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嶽白那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顯然是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甚至說不定嶽白的到來也是他安排,否則嶽白又哪裡有那膽子跑出來跟落欣雪對着幹的。
嶽白最是顧忌家裡的嫡兄了,落一是知道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而落一卻擔心了,鄞佑來到這堯城一看就知道是秘密來的,甚至很有可能是針對着南宮昭而來的。
而他現在居然出現在南宮昭的面前,甚至是當初的與她相認的樣子,雖然他不知道,汴京城裡的南宮臨知道了這事之後,很有可能會對他不利的吧。
但是這許多的想法,落一都沒有機會在這個時候問出來了,很多很多的話,也只凝成這一句。
“當然是要跟你證明的,那兩天你是跟我在一起的。”
鄞佑很是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落一的面前,看着她的驚喜,看着她的擔心。
那樣的落一眼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這種感覺讓鄞佑很是歡喜。
而落一卻不知道的,看着鄞佑那樣的眼神,忍不住的覺得臉上發燙了起來。
這讓落一突然又有點慶幸,還好自己又把面具帶上了,要不然可就全被人看出來了。
可是又覺得自己居然會爲一個人的眼神而臉紅,真是越活越倒退了,心裡暗罵了一句,自己真沒有用。
“你怎麼會在這裡!”於向晨很直接了發現,落一那耳根處的嫣紅,臉上那殺人的表情,比剛纔對着那老僕的時候還真深更明顯了。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我來給一一做證的!”鄞佑很是不客氣了拿着眼神質疑於向晨,你這耳聾呢,還是白癡呢聽不懂人話的。
“晉王妃,覺得我的話可以做證據嗎?這兩天一一一直接都與我在一起呢!”鄞佑只一眼,就不再與於向晨糾纏。
他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玩的。
“這個是自然,能!”落欣雪雖然不怕南宮臨的存在,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做得太過了。等回到汴京中,很容易的會給他的丈夫帶來麻煩的。
所以這一刻了,她
也只能暗恨落一好命了。
“你是什麼人,你說她與你在一起,剛纔那個人也是說他與了那女人在一起,該不會是也看上那女人了吧。”
那老僕看着自己的計劃就要落空的樣子,當下中急得有點亂咬人了。
那老僕叫罵得歡,可是鄞佑卻是一點也不理會,甚至有想要直接拉着落一走人的架勢。
落一卻不幹了,你說什麼人都好,就是說鄞佑不成。
“等一下!”落一拉住鄞佑,很是得意的看着那老僕。
“你剛纔說,你把我買了?”落一很是認真的與那老僕說着話。原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可是看着落一眼裡的笑意,那老僕沒由的有點心虛了。
“那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還有你的手印在呢,由不得你賴賬!”
但是那老僕想着那些人說,那賣身契上的手印就是落一的,叫他直管認下這事,就是。
老僕想着,自己這一清二白的窮鬼,人家就是要騙那也在自己身上得不到好。
所以也就更加放心了,連着腰桿也跟着直了許多。
“哦!”落一聽着那老僕那般說也不惱。“那如果那賣身契是假的呢!”落一又問道。
“你這女人,那賣身契可是白紙黑字寫着的,可由不得你想賴就能賴的。”那老僕有點不明白爲什麼落一老拿着那契約說事,難道那賣身契真是假的不成。
那可就不得了了,本來他也就想着在這世花魁賽上鬧一鬧,人家最多也就是把你當擾事的給轟出去,或者是送官打他個幾板子。
只用幾板子,換那五十兩的銀子,怎麼算都是划算的,可是現在,這裡還多了一個晉王和晉王妃。
那晉王妃他是怕,可是那晉王明着就是在護着落一的。也不知道那晉王妃能不能罩得住自己的男人。
不過想到那王妃居然想着了幫着了晉王,把那女人給收了,想着,也許他應該改變一下計劃。
畢竟那人只讓他認着那賣身契是真的就成,沒有讓他一定要把落一帶到他家。
所以老僕心裡有了一個更好的藍圖,他要是現場把落一給賣給別人了,那這一切也就不關他的事了。
他反而還能得得更多一些。
而且這花魁賽不就是在做着賣人買人的賣買嗎?
“這位公子,看着也挺貴氣的,要不然幫着那姑娘把她的身給贖了?老奴雖然希望給我家少爺找個媳婦,可是人家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強留。”
那老僕看着鄞佑,把自己的美夢給做上了。可是當他對上鄞佑的那又眼,他沒有由的又是一上寒戰。
老僕雖然沒有明白爲什麼,鄞佑那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他變得這般的害怕。
可是這大庭廣衆之下,那人想來也沒有辦法真拿他怎麼樣的吧。可讓他再與鄞佑對上,卻是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的。
想着那老僕就將目光移到了,落欣雪的身上。
她剛纔不正想爲他男人贖下一個小妾的嗎?
得那老頭的目光,落欣雪喜了。她沒想到,自己只是想羞辱落一一翻,好讓她沒有顏面再做皇后。
沒想到,那老頭買做得這般的精彩。
不只是讓落一沒有尊嚴,還把那南宮臨狠狠的羞辱了一翻,真真的讓她好痛快。
“既然這樣,那我就爲姐姐出了那贖身的錢吧。不知道十兩銀子夠不夠呢 ?”
落欣雪故意的將錢壓得低低的,這樣一來,就越發的顯得落一不值錢了。
說罷就示意着自己身邊的丫頭掏錢,要知道她平日裡賞個丫頭什麼的也是以十銀爲界的。
一個皇后的身份還沒有一個丫頭的賞錢多,那這樣的皇后還有什麼名節可以做皇后。
那老僕聽着對方居然只說了十兩銀子,心裡有些不痛快了。要知道這麼多人想要那姑娘呢,怎麼的也得給個千八百兩吧。
老僕斷定,這些人衣着華貴,爲一個女人花個千八百兩的,也絕對是花得起的。
想着那花魁的價哪個不是要上萬的,以落一的身價,他剛纔是看了,落一臺前的銅錢與香囊可是最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