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人看起來不多,但真當一千多手持槍械的人向你發起衝鋒的時候你纔會意識到一千多人有多多,放眼看去全是臉上滿是瘋狂之色的土著士兵,他們瘋狂的叫喊着,黑壓壓的人頭海嘯一般向楚天羽跟安吉麗娜涌來。
安吉麗娜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冷血女殺手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有生以來終於知道恐懼究竟是什麼感覺了,她聞到了死亡的味道,感覺那個穿着黑色的斗篷拿着大而鋒利鐮刀的死神就站在她身邊衝她不停的冷笑着。
但是楚天羽臉上依舊沒有任何驚慌之色,反而身上散發出的殺氣越發的濃郁了,看到這樣的楚天羽安吉麗娜感覺他瘋了,一個人對一千多人,還是手持槍械的土著士兵,就算你身手在好,也不可能是這一千多人的對手。
不光安吉麗娜是這樣想的,拓麻也同樣是這樣想的,他跟看死人一般看着楚天羽,臉上滿是殘忍至極的笑意,他一會要親手砍下這個敢戲耍他的華夏豬,他要看到他死之前臉上的驚恐表情,在拓麻看倆,人被砍下頭顱的那一霎那臉上所有的表情是最精彩的,是這世界上任何藝術品都沒辦法相比的。
就在這時安吉麗娜突然感覺眼前一花,楚天羽的身影竟然消失在她的視野裡,就好像楚天羽根本就不曾站在她身邊過。
衝在最前邊的土著士兵也是一愣,因爲楚天羽的身影同樣從他們的視野中消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想到這,一聲慘叫傳來,一干土著士兵循聲看去,就發現衝在最前邊的一名士兵的頭顱高高飛起,失去了軀體的腔子噴出如同噴泉一般的鮮血,那顆飛在空中的頭顱上滿是痛苦與不敢置信之色,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慘叫聲再次傳來,一道一場模糊的黑影終於出現在土著士兵們的視野中,這道黑影之所以模糊,是因爲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只能隱約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下一秒就失去了蹤影,更然這羣土著士兵感到恐懼的是這道黑影所到之處一顆顆頭顱成片的飛起來,一股股鮮血如同噴泉一般順着失去頭顱的腔子噴出來在空中形成了一股血雨,大股的鮮血飛快的落向地面,頃刻間便把翠綠的青草染成了血紅色。
剩下土著士兵就跟中了美杜莎之眼一般陷入了石化中,呆愣愣的看着這恐怖的一幕,到處都是飛起的頭顱,到處都是噴灑這鮮血的無頭軀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如此恐怖而詭異的屠殺,安吉麗娜也同樣陷入到了石化中,她很清楚那道異常模糊的黑影就是楚天羽,但是一個人的速度怎麼能快到這種程度?一個人怎麼能所過之處便一刀砍下那些土著士兵的頭顱?這怎麼可能?
安吉麗娜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但是眼前殘忍而血腥的一幕又不斷的在提醒她,她並沒有在做夢,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道模糊的黑影還在密集的人羣中穿梭着,所到之處便有大批的頭顱高高飛起,大股的鮮血噴出,這簡直就是人間煉獄。
拓麻瞪圓了眼睛,臉上有的神色只有驚恐、震驚與不敢置信之色,這怎麼可能?一個人怎麼能這麼強?
終於聲譽的土著士兵被眼前殘忍而血腥的屠殺嚇破了膽,不知道誰先仍掉槍,發出一聲野獸一般驚恐的叫聲然後轉身就跑,有一個人跑,就有第二個,而此時一千多土著士兵竟然被楚天羽屠殺得只剩下四百多人,四百多個被嚇破了膽的土著士兵瘋了一般向回跑。
但是他們的速度還是太慢了,那道模糊的黑影頃刻間就追上了他們,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一般貫穿了四散奔逃的人羣,然後不停的反覆穿插着,每到一處便有大量的頭顱飛起,大量失去了頭顱的腔子倒在地上噴出大股的鮮血。
慘叫聲、哭喊聲,頭顱,鮮血,一切的一切讓這裡變成了真正的人間煉獄。
而此時拓麻卻驚恐得連逃跑都忘了,就那麼呆愣愣的站在那滿臉震驚之色的看着那道模糊的黑影不停的在人羣中穿梭着,屠殺着,頭顱飛起,腔子噴出大股的鮮血。
安吉麗娜也同樣是如此,現在臉上唯一有的神色就是震驚,無與倫比的震驚,震驚楚天羽怎麼能強到一個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快把一千多手持槍械的土著士兵屠戮一空。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發生的時間卻非常短,到現在還不到五分鐘,但是拓麻帶來的一千多士兵已經所剩無幾了,九百多失去頭顱的軀體倒在地上,有的還在噴灑着鮮血,有的血已經流盡了,大批的蚊蠅聞着血腥味而來,此時正趴在這些無頭的屍體上吃着他們的肉,喝着他們的血。
放眼看去到處都是臉色猙獰可怖的頭顱,就好像是有人在翠綠的草地上仍了九百多個籃球一般。
這裡不但是屠宰場,並且是修羅地獄。
最後一名士兵的頭顱高高飛起,失去了頭顱的腔子還不等倒下,便噴出大股的鮮血,然後“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而楚天羽的身影突然就出現在拓麻的面前,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鮮血染紅,整個人就跟從血裡撈出來的一般,雙手握着的寒冰之刃上正一滴滴的往下滴落鮮血。
此時的楚天羽在拓麻看來根本就不是人,就是個魔鬼,一個在不到十分鐘內就把他一千多手下屠戮一空的魔鬼,並且是用相當殘忍的方式——砍下他們的頭顱,就如同當初他們屠戮華人街殺死那些華人一般的殘忍。
拓麻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錯了,大錯特錯,眼前這個魔鬼根本就不是什麼瘋子,更不是什麼蠢貨,而是一部殺人機器,殘殺了一千多人的他此時臉上竟然還有笑容,只是這笑容卻說不出來的讓人感覺到猙獰可怖。
拓麻也終於感到了恐懼,他飛快的後退兩步,用帶着顫音的聲音道:“別、別殺我!”
面對楚天羽這隻魔鬼,拓麻這個劊子手早已經被嚇破了膽,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苦苦哀求這個魔鬼放過他,只要他能放過他,讓拓麻幹什麼他都願意。
楚天羽冷冷一笑道:“放過你?當初那些無辜的華人也跟你說過類似的話吧?但你放過他們了嗎?獨狼大隊的人是怎麼死的?跳騷又是怎麼死的?都是你殺的,我來之前就說過,血債必須血來嘗。”
拓麻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
楚天羽無比厭惡的看着這個雙手沾滿了華人鮮血的劊子手,他猛然握緊了寒冰之刃,寒光乍現,拓麻的頭皮被他切開,大股的血洶涌而而出,頃刻間就染紅了拓麻的臉龐。
拓麻被徹底的嚇破了膽,竟然連疼都感受不到了,還在不停的磕頭求饒,但是楚天羽根本就不爲所動,今天拓麻必須死,並且要死得異常殘。
楚天羽沒有在搭理拓麻,而是開始在旁邊挖坑,而被嚇破膽的拓麻竟然連逃跑都不敢,依舊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楚天羽的動作很快,沒過多久就挖出了一個大坑,他用手拎住拓麻把這個曾經的劊子手,如今的只會磕頭的可憐蟲仍到了坑裡,然後開始往裡邊填土,拓麻唯一能做的依舊是哀求,他甚至都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楚天羽並沒打算活埋拓麻,而是讓他露出一個頭出來。
當安吉麗娜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已經跟個血人似的楚天羽不知道從那找來一口大鍋,正不停的往鍋下天價柴火。
安吉麗娜看到到處都是失去頭顱的屍體,還有滾得那都是的頭顱立刻是臉色變得相當不好看,她小心翼翼的繞過這些屍體頭顱來到楚天羽跟前,發現這傢伙正在燒油。
安吉麗娜不解的道:“在幹什麼?”
楚天羽頭也不會道:“表演一場好戲給你看。”
拓麻意識到了危險,大聲哭喊道:“求求你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放過我。”
但是楚天羽竟然不爲所動,當油被燒熱的時候楚天羽拎着油鍋來到拓麻跟前,目光森冷的看向他道:“我跟I說過血債必須血來嘗,並且我不會讓你那麼痛快的死去,因爲你欠我們華夏的。”
話音一落楚天羽突然一手撕扯開剛被他切開的頭顱,拓麻發出一聲慘叫,還不等他在說什麼,楚天羽竟然把哪一鍋熱油順着頭皮上切開的裂口倒了進去。
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安吉麗娜這個見慣了死人也殺過無數人的冷血女殺手看到拓麻的慘樣之後竟然不忍在看,飛快的轉過頭去。
沸騰的油不停的順着拓麻頭皮上的切口往下流,焦糊味越來越濃,而拓麻的皮也被沸騰的油炸成了焦黃色,拓麻還在不停的慘叫聲,但是氣息越來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