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整個五樓的天台上,突然傳來沈茹的歌聲。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那裡,日子過得怎麼樣,人生是否要珍惜。”她唱着唱着眼淚流了下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心悸。
“也許認識某一個過着平凡的日子,不知道會不會也有愛情甜如蜜,任時光匆匆而過,我只在乎你,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人生幾何,能夠得到知已,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注:我之所以選擇這首歌,希望讀者們以後聽到這首歌時,也會想到我的這本小說,謝謝。)
那一刻現場所有的人都哭了,突然沈茹她縱身從空中跳了下來,那一刻,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習塵快速的衝了過去,可惜爲時以晚,沈茹的頭部最先落在水泥地上,那一刻,骨頭裂掉的聲音,那一刻沈茹的記憶變爲黑白,那一刻,習塵感覺整個世界都崩潰了。
他將沈茹抱在懷裡的時候,她已經閉上了眼睛:“啊,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誰能告訴我?”
就在這個時候,高青青十分的難過,看着所有的警察吼道:“你們這些廢物,沒用的東西,爲什麼不把她接住,爲什麼?”
這一刻,整個人世界都變成一部無聲的電影,習塵摟着沈茹,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喜歡你?嗚嗚,我真的喜歡你。”
曾香看到這一刻,眼淚順着眼角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高青青站在那裡,也擦了下眼淚:“習塵,她聽不到了……”
習塵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我喜歡你,姐……啊啊啊,你能聽見嗎?”
秘書科所有的成員都在那裡哭泣,莫虹和魏青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她們也在那裡哭着,彷彿這個世界都是痛苦的旋窩。
“姐,我現在就帶你走,帶你離開這個讓人討厭的地方。”習塵抱起她身體,沈茹頭部的血液變成烏黑色,朝着地面上滴了下來,習塵攔腰抱着沈茹,朝着市委大門走去,曾香和高青青兩人連忙跑了上來。
街上,許多的行人都在那裡圍觀拍照:“哇,市委有人跳樓了,這個女人不是沈部長嗎?”
“長的這麼漂亮,而且這麼年輕,她爲什麼要跳樓啊?”很多的人民羣衆都在那裡議論着。
習塵此的眼淚都滴了下來,她把沈茹放在車上,隨後發動了車子。
曾香和高青青兩人快速的開着車,也追了上去。
江州的海邊一羣海鷗在海面上飛行,此時,習塵把座在海邊,將沈茹抱在懷裡,幫她洗淨了傷口,隨後在她耳邊說道:“你曾經對我說過,想到海邊來看日出日落?可是我都沒有放在心上,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都沒有珍惜?爲什麼我就不知道你對我的愛呢?我真是個笨蛋,我真是塊木頭。”
過了一會兒,天空烏雲密佈,一道電閃撕裂天空,接着狂風暴雨襲來,海邊的浪花迎面撲來,曾香和高青青兩人趕過來的時候,發現習塵都快被海浪捲走了,兩人很努力才把習塵和沈茹的屍體給撈了救到了岸邊。
“先帶她們回警局吧?”高青青說完,曾香點點頭,兩人快速的把車開向了警局。
來到警局後,高青青立馬就立案調查,本來豔照一事,並不是什麼刑事案件,但是高青青高度重視,立馬派出數名得力警員展開全面的調查。
曾香看着高青青:“高局長,這件事情恐怕警方派出再多的人也查不出個始末來,就算查出來,也無法立案?沈部長死前已經當着衆人的面前說的一清二楚,此事與任何人無關,是她自願的,而且他遺囑說的很明白,不要讓警方在查了,如果在查的話,恐怕沈部長死不冥目?”
“曾小姐,這件事情影響頗大,而且都已經爆光了,我們警方必須要調查。”高青青說完後,這時便走了出去。
現在曾香只好留下來照顧習塵,她知道習塵現在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整個人無法承受,沈茹的死,此次恐怕引起官場上的大地震。
“習塵,不管怎麼樣?都要接受現實?你要快點醒過來。”曾香拿着毛巾,幫習塵擦拭着額頭,她的心中也十分難受,如果沈茹此次沒有死,那該多好?
可是一切都事與願違,幾個時辰後,習塵西醒了過來,他剛醒,曾香就回過神:“習塵,你醒了?”
習塵的眼睛剛開始不家些朦朧,過了幾秒鐘後,纔看清楚曾香一張笑臉:“曾香,這是哪兒?”
“是警局,你躺着別動?我給你倒過杯水?”曾香剛起身。習塵掀開被子:“沈部長呢?我要去看她?”
曾香連忙走過來,抓着習塵的肩膀:“你冷靜點兒,聽我說,沈茹她死了?”
“不?她不會死的,她不會離開我的?”習塵說完後,曾香在他的臉上拍了拍:“你清醒一點,沈茹下午從市委樓頂跳了下來,隨後你所着她的屍體去了海邊,你忘了嗎?而且要不是我趕過去,你也會被淹死?”
看着曾香臉上露出關心的神情,習塵突然間也想到了很多的事情,這時吐出一口氣,愣愣的發呆。
曾香給他遞過來一杯水,習塵完全無視,這時曾香只好喂他喝了半杯水:“習塵,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要嚇我好不好?我知道沈部長是你的恩師?沒有她的幫助,也就沒有今天的你,她愛你,所以需要你活的更好?你不要在難過了?”
聞言,習塵的眼淚再次無聲劃過臉頰:“現在我終於明白,沈姐她爲什麼願意爲我做出那麼大的犧牲,我真的好笨,她在死前,都沒有聽到我對她說出我喜歡她?我想好了,我一定讓孟天王死……”
那一刻,曾香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孟天王孟局長他可是人民羣衆中的好官,你若是讓他死,你的前途就毀了?而且,你也可能會面臨坐牢的危險?”
“我不管,我要報仇,就是他害死了沈姐,如果不是他把照片爆光,沈姐也不會跳樓自殺?”習塵心裡做出了決定,一定要把孟天王給整死,否則沈茹死不瞑目。
曾香此刻非常的冷靜,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其實要讓孟天王付出一定的代價就可以了,有的人活着,比死還要痛苦?習塵,你別殺他就不會犯罪,給他一點教訓就好了。”
“你不必在多說了。”習塵這時起身穿上衣服,正準備要離開,曾香走上前攔住:“你要去哪兒?”
“沈姐已經死了,我要帶她回家,我要爲她準備葬禮。”習塵說完後,曾香隨後跟着習塵一起來到警局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裡面的一張桌子上,放着沈茹的屍體,上面蓋着一塊白布,高青青半個時辰前,親自讓人和處理,並且給換上了乾淨的衣服,習塵揭開那白色的布,看着沈茹那副表情,他心如刀絞,眼淚再次溢了出來,從他的鼻尖滴落在沈茹的眼睛裡,曾香實在看不下了,直接合上白布:“習塵,不要這樣下去了好嗎?我嗚嗚……”
曾香從身後抱着習塵,也哭了起來,習塵閉上眼睛,隨後抱着沈茹的屍體,走出了房間,曾香隨後跟着習塵上了一輛車,車子直接開向了沈茹所居住的小區。
這個地方習塵來過幾次,他把沈茹抱回到客廳後,走進臥室,將她輕輕的放在牀上,隨後座在牀前拉着她的手:“沈姐,你看,我帶你回家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說你的閒言碎語?以後你再也不會孤孤單單。”
曾香站在門口,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在聽習塵在對沈茹說着很多感人的肺腑之言,如果她有一天死了,能聽到這些話,一定可以瞑目。
兩天後,在白楊的中西結合的醫院的一個病房內,陳欣怡暈迷了兩天兩夜,她終於醒來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是在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到習塵揹着包,離開了江州,所以太過緊張,於是就醒了過來,醒來後,發現是一個夢。
“我這是在哪兒?”陳欣怡座起身子,看着房間裡面的一切,她才知道這是在醫院,可是房間內一個人也沒有。
“表弟……你是不是真的走了?”她連忙起身,只穿着一身白色的病人衣服,她打開房門,剛走出來,就被一名護士看見,護士連忙走上前:“陳小姐,你快回去躺着,不可以下牀隨便走動的?”
“讓開,我現在就要出院?”陳欣怡的火爆脾氣衝了上來,把那名護士都嚇的臉色蒼白。好在這個時候白楊快速的跑了過來:“小江,你先下去。”
“白楊,你告訴我,表弟去哪兒了?她是不是離開江州了?”陳欣怡皺着眉頭,拉着白楊的手問道。
白楊搖了搖頭:“他沒走,現在他不可能離開江州了?”
看着白楊的表情,陳欣怡一臉不解,似乎有一種危機感:“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因爲就在你住進醫院的那天,沈茹她在市委跳樓自殺了?這件事情了現在轟動了整個江州市。”白楊說出沈茹跳樓自殺的消息後,陳欣怡搖了搖頭,往後退了好幾步:“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週前,我們還在一起參加了許影的演唱會呢?她那麼好,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會跳樓自殺?”