那李生大胖一番五花大綁,然後八個人用鐵棒一起用力,這才勉強的將呼嚕中的李生大胖擡起來,然後艱難的向“拘留所”走去。
此時黃榕卻是突然的趕來了,目光狐疑的望了一番青萍,然後臉上便是涌上醋意,汪大少頓時十分的奇怪,這是哪門子事情啊?黃榕不會又喜歡上這個黑袍人了吧?但是目光在青萍脖頸上一掃,汪大少頓時明白過來了,昨天自己交給青萍的證物,那隨身的玉佩居然被青萍掛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了。
黑袍人汪大少慌忙的道:“師妹,我們趕快走吧。晚了就誤事了。”
此時黃榕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是搶到了自己的前面,從懷裡取出一封書信,然後囁嚅的道:“這是我寫給汪洋的信,拜請大師能夠轉達一番。”
汪大少剛想回話,不料青萍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搶過了那書信,“呵呵,這件事還是我來代勞吧。”
汪大少心裡咯噔一聲,這書信落到了青萍的手裡那可是往火裡投油啊。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又不能爭奪,其實就是想爭奪也未必能奪過來。更令汪大少感到哭笑不得是青萍好像非常的開心的樣子,看來她還以爲是汪洋的母親囑咐的書信呢。
不過,汪大少感到尷尬,黃榕何嘗不是呢?本來就對這個女人有所懷疑了,那汪洋的隨身的玉佩送給了這個女人,這說明了什麼?恐怕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到了一個新的臺階了吧?可是令黃榕疑惑的是,這個女人明明應該是汪洋的師母,如何將汪洋的玉佩掛在了脖頸上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一下,不知道可以嗎?”黃榕終究還是鬱悶無比的問道。
“說吧。”青萍很愉快的道。
黃榕囁嚅道:“不知道女俠脖頸上的玉佩是從哪裡得到的?”
青萍不假思索的道:“是汪洋送給我的。”
黑袍中的汪大少聽到這句話後,差點就要栽倒了。老子當初可是讓你當做證物而已,你事後不還給老子也就罷了,這個時候還要顯擺?這下老子就是跳入黃河也是洗不清了啊。
黃榕聽了之後顯然是很受打擊的樣子,眼裡頓時瀰漫了潮溼了霧氣,努力的讓自己笑出來,“呵呵,女俠當真是汪洋的好師母啊。”
青萍陶醉的道:“那是自然了。我們比這種關係還要好呢。”
黃榕終於忍不住,差點就要當場哭泣了,然後轉頭嚴重鄙視的看了那黑袍人一眼,便是轉身跑走了。汪大少似乎能聽到她的哭泣。
不過令汪大少更爲鬱悶的卻是霜兒自始自終一直在不遠處的地方站着,好像很震驚的樣子,發覺黑袍人望去,也是低着頭轉身款款的離開了。汪大少的頭一陣大一陣大,腳下那是一陣輕一陣軟,小聲的道:“拜託,你幹嘛污衊事實啊?如果你真的與我好到那程度也行啊。這下我可是裡外不是人了。”
青萍滿不在乎的道:“我可是說的事實啊,這東西難道不是你送給我的嗎?她是你母親,高興還來不及呢!”
汪大少搖搖頭,“可是你現在裝扮的乃是汪洋的師母的身份啊,這就有點不妥了啊。”
青萍這才恍然大悟,有點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沒有考慮這麼的多。但是我說的似乎並沒有什麼毛病吧?”
“是啊,是啊。”汪大少沒好氣的道,“把那書信交給我。”
青萍連忙閃身,“還是我留着吧。讓我先看看。”
汪大少氣憤道:“你知不知道偷看別人的日記書信那是違法的?”這可是汪洋前世的記憶,好像是有這樣的法律的,可是汪洋一說出口,心裡就有點後悔了,這可不是前世了,乃是異界啊!
“什麼法?人間的這些所謂的法對我有作用嗎?再說了,我可不是偷看,乃是通知你了啊。”青萍有點不悅的道。
“姑奶奶,你就不要鬧了。一封書信而已,有什麼好看的。”汪大少避重就輕的道。
青萍卻是釋然的笑道:“是啊。一封書信有什麼好看的?索性我們誰也不看就是了。我也只是對這書信散發的香味稍微感興趣而已,既然你這麼說了,哼——”青萍掏出那書信,還沒有等汪大少開口阻止,頓時哧啦哧啦的被青萍撕扯成碎片,然後來了個天女散花。
汪大少還真是低估了青萍的手段了,如此一來,黃榕豈不是傷心欲死,恨透了自己了?汪大少越想越感到事情嚴重!就要將那些碎片收拾一番,不料青萍卻是閃電般的抓住汪大少的手,強行的拉扯着跨出了汪府。青萍心裡卻是無比的得意,那樣子好像在說:汪大少,你是我的,你就不要想着偷腥了!
剛出了府門,便是看見一輛馬車在哪裡等候多時了,看來汪老爺子還真是用心啊,居然連馬車都是提前準備好了。當然兩個人如果直接的去甲子拍賣行也用不了多麼長的時間的,但是盛情難卻、再說這樣也可以是對汪家的一種實力宣傳吧,這對汪家也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馬車沿着大路快速的前進着,車外乃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終於是到了甲子拍賣行的地方,於是汪大少、青萍便是從馬車上各自下來了。然後兩個人並肩而行,在通往甲子拍賣行的通道上佔滿了很多的人,不過那貴賓通道卻是鮮有人在,於是黑袍人汪大少、青萍便是毫不遲疑的走向那貴賓的通道。頓時所有的人都是議論紛紛,對兩個人的身份都是做着各種各樣的猜測,當有人認出乃是汪家的坐鎮的人物時,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十分的精彩起來,昨天那個女人以一己之力抗拒官兵,就連甲子侯還要對她那麼的客氣?這是什麼概念啊?
汪大少、青萍走到貴賓通道的時候,有個迎客的老者便是拱手道:“歡迎兩位,這裡是貴賓通道,不知道兩位是否有貴賓卡?”
汪大少便是遞過兩張卡,那老者檢查了一番,然後滿臉堆笑的道:“兩位稍等,我爲兩位帶路。”然後轉身對着一旁的人吩咐道:“你們好好的執行任務,我陪貴客走一趟。”
那個人便是恭敬的應聲,而此時那個老者便是引領着汪大少、青萍向裡面走去了。
穿過幾個彎曲的走廊,老者恭敬的帶領着汪大少、青萍在一個豪華的精緻的房間前止步,然後恭敬的對着房間裡道:“行長,貴客已經來了。”
頓時那個精緻的房子前一陣無形的波動,汪大少能夠感知到是一些防禦措施暫時的撤離,沒想到這拍賣場的防禦是這般的嚴密,如果一些人要想硬闖進的話,恐怕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這個時候便聽到房間裡傳出爽朗的笑聲,然後一個青年人迎接了出來,赫然便是那個甲子拍賣場的行長張甲。“不知貴客登門,有失遠迎,快快請進吧。”
汪大少平淡的迴應道:“不必客氣。”然後與青萍一道走入了房間裡。
房間裡的佈置很優雅,可以看出張甲這個人還是蠻有生活情趣的。而在一個偌大的房間裡有一個女孩,長的分外的媚態,汪大少不由得想起了中國古代的犬戎女子,從流傳下來的美人圖上看,眼前的這個女孩極爲的相像。汪大少腦海裡雖然是想這些,但是身旁的青萍卻是以爲汪大少又看上了這個女孩了,當下不着痕跡的咳嗽了兩聲。汪大少慌忙的回過神來,乾笑兩聲道:“不知道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