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玉田的話楚天羽趕緊推開門走了進去,冷玉田的辦公室還是老樣子,髒亂得一塌糊塗,到處都是空酒瓶、菸頭,到處都是衛生紙,甚至還有幾個用過的TT被仍在地上,髒亂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楚天羽小心翼翼繞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到冷玉田的辦公桌前把酒放在上邊笑道:“師傅,那事是我不對,實在是公安局那邊不讓說,您理解下!”
雖然冷玉田把楚天羽弄到醫院就把他丟到了急診對他是不聞不問,更別說教他什麼東西了,但是楚天羽還是很感激冷玉田的,當初要不是他,楚天羽也不可能來靜海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工作不是!
冷玉田瞪了楚天羽一眼很不爽的道:“你小子醫生當好了嗎?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沒幹好,還有臉跑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顯得你能了是吧?”
楚天羽訕訕笑道:“那個當時毛局長那實在是找不到適合的人,就找到了我,那些傢伙太壞了,竟然想把毒品藏到孩子們的身體裡運出去,他們就不是人,就衝這些那事我是不是就得幫忙?”
冷玉田冷哼一聲道:“少他孃的跟我這解釋,老子不願意聽,我告訴你這事就這一次,你特麼的要是在管那些亂七八糟的閒事就從醫院給我滾蛋,聽到了嗎?”
楚天羽趕緊道:“聽到了,聽到了,您放心,以後這些破爛事我保證不管了。”
冷玉田看看楚天羽道:“在急診待了這麼長時間,是該給你換個地方了。”
楚天羽立刻是眼睛一亮,說實話他也不願意待在急診,這地方魚龍混雜事多得很,還累,他更想去手術科室,但凡是學醫的男生就沒幾個不想去手術科室的。
楚天羽有些興奮的道:“師傅你想讓我去哪科?”
冷玉田沒搭理楚天羽,直接打開他帶來的酒喝了一口後立刻滿臉享受之色的呼出一口酒氣,過了好一會才道:“這酒不錯,算你小子有眼力見,具體去那個科室我想想,過陣子給你答覆,行了,趕緊滾蛋,看到你就煩。”
楚天羽趕緊道:“好,我走了,師傅你慢慢喝。”說到這楚天羽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心裡很期待這自己去手術科室的那一天,急診他是真待夠了,不過去了外科就要離舒冰雨遠了,楚天羽有些捨不得,不過好在還是在一個醫院,以後見面的機會很多。
冷玉田這裡報道完畢,楚天羽又去了向雲飛的辦公室,向雲飛一看到楚天羽立刻是哭笑不得的道:“你說你小子乾的這是什麼事?”向雲飛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自然心裡對楚天羽的失望全部不翼而飛了。
楚天羽苦笑道:“主任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只能瞞着你們,要是走漏了消息抓不到那些混蛋可就麻煩了。”
向雲飛點點頭道:“那些人確實太不是東西了,抓起來好,省得他們在去害人,現在這事也解決了,明天就來上班吧,現在科裡忙得很。”
楚天羽沒跟向雲飛說冷玉田要讓他去外科的事,如果說了向雲飛肯定不樂意放人,急診實在是太缺人了,這事還是讓冷玉田去操作吧。
楚天羽道:“行,沒問題。”
向雲飛點點頭道:“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記得來上班。”
楚天羽笑道:“主任你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過來。”
從向雲飛這離開楚天羽去了辦公室,金輝一看到他立刻笑道:“哎呦這不是我們的大英雄嗎?回來了?”
楚天羽笑道:“什麼英雄啊,就是幫下忙而已。”
李吉祥笑道:“我就說老楚不是那樣的人,現在怎麼樣?證明我說的對了吧?”
任佳佳撇撇嘴道:“切什麼事都不跟我說。”
舒冰雨也偷偷瞪了一眼楚天羽,醫院裡最失望的人就是她跟任佳佳了,兩女都怪楚天羽事前不跟她們說實話,難道你跟我們說了我們還會走漏消息不成?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們?
楚天羽也知道兩女心裡怨氣很大,但是當着金輝、李吉祥這些人的面他是不好跟舒冰雨解釋的,任佳佳那邊他就不想解釋了,女人太多的話會很麻煩。
李吉祥嚷嚷道:“行了,你現在成英雄了,也回來上班了,是不是得請我們吃一頓好的?”
楚天羽笑道:“必須的,就今天了我請大家吃大餐,咱們好好聚聚,能去的都去啊。”
朱新月笑道:“你放心吃飯的事我們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肯定能去的都去,狠狠宰你一頓。”
吃飯的事就這麼定了,楚天羽也好久沒回家了,跟大家閒聊幾句就回去了,儲雨荷跟陳桂芹到不知道他去執行任務,楚天羽只是跟他們說要出去開個會,要離開幾天,所以儲雨荷跟陳桂芹到不是很擔心楚天羽。
楚天羽先去店裡跟母親打個招呼,說他回來了,然後又開車去了一中。
這會是上課時間,儲雨荷正在上課,楚天羽沒去打擾她,就找個陰涼地方坐着等。
一下課儲雨荷就跑了過來,是滿身的香汗,一到楚天羽身邊就興奮的道:“回來了?”
這是學校楚天羽自然不好意思當着這麼多學生的面跟儲雨荷做出什麼親熱的舉動來,只是笑道:“剛回來,想我不想我?”
儲雨荷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是學校,說這些幹嘛?”
楚天羽左右看看道:“旁邊又沒人,想不想?”
儲雨荷跟楚天羽早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壞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但儲雨荷還是很羞澀,羞澀的跟個少女一般,紅着臉小聲道:“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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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羽笑道:“這還差不多,對了晚上我們科室聚餐,我得晚點回來,也不知道幾點,太晚的話你就別等我了,先睡吧。”
儲雨荷立刻不滿的道:“剛回來就出去吃飯啊?那你少喝點,聽到了嗎?”儲雨荷雖然不想讓楚天羽出去,但卻沒說出來,她是個善解人意同時很爲楚天羽着想的女孩,她不想讓自己的男友爲難。
楚天羽笑道:“放心吧,我肯定能多早回去就多早回去,你洗白白在牀上等我。”
儲雨荷立刻啐了一口羞紅着臉道:“楚天羽你現在怎麼什麼話都說?真不要臉。”
楚天羽看看儲雨荷凹凸有致的好身段,還有那俏美的臉龐呼吸就有些急促起來,但現在可不能亂來,這是在學校,就算他想,儲雨荷也不能答應不是?只能是強忍着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等着晚上的到來。
跟儲雨荷聊了一會楚天羽就走了,回家睡了一覺,五點半的時候開車直接去了聚餐的地點。
楚天羽不缺錢,這次又是科裡的聚會,所以找了一家檔次不低的餐廳,他請客自然是先到,不過楚天羽沒上去,而是待在大廳裡吹着空調等着舒冰雨這些人到來。
快六點的時候舒冰雨一行人總算是到了,楚天羽一看到舒冰雨就是眼睛一亮,今天舒冰雨穿了一條天藍色帶有有蕾絲邊的短褲,下邊就是那兩條修長而潔白的美腿,上邊是一件鏤空的白色T恤,胸前的高聳隨着她的走動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曼妙的曲線。
最讓楚天羽心裡癢癢的是舒冰雨身上知性美女的優雅氣質,看到這腦海裡立刻有了很多少兒不宜的念頭。
舒冰雨立刻從楚天羽雙眼中看出這傢伙就沒想好事,趁着別人沒主意他,立刻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天羽。
楚天羽也怕被其他人看出他跟舒冰雨的關係,趕緊站起來迎了上去。
不多時衆人就進了包間,酒菜一上來大家便吃喝了起來,氣氛從一開始就很熱烈,大家都是朝夕相處的同事,非常熟,自然是沒什麼放不開的。
舒冰雨安靜的坐在那裡靜靜的吃着飯菜,話不多,也沒喝酒,楚天羽則是一會跟這個喝,一會跟那個喝,作爲東道主他自然要頻頻敬酒。
晚上9點多的時候飯局才散,舒冰雨跟個順路的女孩打車回去了,楚天羽把其他人送走後沒走,找個地方坐下不知道在等誰。
二十多分中後舒冰雨竟然去而復返,很快就跟楚天羽上了他的車,開車的自然是舒冰雨,楚天羽可是喝了不燒酒。
楚天羽一上車手就開始不老實,直接放在了舒冰雨暴漏在空氣中的美腿上,舒冰雨急道:“我開車那,你別動。”
楚天羽傻笑道:“我摸摸也沒事,你專心開車。”
舒冰雨急道:“把你的爪子拿來,一會出事怎麼辦?”
楚天羽只能無奈的把手拿開,很快楚天羽就發現周圍的車越來越少,又過了一會楚天羽竟然發現舒冰雨把車開到了郊區,周圍別說車了,連個人都沒有,這條路很是荒涼。
舒冰雨把車停後轉過頭看着楚天羽道:“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
楚天羽不解的道:“什麼話?”
舒冰雨一把揪住楚天羽的衣領道:“你少跟我裝傻,我說了我想要個孩子。”說到這直接撲了過去,主動得楚天羽都有些招架不住。
良久後楚天羽面色古怪的看着癱軟在他胸口的舒冰雨道:“如果你真懷孕的話你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舒冰雨可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孫猴子,她是有父母的,她一個未婚的女孩突然肚子大了,還要把孩子生出來,她怎麼跟父母交代?偏偏楚天羽還不能跟她結婚,甚至都不能見他父母,真見了楚天羽麻煩可就大了,舒冰雨的父母肯定是要鬧到醫院去的,到時候肯定是沒辦法收場。
舒冰雨眯着眼睛,此時是香汗淋漓,她慵懶的道:“我就說孩子的父親死了。”
楚天羽立刻捏了下舒冰雨的翹臀道:“你就這麼方我?”
舒冰雨哼哼兩聲道:“誰讓你沒辦法娶我那,我也只能這麼說,要不我就說孩子是你的?”
楚天羽立刻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真說了他麻煩可就大了,現在他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舒冰雨說了,只能尷尬的訕訕笑了笑。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舒冰雨這纔開車把楚天羽送回去,車她直接開走了,明天放到停車場就好,楚天羽看着車的尾燈想着回頭得給舒冰雨也買一輛車,這樣不但方便她上下班,並且也方便他們偷偷的約會。
此時已經11點多了,楚天羽回到家一開門就看到儲雨荷坐在沙發上等他,這是他們的新房,已經可以住了,看到儲雨荷還沒睡,楚天羽感覺自己挺對不起她的,自己剛剛可是剛跟另外一個女人去約會了。
儲雨荷看到楚天羽回來立刻站起來道:“沒喝多吧?”
儲雨荷很反對楚天羽喝酒,但楚天羽這個工作平時應酬不少,喝酒自然是避免不了的。
楚天羽歉意道:“沒喝多,不是跟你說了嗎?太晚就別等我了。”
儲雨荷一邊給楚天羽衝蜂蜜水一邊道:“你不回來我不放心,把這個喝了。”
楚天羽心裡很感動,直接抱住了儲雨荷,他沒發現的是儲雨荷一靠在他懷裡鼻子嗅嗅,然後就是一皺,但卻什麼都沒說。
第二天楚天羽跟往常一樣早早起來去醫院上班,一天就這麼忙碌的過去了,快下班的時候斐靜怡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把我家地址發給你,一會你開車過來就行了。”
楚天羽這纔想起來答應斐靜怡要去他家,一想起這事楚天羽就感覺頭疼,但不去又不行,誰讓他那天喝醉了對斐靜怡動手動腳的,事情已經這樣了,楚天羽能怎麼辦?只能是硬着頭皮去了。
六點多的時候楚天羽就見到了斐靜怡,她沒穿警服,只穿了一條牛仔褲外加一件簡單的T恤,但站在那裡依舊格外的吸引過往男人的目光,尤其是她那兩條長到逆天的美腿。
楚天羽下了車道:“走吧。”
斐靜怡皺着眉頭看着他道:“你就這麼去我家?”
楚天羽不解的道:“我不這麼去,還怎麼去?”
斐靜怡立刻冷哼一聲道:“真是個沒有禮貌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