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建紅這種級別的老首長去療養可是大事,光是隨行人員就多大十幾個人,這還不算負責老爺子安保的武警,總之光是蔡建紅一個人帶的隨行人員就乘坐了十多輛車,當然老爺子的身體剛剛恢復左春榮擔心老爺子的身體經受不住長途旅程的奔波之苦,便給老爺子安排了一輛房車,其他老首長、老領導待遇也差不多。
這麼一來車隊的規模就更大了,足足小一百輛車跟隨,當天出行的時候整個軍總醫院外邊的街道全部戒嚴了,任何車輛跟人都不得進入,並且還有大批的持槍的武警進入這段路負責警戒工作,毫不誇張的說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是異常森嚴。
楚天羽是頭一次擔任蔡建紅這種老首長的貼身保健醫生,是沒跟着去鎮海市海濱療養的,所以並不清楚以前老首長、老領導們去療養並不會弄這麼大的陣勢,與之相反是十分低調的,今天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來,其實是因爲楚天羽,或者是說因爲他搞出的那種可以延長人十年壽命的藥物。
這種藥物不光對於普通人來說是續命藥、是救命藥,對於那些位高權重的人來說同樣如此,在有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楚天羽研發出這種藥品的消息也不知道怎麼就傳播了出去,當然也僅限於一些國家的高層知道。
不管是那個國家的高層自然都十分想得到這種藥品又或者是配方,首先這些國家的高層不想死,其次不管是那個國家都有一些年紀很大的重要人物,他們的狀態跟蔡建紅差不多,都已經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刻,而這些人對於他們的國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所以這些國家都想獲得楚天羽研發出的藥物,這麼一來各個國家的特工人員是蜂擁而至,打算不擇手段搞到楚天羽研發出來的藥物。
正因爲這些特工人員的潛入,華夏政府自然不想讓他們得逞,所以這次出行的安保做得異常嚴密,華夏這麼做是想用這樣的方式震懾對方,讓他們放棄竊取藥物又或者配方的念頭,同時也是用如此嚴密的安保防止他們靠近藥物存在的車輛中。
而楚天羽的實驗室中所有的設備此時正在裝箱,會送到國家機密部門保管。
車隊一出醫院立刻有十二名騎着摩托車的交警在前邊開路,爲了這次出行政府甚至把京城通往鎮海市海濱療養院的這段高速路給徹底封閉了,只讓車隊通過,其他車輛得等車隊到達鎮海市海濱療養院後纔會被放行。
並且全程還有武裝直升機負責警戒工作,總之這次陣勢是弄得相當大。
蔡建紅透過車窗看到空無一個人的街道立刻罵罵咧咧的道:“這羣兔崽子搞什麼?老子又不是古代那些皇帝佬,老子就是去海邊玩幾天,用得着肅清整個街道嗎?這讓老百姓怎麼看?要是知道是因爲老子去鎮海市才搞出來這麼的排場,還不得罵老子的祖宗十八代啊?”
蔡建紅說完很不耐煩的對楚天羽道:“把電話給老子拿來。”
楚天羽看得出來老爺子不想應爲他去療養而搞出這麼大的陣勢來,導致擾亂了老百姓的正常生活,他也知道老爺子脾氣倔得很,你不給他電話,這老頭鬧不好得把車給砸了,楚天羽沒辦法只能把電話給了蔡建紅。
很快楚天羽就開始聽蔡建紅在那罵娘,並且楚天羽很清楚電話另一邊的人說出來能把普通人給嚇死,絕對是國際領導人,也就是蔡建紅了,換成別人敢這麼跳着腳罵國家領導的人娘?還問候對方十八代祖宗?
不過蔡建紅這麼做也是不想因爲自己去療養弄得老百姓的日子亂了套。
最後在蔡建紅的堅持下,戒嚴總算是解除了,不過依舊要大批的武警已經警察護送着車隊一路趕赴鎮海市。
對於每一個華夏人來說鎮海市都不是陌生的,這是全國甚至全世界聞名的海濱度假勝地,每年一到五月就會有大批的遊客前來這裡度假,其中外國人的數量可不在少數,在有些月份甚至超過了華夏內地的遊客,結果導致鎮海市滿大街都是老外,搞得第一次來這裡旅遊的遊客有一種踏上異國他鄉的怪異感覺。
今年因爲蔡建紅一干老領導、老首長在外加一個楚天羽直接導致鎮海市安保等級提高了好幾個等級,外市的車輛要向進入鎮海市首先就要去車輛所在地的公安機關備案,然後還要去交警隊領取進入鎮海市的許可證。
楚天羽研發的藥物對於華夏來說簡直太重要了,簡單點來說華夏掌握了這種藥品,國內一些對經濟、政治等領域有極大作用的人就可以延長最少十年的壽命,十年足夠這些人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爲國家爲這個社會做出更大的貢獻。
對於其他國家來說也同樣如此,不光是普通人想要得到這種能夠延長自己壽命的藥物,並且很作國家的重要人物也都想獲得這種藥物。
所以華夏政府絕對不能讓這種藥品流通出去,最少目前是這樣,所以戒備才如此森嚴。
車隊直接進入鎮海市的療養院中,一下車楚天羽就感到這地方戒備十分的森嚴,毫不誇張的說絕對達到了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地步,並且動用了大量先進的安保技術,力求不讓其他國家的人潛入到這裡得到藥品。
蔡建紅一下車就看到這些站得筆直的警戒人員,老爺子立刻是皺緊了眉頭,蔡建紅也沒急着進療養院,而是繞過療養院向後走去,療養院後邊就是沙灘與大海,景色美得一塌糊塗,美得任何都找不出任何詞語來形容這裡優美的景色,也正是這裡的景色極爲優美才成爲了華夏建國後用於給老首長、老領導療養、休假所用。
不過療養院只是佔據了這片海灘的一部分,療養院兩邊還是有大片的沙灘留給老百姓度假、遊玩所用,並且早就開發出來,每年這個時候兩邊的海灘是人滿爲患,但是現在兩片的沙灘上卻一個人都沒有,這可有些奇怪。
蔡建紅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他來的次數可比楚天羽多得多,一看周圍沒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老爺子黑着一張臉跟楚天羽要過電話就打了過去,很快就開始罵娘。
顯然老爺子很清楚之所以兩邊的沙灘沒人,肯定是上邊下了命令不讓其他遊客進入,以防打擾到蔡建紅這些老首長、老領導的療養。
楚天羽站在一邊是苦笑連連,他也不好說什麼,就聽着老爺子在那不停的罵娘,把電話另一邊那位普通人見到大氣都不敢喘的大佬是罵得狗血噴頭,大概意思就一個,老子不是皇帝老兒,不搞特殊待遇,不能因爲我在這裡療養,就不讓老百姓過來,老子不能讓老百姓戳我的脊樑骨。
蔡建紅老爺子這一發火,對面那位是徹底沒辦法了,蔡建紅是誰?那是現在華夏現在碩果僅存的幾位老將之一,門生故吏多得嚇人,尤其是在軍方,根本就得罪不起,雖然心裡不情願,但也只能按照老爺子說的辦。
結果第二天療養院兩邊的海灘就重新對前來遊玩的遊客與當地市民開放了,本來大家在得知這塊最好的沙灘今年不開放的時候是怒氣沖天,很多人都是大老遠慕名而來,就是要來這號稱華夏最美的沙灘上來遊玩,誰想突然通知不開放了,怎麼能不生氣?
但好在今天又開放了,立刻讓所有人變得興高采烈起來,然後拖家帶口的趕赴這片沙灘。
上午楚天羽給蔡建紅做了一下常規的檢查也就沒什麼事了,老爺子閒得無聊,這會正操練那些在這裡負責警戒的武警,一干武警戰士很是無奈,不聽吧不行,怕把老爺子氣到了,聽吧,等於是擅離職守,最後還是他們隊長又調來一些武警戰士負責警戒工作,才讓他們能夠陪着老爺子玩。
其實武警戰士們都知道老爺子是軍旅出身,以前身體不好,可不能帶着他們在大太陽地下操練對聯,但偏偏老爺子就好這一口,沒辦法當了一輩子兵,最喜歡的還是軍營以及軍營的氣氛,更喜歡聽年輕的士兵們嘹亮的軍歌聲。
楚天羽可沒心思去跟蔡老頭瞎折騰,現在這老頭是精力過剩,身體十年內是沒什麼大概的,索性楚天羽就由得他折騰了。
而楚天羽則是坐在沙灘上的躺椅上眯着眼睛聽着大海的聲音,鼻息中全是清新的海風,躺在這裡聽着波濤的聲音,聞着大海的氣息實在是太享受了。
楚天羽所在的沙灘上除了他一個人都沒有,而兩邊的沙灘則是人滿爲患。
沒辦法這裡是留給蔡建紅這些老領導療養用的,肯定是不能讓普通人進來的,就算是來送蔬菜、肉類的車輛要進來不但要有通行證,還要經過仔細而嚴格的檢查,確定沒有問題纔會放行。
臨近中午的時候氣溫是越來越高,楚天羽哪怕有大大的遮陽傘爲他遮擋陽光也讓他熱得不行,楚天羽猛然坐起來,直接脫了短褲,穿着泳褲就衝進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