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瑜佳聽到開門聲,竟然連頭也沒有轉過來,劉思宇知道這柳瑜佳是真的生氣了,這種情況,從他們結婚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遇到。
劉思宇邊換鞋子,邊對柳瑜佳問道:“小佳,你怎麼還沒有休息?怎麼電話也不接我的?害得我擔心死了。”柳瑜佳的眼睛仍然盯着電視上那個說得可若懸河的主持人,彷彿沒有聽見似的。劉思宇知道這次自己做得確實過份,柳瑜佳在家裡癡癡地等着自己,而自己卻和別的女人廝混,心裡滿是內疚,不過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看到柳瑜佳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劉思宇走過去,伸手在柳瑜佳的額頭上拭了一下,關切地問道:“小佳,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柳瑜佳聽到劉思宇開門,心裡的怨氣也消了一些,雖然晚上打劉思宇的電話,幾次都沒有人接,但畢竟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看到他的笑臉和真誠的關切,女人的心軟還是盪漾開來,不過還是等着劉思宇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用手撥開劉思宇的手,充滿怨氣地說道:“我打了這麼多電話,你怎麼沒有接?”
劉思宇在看到柳瑜佳的來電,就知道回來後柳瑜佳一定會追問這事,柳瑜佳打電話時,他正和李娟泡在池子裡,而手機放在換衣服的屋子裡,自然沒有聽見,從寧湖出來,再打回去的時候,柳瑜佳又不接,弄得他擔心很久。
“小佳,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和單位的同事一起泡澡,手機沒有帶在身邊,等出來後看到你的電話,給你打回來,你又不接我的,讓我擔心死了,這不,公司的活動一結束,我就立即往家裡趕。”劉思宇解釋了自己不能接電話的原因,順便還對柳瑜佳不接自己的電話表示了擔心和責怪。
當然,劉思宇也只說了部分實話,他不能接電話的原因確實是在泡澡,而且也是和單位的同事一起,不過他卻打死也不敢說自己是和一個女同事一起泡澡。
柳瑜佳聽到劉思宇的解釋,心裡纔好過一點,她也知道,這單位的人聚在一起,喝了酒後,都還有一些唱歌泡澡之類的節目,這也算在情理之中。不過就算自己理虧,也不會輕易認錯,這本是女人的專利。她擡頭望着劉思宇,看到劉思宇眼神清澈,沒有一點躲閃的樣子,也就相信了劉思宇的話,嘴裡卻說道:“你不會先給我打電話講一聲嗎?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啊。”
聽到柳瑜佳的語氣放緩,劉思宇挨着柳瑜佳,把她摟在懷裡,心裡卻鬆了一口氣,只是一種愧疚還是在心裡生髮出來。
第二天上午,劉思宇正在辦公室和王小平討論工作,突然接到黎樹的電話,約他中午一起吃飯。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劉思宇趕到黎樹所說的酒店,進去一看,包間裡只有黎樹和麗姐,看到劉思宇詢問的眼光,黎樹笑着說道:“獅子,我沒有喊別人,就只有我們三個。”
這黎樹和麗姐在元旦節結了婚,黎樹和劉思宇是感情深得不能再深的戰友,也可以說是生死兄弟,而麗姐和柳瑜佳相處過一段時間,兩人的感情也很好,所以兩家的走動也比較頻繁,不過一般都是在家裡吃飯,而黎樹兩口子請劉思宇在外面吃飯,這還是第一次,劉思宇就知道黎樹他們肯定有事找自己。
等酒上來後,三人飲了一杯,劉思宇望着黎樹,說道:“泥巴,我還說看哪天大家有空,把凌風郭易叫出來,我們幾個好好聚聚,算是提前團個年呢。”
“好啊,你約一下他們,看哪天有空,大家好好喝頓酒。”黎樹聽到劉思宇的建議,頓時表示贊同,他在這平西,除了單位的人以外,外面的朋友也就只有劉思宇和凌風郭易幾個,有機會大家聚聚,加深一下感情,也是好事。
三人聊了幾句後,黎樹望着劉思宇說道:“思宇,你還記得發生在東城區的那個案子嗎?”
“哪個案子?”劉思宇有點摸門不頭腦的。
“就是那個徐學軍被殺的案子啊。”
“這個案子難道牽涉到你們國安?”劉思宇一聽是這個案子,知道應該和國安沒有關係,怎麼這黎樹這樣關心?
“不,這個案子和我們國安沒有關係,不過你楊麗姐不是調到平西市局去了嘛,她被抽調參加了這個專案組,這不,他們這個專案組的人忙碌了這麼多天了,還一點線索也沒有,被錢局長狠狠地批了兩頓。後來楊麗不知聽哪個說你當時就在現場,還是你最先發現徐學軍是被謀殺的,所以楊麗就想聽聽你的看法。”黎樹解釋道。
聽到黎樹這樣一說,劉思宇纔想起楊麗和黎樹好上後,就辭掉了保鏢工作,在黎樹的幫助下,進了平西市公安局刑警大隊。
楊麗在黎樹說話的時候,就兩眼靜靜地看着劉思宇,一臉的期望。
“泥巴,你還記得那次在南洋遇到的那個殺手吧?”劉思宇望着黎樹說道。
“你說的是那個喜歡用鋼針扎入人後腦的殺手?”黎樹一聽,就想起了那次他們去南洋執行任務,遇到一個喜歡用鋼針扎入人後腦的殺手,當時有一位華僑突然死亡,卻找不到原因,後來劉思宇他們被派了過去,經過仔細檢查,最後在死者後腦的頭髮中間發現了一枚鋼針,這才知道兇手竟是用鋼針沿着頭骨的細縫刺入大腦,造成受害人立即死亡,其臉上的表情就像定格一般,顯得很是詭異。
當然那個兇手在他們的一路追殺下,被劉思宇一槍擊斃。
“難道徐學軍也是被人用鋼針刺入後腦而立即死亡?”黎樹一臉驚疑。這點楊麗倒沒有說,他望向麗姐。
楊麗點了點頭,說道:“根據屍檢,在死者的大腦裡發現了一枚長約9釐米的鋼針,這枚鋼針就是造成死者立即死亡的兇器。”
“你怎麼沒有給我提起這事?”黎樹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
看到黎樹神色緊張的樣子,楊麗也受到感染,有點緊張地說道:“這很嚴重嗎?你又沒有問我。”
“當然嚴重了,你不知道能這樣殺人的兇手有多麼恐怖,看來這事我要立即上報,搞不好我們都不袖手旁觀了。”黎樹鄭重地說道。
隨後劉思宇就把當時現場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黎樹聽到徐學軍是這樣死的,就知道這個兇手鐵定不簡單,不過對這類的人資料卻是少之又少。不過他隨接想到因爲上次南洋的事後,他們的組織曾專門對用鋼針殺人的情報進行了收集,不過由於自己和劉思宇都在這件事不久就離開了組織,其組織收集的具體資料,兩人都不清楚。
不過兩人不知道,但有人知道,周靈不是還在組織裡嗎?黎樹拿起電話就給周靈打去,周靈接到黎樹的電話,心裡又驚又喜,兩人在電話裡說了幾句,黎樹就提到了平西發生的這起案子,周靈沉默了一下,說道:“下午我把資料發到你的郵箱。”
黎樹又感謝了幾句,周靈聽黎樹說劉思宇也在旁邊,自然又讓黎樹把電話拿給劉思宇,兩人又說了一會話,這才結束通話。
既然周靈答應幫忙,三人就又開始喝酒吃飯,不過黎樹還是擔心楊麗,就擔憂的對楊麗說道:“麗麗,這個殺人兇手身手不凡,你們辦案時一定要小心,記住,千萬不要逞強,說老實話,能用鋼針分毫不差一下刺進人大腦的人,就是我,可能也不是對手。這件事我會立即向上面彙報。”
楊麗點了點頭,看到出自己的丈夫很在意自己的安全,這讓她感到心裡暖暖的。
下午回到單位,劉思宇就在腦子中一直想着那個兇手的事,不知道這個兇手和在南洋被自己擊斃的兇手有沒有聯繫,現在平西市公安局的調查也沒有進展,而想要在平西找到這個兇手,那無異於大海撈針。
下午要下班的時候,朱中文把劉思宇和其餘兩個副處級幹部還有辦公室主任叫來,商量處裡團年的事,這處裡也不過只有三十多個人,既然這幾天單位也沒有什麼大事,乾脆明天上午上兩個小時的班,然後全處的人到郊外的一個山莊去搞慶祝活動,同時要求員工把家屬帶去,畢竟處裡的工作搞得好不好,也與職工家屬的支持分不開。
下班回家,劉思宇和柳瑜佳說了明天處裡的安排,柳瑜佳很少參加劉思宇處裡的活動,本不想去,不過在劉思宇的勸說下,也就答應了。至於這天的晚飯,因爲明天劉思宇的父母和妹妹都要回老家去了,這年春節,劉長河已經和劉思宇說了,準備回到青山鄉的老屋去過年,正月間順便也可以去給老祖宗上上墳什麼的,劉思宇想了想,就答應在除夕之夜和柳瑜佳趕回青山鄉,陪父母過年。
所以,這天的晚飯就到財政廳家屬院去陪父母吃飯,至於明天父母他們回去的車輛,郭易已替他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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