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這小子,居然把老虎舵主逼到了這個程度,他們還從來沒有看過,倘若是蒼穹門的一個高層,做到了這一點,那也就算了,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情,可偏偏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這讓他們怎麼活,之前是無地自容,自嘆不如,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們不禁想到,莫非蒼穹門的弟子,都有這陸辰這麼恐怖的實力麼?
那他們獸靈門,恐怕裡滅亡不遠了啊,這幾個妖獸心若死灰的,一股股磅礴如斯的玄冥氣息,朝着他們飛速襲擊而來,縱然他們想要閃躲,也沒有這個能力,只能慘叫一聲,就當場隕落了,這是陸辰所爲,之前那五個妖獸,想要侵佔劉詩婷,就激起了陸辰的憤怒,他本來是不打算趕盡殺絕的,也並不是那種冷酷無情之人,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陸辰才明白,那樣並不是對的。
妖獸本來就和他們不是一類,陸辰倘若是菩薩心腸,多半會受到各種各樣的傷害,他明白,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他只有不停的提升自身實力,才能確保,他不會面臨着被人擊殺,還要保護他心愛的人。
所以陸辰的想法,是十分堅定的,他的心境到了出神入化的高度,甚至許多蒼穹門的高層,都沒有辦法比擬,這足以證明一點,陸辰對於問題分析透徹,也經常思考。
那幾個妖獸到死,都不明白,陸辰爲什麼要做的這麼絕情,老虎舵主又一次憤怒了,“小子,你是要逼着我跟你同歸於盡麼?”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憋出來的。
不難想象老虎舵主的憤怒,到了何種程度,陸辰露出了一抹冷笑,不以爲然聳了聳肩說道,“沒錯,你猜對了,那又怎麼樣?”他倒是不在乎老虎舵主勃然大怒,反正他心意已決,不管這老虎舵主怎麼祈求他,陸辰的決定也不會更改的。
“好好好,這是你自找的。”老虎舵主氣勢洶洶的,沉喝了一聲,身上展現出來耀眼的光芒,連陸辰都忍不住避其鋒芒,他微微錯楞,頓時恍然大悟,老虎舵主的意思是什麼,原來是想要爆體而亡。
修煉到了元獸級別的妖獸,體內都有着一顆內丹,他們修煉年頭不斷,可想而知,那內丹蘊藏着多麼強烈的爆發力,倘若陸辰沒有足夠的準備,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更何況,陸辰還要保護着劉詩婷,這小妮子到了關鍵時刻,也沒有辦法自保,陸辰心神一動,來到了劉詩婷旁邊,卻沒有料到的是,那老虎舵主並沒有爆體而亡,而是身形一閃,繼續朝着洞口飛奔而去,陸辰眼中浮現了一抹厲色,這傢伙還真是狡猾,俗話說的好,薑還是老的辣,他算是明白了這句話的道理。
“哈哈,小子,後會有期,下一次,碰到你,就是你的祭日。”老虎舵主的聲音傳來,他言語之中充滿了得意洋洋的成分,和他耍心機,陸辰還是沒有那麼厲害的。
他滿臉難以遮掩的興奮之色,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是相當美妙的,儘管他不希望被陸辰壓制着,可至少成功逃跑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情。
可是下一瞬,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充斥在他的心頭,老虎舵主愣了愣,轉眼一看,不知道何時,陸辰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原來剛纔那個,不是陸辰的本體!
他頓時恍然,陸辰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運用了分身術,可謂是恰到好處,連老虎舵主這種分身術的行家,都心思顧及到,以至於連陸辰的影子,都沒有覺察出來。
陸辰心神一動,用最快的速度,拿着鴻蒙劍,朝着老虎舵主腦袋上劈了過去,這老虎舵主體質也不容小覷,可陸辰能分辨出來,他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腦袋了,如此一來,陸辰還是有機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幹掉老虎舵主的,他若是跑了,絕對是後患無窮的,陸辰深吸了一口氣,一劍劈了上去,老虎舵主雙目圓睜,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趕忙運用了一些元首氣息,化作了一面盾牌,擋在了他的腦袋旁邊,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老虎舵主暗自鬆了一口氣,他還不相信,陸辰這小子在緊急狀況下,使用出來的招數,能破開他的防禦力不成,只是老虎舵主心裡惶惶的,他眼中遮掩不住地畏懼之色。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的盾牌就變成了兩半,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事情,“轟。”陸辰鴻蒙劍順利扎進了老虎舵主的腦袋。
一道道綠色的血液,流露出來,陸辰不由自主的欣喜不已,這下他的壓力就小了許多,轉瞬,陸辰眉頭一挑,他的鴻蒙劍,似乎發生着某種變化,陸辰揮了揮手,一道道氣息瀰漫在老虎舵主的身上,然後蓋住了老虎舵主,他的鴻蒙劍在不斷吸收着老虎舵主體內的精髓之處。
這方法霸道無比,連陸辰本人也是沒有想過的,鴻蒙劍雖然說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使用,但是本身是不斷的蛻變進化,這對陸辰有着難以想象的好處。
老虎舵主到死的時候,臉上充斥着難以置信的神色,僅僅是片刻鐘,老虎舵主就變成了一片紙狀的人幹,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的意味,但陸辰沒有什麼動容的,他擺了擺手,一道九陽真火竄了出去,燃燒着老虎舵主的屍體。
一時間,火光照亮了山壁,陸辰掃了一眼,便離開了,他回到了秘境之中,劉詩婷還在等他,不過似乎有點懼怕,陸辰有些迷糊,不過看到了那幾個妖獸身首異處的模樣,怪可怕的,他不禁笑了笑,沒有想過,這妖女還會懼怕屍體。
“走吧,我們裡邊去看看,這些瓊漿玉露想辦法帶走吧。”陸辰爽朗一笑,帶着和煦春風的感覺,劉詩婷蒼白的小臉這才緩和了一些,她略顯擔憂問道,“剛纔那個神秘強者呢?”見證了陸辰和神秘強者交手的過程,她心裡頗爲複雜,不久前,陸辰還不是她的對手,只能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才佔據着一點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