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二爺,在這十號漁島,是何等的威望?
他本是打算來忽悠秦雲飛,爲自己賣命的。 誰知道,竟然被對方如此羞辱。
此時暴怒之下,便將火之星魂力運行到了極致,才眨眼的功夫,星璇便在背後瘋狂旋轉了七八個周天。
“轟!”的一聲,一道火龍,從他的背後噴涌而出,最終落在了他的手心。
這道烈火出現之後,四周的溫度似乎也直接提升了好幾個等級。
這趙家二爺死死的盯着秦雲飛,臉逐漸露出不屑的冷笑。
“水乃是火的剋星,但火也是冰的剋星!剛纔我出手輕了,你也別太囂張!這一次,我要將這房子,連同你這個廢物,一起燒死!”
趙家二爺大喝一聲,雙手操控着那道巨大的火球,整個人也跳了高空之,隨後他一擊火焰衝殺,便要往這茅屋的屋頂砸去。
見到這一幕,阿黃婆當即暈死了過去。
畢竟這是她的家,雖然是茅屋,但至少是個藏身避雨的地方,如果現在被對方一把火燒了,他一家老小將來,還如何生活?
此時,只要這趙家二爺一把火燒了這茅屋,等待他們的,不是無處可住,甚至是死亡一般的結局,畢竟在想要在這裡生存,那需要生存的資源,而茅屋便是這萬千資源之,最基礎的一條。
這個阿黃婆能夠明白,趙二爺也明白,秦雲飛自然也明白。
所以,趙二爺要燒房子,原本不屑一顧的秦雲飛,這時候也動怒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位趙二爺,竟然會有如此歹毒的心思。
因此,他也不用再留手了,登時操控體內的水之星魂力,頓時引起了四周淡水,瞬間形成了一層濃厚的白霧,將整個房子都給罩住了。
當見到如此大的水霧時,趙二爺哈哈大笑道,“你以爲,我的烈火,會被你這種水霧給阻擋了?你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趙二爺狂笑之時,手底下的動作也更加瘋狂了幾分。
但在他的烈火即將擊房頂的時候,秦雲飛那一團濃烈的白霧,不過瞬間而已,便已經變成了堅硬的白冰鎧甲,將整個茅屋都給罩住了。
“轟隆!”一聲的爆裂,巨大的烈焰衝擊bào zhà了,那團濃烈的火焰,紛紛四散一空,打在了那些沙灘樹木,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把那些植物,燒成了灰燼。
但是,被冰層覆蓋的茅屋,此時卻依然安然無恙。
看到這一幕,不僅僅是那些跟來的家丁一臉懵逼,是趙二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他是雖然修爲不高,但卻是見過世面的。
對於冰系的星魂強者,他也見過,可能夠在自己星魂力的等級壓迫之下,能夠輕易彈開自己攻擊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但是,作爲一個高位者,他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所以在這時候,他瘋狂的喝道,“你們都給我一起!這傢伙不懼怕火!肯定懼怕雷霆!懼怕土木!都給我拼命的轟他!”
說罷,那些人雖然仍有些不明白,但既然趙二爺這麼說,他們誰敢怠慢了?
一聲聲的囂張喧鬧,隨後一個個粗糙的星魂技能丟了出去。
“雷咆哮!”
“土流沙!”
“木藤鞭!”
“轟隆隆”的聲音不斷在茅屋的四周發出,但是不管他們用多強大的攻擊,在秦雲飛的防護之下,這茅屋卻始終不曾有半分的動搖。
等到這些人也累了,他們這才停止了進攻。
有的癱軟在地,不甘的看着眼前。
“他真的是低階魂師麼?如果是低階魂師,他的防禦力,怎麼會這麼強?冰系,不是功擊系的屬性麼?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防禦手段?”
這些家丁打手開始驚慌了,但是他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畢竟,面對這樣的敵人,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所能施展的手段,現在都用盡了,可卻始終不能給與絲毫的效果。
倒是那趙二爺,這時候面色雖然煞白,卻依然站在那裡,高呼道,“他能抵擋住一輪,卻不能抵擋住第二輪!兒郎們,也別怕他!把你們能施展出來的手段,全部施展出來,他是個紙老虎,肯定鬥不過咱們的!”
雖然趙二爺瘋狂的鼓動衆人二次出擊,但這些人也都是唯利是圖的,如此出力不討好,他們怎麼會認同?
見到衆人沒有動靜,趙二爺雖然有千般恨,卻也沒辦法,畢竟自己家的家丁,他自己才最明白。
無奈之下,他咬着牙,怒道,“你們今天誰能宰了這小子!我獎勵你們一千個魂幣!還送一個小丫頭給你們做老婆!我趙二爺的話,決不食言!”
果然,隨着他最後一句話跑出去,這些人便紛紛的站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顯然,他們對於這樣的獎勵,十分的看重。
不用趙二爺再說一遍,這羣人二話不說,百年開始了第二輪的進攻。
“轟隆隆!”的bào pò聲,茅屋的煙塵越來越多。甚至已經看不到裡面的任何動靜。
看到這一幕,趙二爺瘋狂的大笑,笑的特別大聲,好像勝利已經在跟招手了一般。
“繼續!聲音太小!你們繼續!再來一輪,你們每一個人都有一百的魂幣獎勵!晚,我帶你們去七號島去好好的舒坦一遍!”
隨着趙二爺的一聲狂喝,那些家僕出手也更加兇殘,好像他們面前的對手,根本不是人,是惡魔一般。
他們轟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轟了多少遍,終於他們再也施展不出任何的進攻手段了,這才消停了下來。
但是,即便如此,那茅屋的硝煙,也足足等了三分鐘,纔算飄散了乾淨。
趙二爺瘋狂的笑着,他往前走了兩步,本想好好的敘述一下自己此時的英雄事蹟。
但當硝煙彌散乾淨之後,他卻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
因爲此時那茅屋的冰晶連一絲的裂紋都沒有,秦雲飛更是在那裡扶着阿黃婆站直了身子,望着四周的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