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雖然想要出去,但是站着這麼多人的浪尖中,又怎麼能夠以一個閣主的身份欺負這樣一個人呢!他們只能忍着,獨自舔着受傷的傷口。
突然,身邊的一個身影衝了出去,指着林風怒喝道:“林風,我要挑戰你沉風閣,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這塊宗牌。”
一時間,整個戰鬥場四周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就要開始了。所有人目光不善的看向臺下的西昂,有些知道二人之間關係的恍惚了過來,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其餘的不知道情況的人,紛紛詢問,也沒有人告知他們。
笑話,如果將銘劍閣發生的事情說出去,自己今後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他麼知道,有些玩笑說不得。
林風靜靜的收起宗牌,平靜的看着西昂,道:“沒想到銘劍閣的少閣主第一個等不及了,也罷,今天,我林風就讓你嘗一嘗,得罪我沉風閣的後果。”
“好,既然如今現在有人出來挑戰,按照慣例,請二人在戰鬥場進行比武。”坐在座位上的羅弗寇興奮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宣佈着戰鬥的開始。
一時間,整個會場四周又一次炸開了鍋。林風,十賠一,西昂,十賠十,大家都開始下注了,戰鬥只要一開始,在下注就不行了。
“我下林風一千天幣,媽的,老子就不信,還不能贏一次。”
“我下西昂一百天幣,我可是看好兩閣七門。”
一時間,下賭注的絡繹不絕,直讓收錢的人左右忙不開來。對於這些,林風只是微微一笑,這裡的戰鬥場本來就是帝國用來斂財的一個方法,他之所以知道就是需要一個結果,一個沉風閣永遠存在的結果。
戰鬥場上,林風靜靜的站在那裡,遠遠的看着西昂,渾然不把他當作人看,一種平靜安然的樣子。
然而,相反,西昂呢,他說過就開始後悔了。自己有幾斤幾兩又不是不清楚,放在林風面前那就是一個任他宰割的魚肉,而林風就是刀俎。
“你們看,林風那是成竹在胸,下林風,這件事情贏定了。”
“是啊,你說的不錯,林風一定贏定了!”
“那你爲什麼還下西昂?”
“是啊,我爲什麼下了西昂?”這人有點迷糊的自問着自己。
林風的樣子衍星見了也是微微點頭,此子任何事情都能夠沉住氣,也能夠氣定遊閒的應對所有事情,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無論任何人什麼樣的表情,林風仍然不爲所動。在他看來,西昂根本不值得他自己親自動手,憑着他對西昂的瞭解,不出三分鐘,西昂就會沉不住氣衝了過來。
“裝神弄鬼。”西昂一聲怒吼,咆哮着衝了出去,他已經不能忍受這種裸的壓力。
隨着他向林風跑去,渾身的鬥氣開始不斷的向着手中的劍上不斷匯聚。最後到了林風身邊的時候,猛然將手中的長劍直搗而出,一道霹靂的劍光閃爍而出,迅猛至極。
沒人看到林風是如何動的,也沒人看到西昂爲什麼沒有擊中他。當鬥氣閃爍,映在衆人的視線中只剩下一個場景,西昂手中的長劍早已經飛的遠遠的,地上只剩下他一個人靜靜的躺着,口中不停地涌出着鮮血。
看在別人的眼中,西昂是敗了。不過,這卻讓林風微微驚訝,這可是碧海潮生勁,其中更是暗含了自己的幾道內勁.竟然一擊沒有能夠將他殺死,顯然是很意外的。
要知道,肖寒已經是主域的修爲,對於還是入域期修爲的西昂竟然一擊不死,又怎麼不吃驚呢。
“好!”不知是誰發出一聲驚呼,所有的觀衆立馬驚呼起來。
“你看到沒有,就一招,林風就用了一招就將西昂打敗了。”
那人聞言,也不發言,只是反問了一句:“你看到了?”
“沒有!”
“沒有就不要亂說嘛!”不過,在他的內心中,更是對林風充滿了敬佩。
這時候,西銘已經派人將西昂擡了下來。查看了一番西昂的傷勢,瞪着一算怨毒雙眼冷冷的看着林風。
林風靜靜的站在那裡,嘴角彎處一個弧度,詭異的喜色布上面色。
“林風哥哥最棒了,林風哥哥加油!”凰璐坐在前排的看臺上,興奮的爲林風加油。林風聞言,轉過臉對着她笑了笑。
“就讓我嚴狼來領教一下你林風的本領吧!”嚴狼雙刀一撞,發出一聲鏘的聲響,臉上的刀疤配合着的光頭,看着又是獰劣了幾分。
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是暗暗叫苦,對於林風的實力,以前自己就是手下敗將,如今若是再戰,也一定是必敗不一。
熟悉的聲音又一次想起:“林風,二十賠一,嚴狼,十賠十,大家趕緊下注了,買賣離手,戰鬥開始不在下注,快了快了!”
“我押林風一千!”
“我也押林風!”
“我也是押林風。”
收錢的人此時感覺自己的脊背冒汗,怎麼現在都是下林風的。雖然賠率低了,但是這麼多人,也是一中不小的開支啊。
嚴狼舔了舔刀劍,看着林風目色獰劣道:“林風,我等這一刻,可是等了好久了!”
林風微微一笑,雙手自懷中取出夜狩雙刀,淡然道:“好像,這兩把刀是當時厄布魯家族爲了孝敬你的。那麼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怎麼使刀,才能發揮刀的威力。”
“小子,和你嚴狼大爺玩刀子,你嫩了很多。”嚴狼說着話,雙刀上下飛舞,開始蓄着力,向着林風衝了過去。
“來的好!”林風微微一笑,手中的夜狩雙刀已經擺好了備戰狀態。等到嚴狼到了身前的時候,手中一道白光閃過,猛然向前一揮,猶如劃破長空的流星,迅捷,快猛,無比霹靂。
嚴狼心中大驚,本來已經砍出的雙刀忙迴轉過來進行格擋,速度之快,帶起了一陣罡風。他快,林風更快,空氣中毫無感應的夜狩雙刀中的短刀已經到了嚴狼的腋下,向着他的胸口胸口而去。
嚴狼忙將手中的長刀向下揮劈,腳步猛然加快步子,向後蹭、蹭、蹭的退了十數步方纔穩住身形,深深的喘息着,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這些動作看在外面的觀衆心裡,只想把狠狠地扁一頓,剛纔還惡狠狠的樣子,怎麼此時就像一個受驚的小貓,沒有一點威勢。
但是,這一刻,在他們心中更是將林風高看了幾分。自始自終的這兩次戰鬥,林風並未挪動一點腳步,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無形中,一個強大的氣場以林風爲中心形成了。
嚴狼平靜了下來,看着林風道:幾天就讓你看一看我嚴狼的絕技,一定會讓你留下些紀念的。說完,雙手開始不停地蓄勢,靜靜的,緩緩的,警惕着向着林風走去。
林風只是微笑着,道:“儘管來吧,想要讓我留下什麼紀念,你還不配這個資格。”
嚴狼也不說話,雙眼警惕着看着林風,手中的雙刀早已經能夠蓄勢變得猶如白熾燈一般明亮,照的人眼看不清楚。待到走到林風身邊的時候,猛然一聲爆喝。
“塵光斬!”
林風只看見眼前一亮,隨即就是無數鬥氣形成的刀光,凌厲異常的呼嘯着,雖然心中感慨嚴狼怎麼也有這麼強悍的攻擊刀法,但是看威勢,如果真的被切了一刀,不死也得褪成皮。
這塵光斬的功法顯然不低,只不過嚴狼是入域級的修爲還不能將這套刀法完全發揮出來。林風微微一笑,手中接連打出幾個手印,一聲大喝:“起!”
嚴狼突然感覺到手中的刀不受控制的猛然起來,搞着他刀法頓時一亂。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見一道光芒閃過,只感覺到喉嚨處溢在嘴中的一陣腥鹹。手中的雙刀隨即仍在地上,緊緊地抱着喉嚨,轟然倒下了。
嚴狼到最後一刻都沒有想到,林風的速度會這麼快,快到自己竟然沒有一點的還手餘地。
嚴狼的死,讓整個場面頓時爆發出來。這時,坐在會場住上的帝司令官哈利爾站了起來,他殘暴的性子讓他對血腥有着無比的熱衷,看着死去的嚴狼,高聲叫道:“小兄弟,這一招使得妙啊,我喜歡。”
哈利爾這麼一說,會場上頓時爆發出一陣陣歡呼。這也讓林風徹底明白,當人們生活在安逸的無所適從的時候,一些不良的嗜好就油然而生。就像搏獅大賽,讓人有了興奮,有了熱血,潛意識中也有了屠戮的快感和嗜血。
這時候,剩餘的五門門主早已經大氣不敢喘了,他們知道,只要自己進入戰鬥場,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屠戮。
一分鐘,二分鐘……
五分鐘,仍然沒有人敢在上場。
觀衆們總算等不及了,有人已經出來大聲的嚷嚷道:“你們兩閣七門的還有人嗎,是不是不想要沉風閣的宗牌了,我們還等着看好戲呢!”
“是啊,是啊,你們還有膽子打不打,沒膽子就趕緊滾回去定南王國。”
“耽擱大爺掙錢了,沒種打,趁早離開。”
西銘的嘴角抽了抽,他感覺今天自己就是爲了幫助林風演出的跳樑小醜,專門爲了讓這羣看客們看了笑話。他氣恨的看了一眼其餘五位門主,心中只得感慨也只有嚴狼能夠辦成事。
看着場中的嚴狼的屍體,心中嘆息道:“可惜了!”
林風微微一笑,手中揮舞着夜狩雙刀,看着蠢蠢欲動的五個門主,淡淡道:“你們五個,有種就都下來吧,我倒要讓你們兩閣七門的人好好看看,我林風不是好欺負的。”
“小子,你真是太張狂了,雖然我們五人都很怕你。但若是我們五人同時上的話,你也討不到好處去。”
五位門主心中如是的想着,當然,他們是不敢說出來的。彼此相視一眼,紛紛抄起傢伙,衝進了戰鬥場,吼道:“林風,今天我們五人就讓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